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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经过十几天的摸索,我终于了解到参展进度不大的原因了。翠丝的担忧成了现实,张涵虽然才华出众,但确实太嫩了。能进入公司的人都不是吃素的,没有真才实学早就收拾床铺走人了。让张涵来负责这项目,领导这些“前辈”工作,确实难为她了,这是我的失误!

    但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该方案太注重展示高科技了,对于与客户直接打交道的办事处销售人员来说,他们更愿意方案能展示高科技在生活中的应用,这样才能吸引客户,才有市场。另一方面,在私底下,他们的业绩也会水涨船高,这可关系到个人收入的考核,难怪他们不够热情响应张涵的方案。

    在这里,张涵犯了个方向性的错误!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苏萍,张涵和几个分项目小组对方案进行了充分讨论,做了全盘的修改,最后确定的主题就是“科技以人为本”,并最终定案。

    对于张涵,从她个人的角度出发,我认为她还是回深圳比较适合。

    我征求张涵的意见,是回深圳还是继续这项目,张涵抿嘴沉思良久,抬头望着我,坚定地说:“萧助理,我不想半途而废!”

    看她坚定不移的神情,我点点头,说:“委屈你了!”后来我又征求何主任的意见,做了最后决定:通信展项目由苏萍担任项目总负责人,张涵协助苏萍工作。其他各分项目小组保持一致。

    苏萍开始极不赞成,后来在我的说服下,才勉强同意。

    ************

    晚上回到酒店,我才发觉小七已有三天没过来,也没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忙了。我给她打了电话,一直都是关机。我也曾动了给代勇打电话的念头,后来想想,心里横着道坎,还是算了,免得见了面尴尬。

    我又给文曲星和许晴打了电话。有文曲星从中相助,通信展展位安排又给照顾了四个,在中国,朝中有人就是好办事。

    许晴是来京后首次通电话,听得出她有点激动,聊了一个多钟头,她说老公回来了,还在电话里嚷着问老公:“谢强,我那老同学萧乐到北京来了,你是不是也要尽尽地主之谊啊?”完了对我说:“他让你多留些日子。”

    我连忙道谢,许晴又说了一会话,最后问了我的住址,就挂机了。

    洗过澡,我连上因特网,打开QQ,遇到“丽人”,我们又天南地北地聊开了,“丽人”真是知音,一见到她,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当然,我们的话题百无禁忌也是一个原因。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性爱上,这几乎成了我们的固定模式了,聊天,倾诉、谈性、网爱一番,奇怪的是,每次都能让我们情动不已。有时我就忍不住想:“丽人在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网爱之后,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我问她:“你不是答应见面吗?怎么样,不敢见我?”

    “丽人”打过来一个笑脸:“我担心你是青蛙!”

    “我还担心你是恐龙呢!”我回敬她。

    “丽人”狠狠敲我的脑袋,说:“看你乱说!现在要见面你也见不着呀。”

    我问:“你在哪里?”

    “丽人”回答:“我在北京。要不你现在就过北京来呀!”

    我心一动,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要是我过北京,你是不是陪我做爱?”

    “丽人”知道我不可能现在从深圳飞过北京,挑逗我说:“你要能过来,我怎么陪你都行。”

    我再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说:“真的吗?到时候可别求饶哦。”

    “丽人”道:“别吹了。还不知道谁求谁呢。我这还有个姐妹,到时候俩人联手把你榨成人干。”

    我笑道:“你姐妹漂不漂亮?我可很挑剔的,要是不错的话,来个一箭双雕很爽哦!她玩不玩得起啊?”

    “丽人”道:“我姐妹绝对是个美女。我们曾联手过哦,就怕把你玩残废了,担心以后没人陪我聊天。”

    我问:“那你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就找你去。”

    “丽人”给了我一个鬼脸,说:“好啊。我等你哦,我住在北京XX路XX号临海大酒店1102房,你快点来呀,我受不了了!”

    一看地址,我吓了一跳,这不正是我住的酒店吗?1102?天,我在1202,她就在我的楼下?我突然紧张得说不出话了。那个聊了一年多,与我在网上做爱无数的女人竟然就在我的楼下?

    久久等不到我的回复,“丽人”说了:“你该不会真的去订机票吧?快点哦,我们姐妹俩等不及了!”

    我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说:“我是订直升飞机去了。就快飞到你身边了,你们姐妹俩今晚就等着求饶吧。”

    “丽人”说:“那你能不能再快点,我俩都脱得光光的,好难受啊,你飞快点吧。”

    我问道:“那我们的接头暗号是什么?”

    “丽人”想都没想,道:“开门见面就说‘我想做爱’,好不好?”

    我说:“好!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已经到了,你信不信?”

    “丽人”似乎犹疑了一下,笑道:“不信。”

    我又说了:“如果我再告诉你,我住在1202,你信不信?”

    “丽人”似乎又在掂量我说话的真假,迟了片刻才回复:“不信!”

    我给她一个笑脸:“是不是怕了?”

    “丽人”立刻回复:“谁怕了。你要真在1202,你就下来呀。”迟疑片刻又道:“我多么希望这是真的!”

    我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说:“你要真的脱光光的话,就不用穿衣服了,我真的在1202。不信,我给你电话。”

    “丽人”似乎很是惊诧,终究说道:“好。”

    我飞快拿起酒店的分机,直拨“1102”,电话接通了,足足等了三十秒,对方才提起话机应答,一个柔软清甜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沉静地说:“我想做爱!”

    对方半晌不说话,末了,那个柔软的声音说:“你下来。我们等你。”

    我挑逗她:“记得刚才的话,可别穿衣服了。”

    柔软的声音笑了一下,骂道:“色狼!”随即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我心中一阵狂喜,想不到在深圳俩人聊了一年多都没见过面,居然在北京遇上了,天机莫测啊!

    我赶紧刮脸刷牙,把西装套上,打上领带,梳理头发,看看镜子里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自己忍不住赞赏自己:“真他妈的帅!”初次见面仪表很重要,当我穿得一本正经按响了1102的门铃,里面的人开了门,露出一张脸,猛一打照面,我惊得呆若木鸡!

    开门的人竟然是孟明娟——李力德的老婆!天!我是不是见鬼了?孟明娟也是一脸惊愕,张大嘴巴说不出话,那一刻即使是一棍打死她,她也绝不会相信见面的人会是我!

    俩人就这么愣住了!大眼瞪小眼,有如见了鬼!

    要命的是,孟明娟真的不着一缕,就这么赤身裸体出现在我眼前!

    走道里传来了说话声,孟明娟立刻醒悟过来,一拽把我拉进了房间,把门“砰”地关上。

    进了房间,床上躺着一位一样赤身裸体的美女,我一时没看清她的模样,不料她一见到我,吓得坐了起来“啊”地大叫一声。仔细一瞧,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更是惊愕不已,床上的美女不是别人,她竟是任海心——招商酒店的公关部经理!

    她那双含水欲滴的大眼睛如今正充满了惊诧!只见她左手护住胸前,右手指着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的气氛凝固了,说不出何等的尴尬与荒谬!两位美女,一位是我平时尊称为“嫂子”,对我友善关心的人;一位是我可以交心的朋友,此刻,她们身上不着一丝一缕,凹凸有致的美妙身体展现在我眼前!——刹那间,我惊呆了!

    与她们的赤裸裸相比,我却是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绅士装扮,与她们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此时此景,纵使最高明的画家能描绘出来,但内心的极度震撼,却难以用词语来形容。老天爷太会开玩笑了!

    三人就在各自的惊愕中一动不动,任由时间静静地流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逐渐缓过神来,艰难地咽下口水,轻轻叫唤孟明娟:“嫂子!”孟明娟也慢慢回过神来,口里“嗯”了一声,抬头看看我,脸刷的一片潮红。

    房间又归于安静,我再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看着孟明娟雪白的躯体,心中升腾起一阵异样的冲动,鼻息粗重,身体的某个部位逐渐苏醒了。

    孟明娟也许感觉到了我的欲望,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多变,双颊陀红,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微红。

    坐在床上的任海心双手掩胸,张着嘴巴瞪着我,又瞪着孟明娟,依旧说不话来。

    我深吸一口气,极为艰难地吞下口水,微若蚊鸣道:“嫂子,对不起!”孟明娟口里还是“嗯”的一声,看着我的眼神湿润而迷离。

    虽说眼前两位美女貌如天仙,并且美色当前,但心底经过苦苦挣扎,我决定还是离开这里。

    正当我抬脚欲动时,孟明娟突然说话了,柔软的声音叫道:“你……你……要走吗?”

    一听这话,抬高脚跟的脚顿时放了回去,我看着孟明娟,发觉她的眼神变得热切而动人。这是再明白不过的信息了。我的欲望有如接近燃点的干柴,被她的眼神”呼“地一下被点燃了,再次艰难地咽下口水,我朝孟明娟逼近一步,盯着她的双眼道:“我,嫂子,我……不走!”

    孟明娟热切的眼神盯着我,娇躯在微微颤动。我再也忍不住了,抄前一步,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孟明娟顺势钻入我怀抱中,双手环抱我颈部,紧闭双眼,娇嫩的双唇微微张开,向我发出诱惑的召唤,我一低头,猛地吻上她娇嫩的双唇,电光火闪间的一刹那,两条灵巧的舌纠缠在一起,你吞我吐,互相地追逐缠绕。

    在激烈的接吻中,我的衣服有如秋风落叶,零乱地飘落在地上,露出了壮实的身躯,硬梆梆的阳具涨得难受。我搂住似乎已经瘫软的孟明娟,把她逼到墙边,后背撞在门板上,右手往她那草木茂盛处一掏,已是湿漉漉一片。

    当下我毫不犹豫,抬高她的一条大腿,坚硬的小弟在桃源处摩了两下,腰部往前一挺,破关而入,强烈的充实感令孟明娟口里“啊”地高喊一声。

    湿润而暖和的肉壁包裹了阳具,一经进入,立即发现洞穴内部握力十足,爽怡异常!这就是对我友善、被我尊重称呼为“嫂子”的身体,这就是令我讨厌的李力德的老婆的身体啊!我抬高她的一条大腿,怀着一种复杂的感情,开始了凶猛的提刺。

    那感觉真的很复杂,两年来,是她陪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陪我聊天、谈情说爱以及激情的网络性爱,在我心中,她已经是我最好的红颜知己,我应该给她最温柔的性爱;而她,却又是暗中害我的那个混蛋李力德的老婆,上了她,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脑筋里迷迷糊糊,一时间无法多想,胯下的长枪却是豪情满怀,在她美丽的草丛中长驱直入,狠抽猛插,有如永不停歇的发动机,卯足马力做着活塞运动。

    怀中的孟明娟哪能熬得住,触及之处,皆是香汗淋漓,只听美人柔声颤语,哼哼唧唧,不住乱叫。

    霎时便冲锋数百度,肌肉相撞,唧唧有声。孟明娟柳腰不断前摆,双手环搂住我脖子,把头埋在我肩膀上,口里伊伊呀呀,柔软的呻吟叫得让人魂消魄散。

    呻吟声越来越响,我瞥了一眼任海心,她似被人下了定身法般,呆坐在床上,眼瞪瞪的看着眼前这一出活春宫。

    孟明娟终于撑不住了,大叫一声,死死搂住我,身体一阵阵的抽挛,阴道紧缩,一股热流喷洒在龟头上,暖暖的,酣快美妙。

    我将她紧紧顶在门板上,直到她停止了抽挛,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停歇片刻,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到床上去,好吗?。”

    孟明娟“嗯”了一声。

    孟明娟全身瘫软,硬梆梆的小弟依旧顶在她身体深处,我把她另一脚往上一提,孟明娟吓得“啊”声大叫,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整个人脱离了地面,便挂在了我身上,更令她要命的是,粗长的阳具更加深入她身体内部,顶得她严严实实。

    我就这样抱着她走向床铺,孟明娟轻咬我一口,小声骂道:“坏蛋、色鬼!”任海心已经知道下一个将会是她了,眼神有些慌张,却依然坐在床上动也不动,直到我把孟明娟放倒在床上,挺着雄纠纠的肉棒来到她面前,她才急急忙忙双手掩胸,慌慌张张往里边挪了挪,口里颤声道:”你…别……不要……!”

    口里说不要,但她刚才端坐的地方,白色的床单已被染湿了一大片,明明白白透露了她心里的渴望。我跨上床边,猛一把将任海心揪在身下,任海心“呀”地一声,双手推拒着,我饿虎般扑到她身上,上身把她压住,没料到任海心突然反搂住我,一张嘴朝我嘴巴乱吻。

    我分开她的大腿,坚挺的阳具有如长了眼睛一样,一刺就刺入她那湿润的洞穴。任海心正吻得热切,只从喉底发出闷哼。

    任海心的娇躯白得欺霜戏雪,触摸之处滑如皮缎,腻白似玉,嫩得像是能捏出水来。观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她已是情骚欲动,花雨流沥,阳具一入,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渴求消除阴中极痒。

    当下再无言语,我双手撑地,臀部高抬高落。尚沾染着孟明娟淫液的阴茎闯入了另一个温暖如春而又新奇有趣的阴穴,深感酥麻爽快,于是在欢乐的伴奏声中活蹦乱跳,尽情驰骋。

    看着身下微闭双眼,檀口轻启,“依依呀呀”乱叫一通的美女,脑海中掠过平时工作中她那明艳不可侵犯的模样,两者真是难以联系起来,但事实就摆在眼前,那个明艳正经的任海心,如今正在我身下发出欢快的呻吟,并如一头雌虎,在向我反扑过来。

    为征服这头凶狠反扑的雌虎,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勇往直前向她狠狠冲击,当我每次后抽高落时,任海心柳腰一摆,往上使劲接受我的冲击,口里的呻吟是一浪高过一浪。

    我扭头望向另一张床上的孟明娟,她侧躺着,娇嫩的玉体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头发零散,垂落在胸前,胸前双峰挺拔,展现它傲然的气概。孟明娟含笑望着我,玉颜春色遍布。

    任海心终于无力奋战了,在一次高抬柳腰迎接我的冲撞时,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脑袋,大腿弯曲,弓身向上,同一瞬间,阴道里一阵紧握,热潮涌现,只见她玉体开始抽挛,一下两下三下,到达高潮了。

    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征服的快感。

    当夜,我们三人继续着疯狂的游戏,从床上玩到地板,从地板玩到浴室,品玉桃吹长萧,短兵相接,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两个女人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肌体娇嫩,肤色白可欺雪,胯下一样的草木茂盛,孟明娟丰满,而任海心纤小一些。在此等美色当前,即使让我精尽而亡,我也乐意,但无论怎么疯狂,脑海中总盘旋着一个念头:“要是李立德知道他老婆被我操成这样,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当晚我滴精不漏,金枪不倒,直到两女再也无力承欢,高举白旗投降,我才在渐渐的疲倦中睡去。梦里,我梦见孟明娟怀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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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6-27 23:44 #3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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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第二天中午许晴过来,告诉我她老公去广州出差了,临走留言希望我多住些日子,回来再好好招待我。

    我告诉她,我晚上就要回深圳,对谢强的好意心领了。

    许晴有点惊讶,道:“这么快啊,我还以为你会多留些日子呢。”

    我笑道:“你可以留我啊。”许晴见我一脸坏笑,啐我一口:“去,你想哪了?”

    我认真的说:“说真的,有时我是想你啊。”许晴笑骂道:“别别别,你肯定没安好心。”我“呵呵”一笑:“谁坏呀,我可没往你想的地方想啊。”许晴只好丢给我一个白眼。

    我们又聊了许多,同学的事,工作的事,也互相开开玩笑,谈得很愉快。三点多钟时,苏萍和张涵过来,又聊了一会工作上的事,聊着聊着突然间我有个想法,建议苏萍把展厅的地面铺高五十厘米,刚好三个台阶的高度。

    苏萍和张涵很是不解,我做了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让她们想象一下现场的效果,俩人闭着眼沉思片刻,苏萍首先拍手叫好,张涵跟着也想象出来了,也拍手叫好。

    许晴在旁笑道:“看你们三个傻子!”

    苏萍急急忙忙记录下来,笑眯眯夸道:“萧乐,你行啊!有你在凡事容易多了。”我客气道:“萍姐你就别夸我了。我脸薄,经不起夸奖哦。”四人发出愉悦的笑声。

    傍晚时分,小七来了,帮我备了一些手信,为我收拾了衣物,然后五人到二楼中餐厅用餐。张涵开始活跃起来,吃得津津有味。鹅蛋脸不施粉黛,红扑扑煞是好看。

    我藉上洗手间的机会,给孟明娟打个电话道别,房间里没人接听,打手机,响了许久都没接,只好做罢。

    小七开车送我去机场,其他人也要跟着,只好五人同车。张涵抢了副驾驶位,我无奈被苏萍和许晴夹在后排中间,腿脚相碰,手臂摩蹭是少不了的,张涵回头取笑道:“萧哥哥,你可是艳福不浅哦!”

    苏萍坐在张涵后位上,手往前一掐,嘴里笑骂道:“小丫头,看你乱说话。”张涵“嘻嘻”笑着躲闪。

    这不经意间,许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很快又闪开了。而苏萍逗完张涵,往后收身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子向我稍稍偏过来,往后一靠,半个身子入了我的怀抱,然后也是很快地闪开了。

    一路上大伙说着笑话,欢声笑语撒满了宽敞的大马路,随着车轮飘向远方。

    回到深圳,已是夜里十一点多。我打的直奔别墅,本想去半个月的,没想到一去就是二十多天。这二十多天里,对黄依玲的思念是日增月加,虽然每天都有电话联系,但此时此刻,下了飞机后想见她的念头竟是如此的强烈!

    到了别墅,远远望去,那栋小楼还亮着灯光,我心里激动不已,恨不能立刻飞到她的身边。

    的士停当,我付了车费,挎起袋子就走,直奔我梦想的地方。

    为了给她来个惊喜,我轻轻开了门,蹑手蹑脚进了房子。黄静曾告诉过我,她姐姐和姐夫经常会忘了关灯睡觉,此时黄依玲也许睡着了吧。

    我把袋子发在地上,换上拖鞋,轻手轻脚的上楼,动作有如猫捉老鼠时那般静寂无声,我直奔三楼,我暗想:“要是她睡着了,一睁眼看到我,肯定高兴地搂住我不放。”

    黄依玲的房间微微开着,有灯光从房间里泻出,我蹑手蹑脚走近门边,非常轻巧地把门推开,刚好能探头进去。

    我忍住笑,探头往里一看,不料这一看,笑容立刻凝固了。

    我又见到了我最不想见到的事情!心一惊,尔后一凉。

    屋里床上躺着两只大白羊似的一对男女,睡得很死。女的身材是那样的熟悉,不用猜立刻知道是谁了,男的一开始以为是姐夫郑成业回来了,但仔细再看,赫然是谢强——许晴的老公!

    一瞬间,我发觉有股凉意从头顶慢慢向脚板延伸,内心顿感悲哀,为什么上天总给我如此残酷的现实?为什么?

    强忍住眼里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我悄然掩上门,万分沮丧地离开这个刚才我还为之向外的地方。我知道我无法责怪黄依玲,她有她的选择,她可以做她喜欢做的任何事情,也许,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伴而已!但床上怎么会是谢强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伤心地回到我的宿舍,洗个热水澡,乱糟糟的脑筋终于沉静下来,我开始思索几个关键的问题:黄依玲和谢强是什么关系?谢强怎么会为了黄依玲而欺骗许晴说到广州出差?许晴知不知道这事?

    思绪逐渐清晰,我猜许晴应该不知道这事,谢强也许是到广州出差,只是提前到了黄依玲这与她相会,但他俩是什么关系,我就再也想不透了。

    唉,人生怎么会有如此多的波澜起伏,如此不可思议的遭遇,黄静、胡小宜、黄依玲、黄建设等等,那个不都是故事一抓一大把,但谁又说得清说得明呢?我算个谁,不过也是人生路上的匆匆过客,那么多的事,快乐一天是一天,何必再去想个为什么呢。

    回到公司,同事们都很热情,分享着我从北京带回来的手信,那都是小七帮我准备的一些北京的土特产,我也品尝了一两种,味道很不错!

    柳倩倩直起哄:“晚上萧助理请客,大家有没有意见?”众人肯定没有意见了,看着大伙热烈的气氛,我也跟着嚷嚷:“没问题,今晚搓一顿!”

    时间已是三月了,翠丝让我制订第二季度的市场营销方案。我找来陈芳,向她仔细询问最近两个月的情况,陈芳找来报表,对每一项目的完成时间进度都作了说明,报表显示头两个月的市场情况良好,比制定的销售额略有增长,在往年,第一季度很多时候都不能完成任务,更不用说略有增长了。

    这样一来,我对下来的销售计划更是满怀信心。

    陈芳站在我身边,可能是有过关系的缘故,她靠得很近,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兰香味,清淡雅致,非常好闻。偶尔的肌肤接触,让我微微心神荡漾。

    但为了避人耳目,她又似即似离,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办公室人多言杂,我也不敢多作他想,聚精会神投入在市场计划的制订上。

    中午我在食堂用餐,给黄依玲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我回来了。她很高兴,回复说:晚上我要为你洗尘!我把同事晚上聚餐的事告诉她,说太晚了我就不过去了,她交代我别玩得太晚。

    经过一夜的冥思苦想,我也明白了,她是她,她喜欢做她自己喜欢做的事,要不然,我和她也不会在一起了。许多事太过明白也不是很好,只要两人在一块能快乐就好,再说了,她参加过换伴活动,昨晚要不是谢强,也有可能是她那圈子里的任一个男人,我又何必多想呢。

    我始终不明白的是,谢强和她是怎么样的关系?

    我给黄依玲回复:“想你!”她回道:“我也想你!”

    我再给李佳丽电话,电话里她笑嘻嘻说:“我的礼物呢?”我笑道:“早给你留了,在宿舍里。”她在电话里亲了我一下,我告诉她今晚出去聚餐,她高兴地答应了忙忙碌碌过了一下午,下班的时候,天不作美,飘起毛毛的细雨,天气一下变得冷冷的。整个市场部,除了翠丝有约会,陈芳必须回家带小孩及几个家里抽不身的,一行男男女女十七个人,浩浩荡荡出发了。

    张伟胜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哥们,兄弟今晚就对不起你了。我中午可是没吃午餐,空着肚子就等今晚这餐了!”说完“哈哈哈”直乐。

    我手肘顶了他一下,装着横眉竖眼,狠狠道:“兄弟,不用这么狠吧?”

    一行人嘻嘻哈哈分别挤满电梯,恰好在电梯里碰到林副总,林副总四十出头,人很高大,头发往后梳得整整齐齐,国字脸上总挂着微笑,眼睛炯炯有神。看到我们一行这么多人,笑眯眯问:“这么热闹,是不是谁请客?”

    我笑道:“林总,我们出去解决肚子而已,不过见到你实在太好了,我们可以考虑换个比较高级的地方了。”

    柳倩倩在旁忙附和:“林总,您就一块去吧?”

    林总“呵呵”笑道:“靓女,想绑我水呀?不行不行,这么多人,回去无法和家里的领导报销。”

    热热闹闹中出了电梯,李佳丽带着方清清已经在大厅门口等候,于是几人一组,打的前往“明月楼”,说起来,我还是喜欢这地方。

    明月楼开了一个特大包厢,带舞厅的,里边有两张台,点菜的时候,我被拉住喝茶,张伟胜嘻皮笑脸地说:“你不用操心了,这事我们安排就好了。”

    柳倩倩急忙叫道:“我要吃了能美容的!燕窝!”

    其他女孩子也毫不迟疑地嚷着要吃这要吃那,我装出一副可怜相,求饶道:“各位大哥大姐,你们行行好吧,我还要娶老婆呢!”

    李佳丽走过来,揪着我的耳朵道:“嘿嘿,你就别想了。”

    晚餐十分的丰盛,看来这帮家伙早就等着狠狠宰我一刀了,气氛很热闹,男男女女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看起来,一个个脸色泛红,好看极了。

    吃饱喝足,休息了一会,待服务生收拾好桌子,一个叫小敏的女孩子嚷着要跳舞,于是,音乐开了,灯光淡了,气氛开始变得朦胧。

    小敏二十六岁了,长着一张娃娃脸,身材娇小,爱笑爱闹,一见面,谁都会以为她最多不超过十八岁。

    舞曲开始了,交谊舞,舞池里一对对男女轻飘飘转动着,优雅之致。我不喜欢交谊舞,说不出为什么,觉得心里反感而已。

    方清清来到我身边,问:“不喜欢?”我笑着点点头,她犹疑了一下,说:“那我们喝酒?”我刷地瞪着她,女孩子找我喝酒,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方清清挺胸扬头,嘴角微微上翘,道:“怎么?你不敢?”

    我立刻“哈哈”笑道:“行,来,我们喝。”

    方清清眉毛上扬,道:“那不行,这样怎么喝得过你这头牛。公平一点,猜点碰运气。”我笑了:“好。我两杯你半杯。”

    于是整个包厢里,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各有各的热闹。

    十点多了,方清清找来李佳丽帮忙,你来我往,都喝了不少,方清清站起来嚷嚷:“换音乐换音乐,迪斯科!”一帮女孩子哈哈叫好,于是响起了强劲有力的音乐,那强劲的节奏,让人无法安坐。

    这一次,所有人都到了舞池里,尽情扭动,展现最无拘无束的状态。

    快十二点的时候,终于结束了今晚的活动,冒着毛毛细雨,各自回家。令我意外的是,张伟胜居然扶着微醉的小敏一同离去,两人的神态,已是亲密有加了。

    方清清也醉了,醉得一塌糊涂,我和李佳丽扶着她,打的上了车,我问李佳丽:“是不是先送清清回去?”李佳丽只是略有醉意,脸红若桃花,说:“不要了,一起去吧,她醉成这样,要是半夜有个什么事,那多不好!”

    我想想也是,于是和李佳丽带着醉熏熏的方清清回到我的宿舍。因为天气有点寒冷,我顺手开了暖风空调。

    后来的事记得有些模糊了,只记得把方清清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我和李佳丽就开始了迫不及待的性爱,衣服丢弃地上,就在方清清的身边象沙漠里饥渴极了的人见了水源似的抱成一团,两般旧物久别重逢,自是热情异常,而肌肉相撞更是发出“啪啪”声响。

    我依稀记得,在激烈的撞击中,我问李佳丽:“要是清清醒来怎么办?”李佳丽俏脸晕红,说:“看着办!”然后口里亢奋地娇声尖叫着,蚀骨销魂的呻吟在夜里格外地响亮动听。

    后来,我们就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闹钟把我吵醒,躺在床上,我往右一扭头,映入眼帘的是方清清满脸迷惑的表情,再往左看,却是李佳丽温柔的目光,方清清冷不防坐起身子,突然间“啊”的大叫一声,我立刻醒悟过来,我和李佳丽正赤身裸体。

    李佳丽吓了一下,忙道:“清清,你见鬼了啦,吓死我了。”

    方清清看看我,又看看李佳丽,问:“你们。。。。。。昨晚。。。。。。?”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李佳丽说了:“大惊小怪的,我们昨晚很快乐啊。”说着李佳丽突然坐起身,拉着方清清的左手就按在我的小弟弟上,我吓了一跳,方清清也吓了一吓,随后急急忙忙想把手抽回,奈何李佳丽紧紧按住不放。

    我忙出声:“别乱来别乱来,这里可不能玩的。”话虽这么说,小弟弟给方清清的小手按住,那种异样的感觉,立刻令小弟弟伸头探脑,逐渐茁壮成长。

    方清清又羞又恼,右手突然袭击李佳丽胸前丰满的乳房,口里骂道:“你这个害人精!看我收拾你。”李佳丽被她抓住丰乳,忙往后挣脱,顺势把方清清一拉,李佳丽倒在床上,方清清却整个人压到我身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蒙了,方清清压到我身上,胸前饱满双峰压在我脸上,我正想发声,李佳丽迅速起身,又压到方清清身上,一下身上压了两个人,那重量压得我“啊”地大叫,脸被方清清胸部堵住,想大叫也叫不出多大的声。

    方清清似乎也蒙了,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李佳丽嘻嘻叫道:“怎么样啊,爽死你们两个!”

    方清清挣扎了几下,无法动弹,也就不动了,她身上的肉体香味,让我陶醉。时间就这么突然停顿了,耳闻一片轻微的喘息声。

    这情景,说不出有多令人心神激荡,胯下的小弟弟被刺激得坚硬如铁,毅然竖立。

    过了一会,李佳丽松开身子,往后挪动,一手扶正一柱擎天的阳具,套进了她的销魂洞中,立刻传来一阵滑腻温润的感觉。方清清抬高身子,凝视着我,我也柔情的看着她,似乎是有感应似的,我们轻轻对吻了一下。

    方清清赶紧抬身,溜下床去,看着正在我身上摇晃,陷入情欲中的李佳丽,抬手拍在她的屁股上,转头口里骂道:“小淫妇,浪女。”骂完急忙跑出房去。

    李佳丽冷不防被她打了一下,口里回骂:“你别跑呀,让我们的老公看看谁是淫妇。”口里说归说,胯下的动作可是丝毫不曾减缓。

    我也乐得轻松,就让李佳丽在我身上尽情套弄,大约十几分钟,方清清已是梳洗完毕,站在门口叫道:“喂,你们有完没完啊?要上班啦。”

    一语惊醒欲中人,李佳丽赶紧抬离身躯,吻我一下道:“真舍不得哦。”回头对方清清道:“好啦好啦,谁不知道还要上班啊。”方清清笑嘻嘻骂道:“还有谁呀?你这个小淫妇,玩起来就不知道上班啦。”

    说笑归说笑,我也迅速起床,赶紧洗脸刷牙,硬梆梆的小弟弟在忙碌中慢慢疲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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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6-27 23:44 #3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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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日子在平淡中一天一天过去。

    孟明娟回来以后,我们只是在公司的电梯里碰过三次面,见了面似乎有点尴尬,不过都是一笑而过,我还是依然尊称她为“嫂子”。奇怪的是,我发现每次在电梯里偶遇孟明娟,电梯里都是“19”层、“23”层的灯都亮着,李力德在二十三层,这谁都知道。但十九层可是南总的办公室啊,总不会老有人按错楼层吧?

    我也没往深处想,反正和她见了面都是客客气气的。在网上,两人见了面,除了互相打声招呼外,似乎有许多的话要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种无拘无束、海阔天空的感觉了。

    黄静仍然是每天来一个电话,倾诉着绵绵的思念之情,说得动情了,淫声浪语不断。有一回我和黄依玲正做得欲仙欲死的时候,她突然来了电话,说是想我想得不得了,很淫荡地说:“老公,我好想你啊,你快点过来了,人家下面好久没做,难受死了,我要你过来插我啊……”

    此时我的阴茎正直挺挺插在黄依玲的体内,黄依玲听着妹妹如此淫语连绵,不禁红晕满面,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我也动情地说:“小静,我也想要你呀,现在每天都是硬梆梆的,想死你那个水蜜桃了,我好想进去啊……”黄依玲突然夹紧下体,以示抗议。

    两人说着露骨的情话,黄依玲在身下受不了了,下体更加湿润滑腻,我只好轻轻挺动,安慰一下她那骚动的情欲。

    电话里,黄静似乎做着自慰的动作,只听她喘息着说:“老公,你要难受,你就找人解决问题吧,别憋坏了。”

    我也吐着粗气,说:“那不行,我要干,就干你那个多水的洞洞!”

    黄静边喘息边说:“那好啊,你操死我吧,来啊,大鸡巴,大鸡巴,插死我啊……”

    挂了电话后,我忍不住憋着的冲劲,大刀阔斧在黄依玲身上动作起来,黄依玲早已被我和黄静的话语逗得欲炙焚身,这下再也憋不住了,尽情地亢奋娇叫、喘息不已。

    自谢强的事过后,我和黄依玲谁也没有提起过,她当我不知道,我当没看见过,两人还象以前一样,像朋友像亲人像情侣,互相依赖相互为伴,她一点都不干涉我,有时我回宿舍和李佳丽过夜,她也只是淡淡地交代我别太晚而已。

    黄建设来电说工作太忙,正考虑找个秘书,已经报人力资源部批准。我推荐了小琳,因为小琳有一次在电话里告诉我,其实她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和男朋友在上海一家外资企业打工时认识,要不是梦想深圳能赚大钱,她也不会来到这种酒红灯绿的地方,从而禁不起诱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凭她一身时尚装束,娇美的容颜,曲线分明的身材,神采飞扬的神情,让她到汕头去,只要我不说,谁能知道她在风尘里流浪过,而她的专业,恰好对口。曾经介绍小琳到任海心那里工作,但小琳自己不想去,也就作罢。

    我对黄建设介绍说,是我的表妹,等小琳到汕头报到后,黄建设立即给我回电:“豹子,你什么时候有这个表妹的,早就可以介绍介绍了。”

    我警告他:“你小子,别乱打主意,你要不好好的护着小琳,看我怎么整死你!”

    黄建设“嘿嘿”笑道:“开玩笑啦。放心吧,我把她当成亲妹妹,没意见好吧?有空过来,咱哥俩喝两杯。”

    日子就是这么正常而平淡的过去。

    转眼就到了北京通信展开幕的时间,公司组织了由林副总经理带队的工作团队,办公室的杨主任、翠丝和我、技术研发中心高经理一行,共三十多人到了北京。

    在开幕前一周,公司向全国两百多家大客户发出了邀请函,开幕式前一天,除因公抽身不得的客户之外,陆陆续续到达的客户有近两百家,近三百人,接待工作做得一丝不苟,顺利地完成了所有客户的招待工作,这令我对苏萍的工作能力刮目相看。

    有经验的客户都知道,通信公司邀请参加的活动,肯定会是丰富多彩的。本次活动也是这样,白天安排客户参加展览,晚上有各种各样的活动,随客户的个人喜好参加;展览完毕后,还会安排客户到深圳公司总部参观,自然在深圳也会安排些丰富多彩的其他活动。

    客户中有一位陈先生,是长沙的一个大企业的老总,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西装笔挺,总是含笑不语,看起来就四十多岁模样,后来在私下一次谈话里,他告诉我他已经五十二了,我夸他说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他乐呵呵笑了。

    陈先生人很爱静,卡拉OK的地方很少去,最多就是到舞池里跳跳交谊舞,经常喜欢一个人静静坐在旁边喝咖啡。这些天我也累坏了,正好借机陪陪他。

    陈先生告诉我,他平时喜欢看看书,听听音乐,我不由真心赞道:“陈总,您真是我学习的榜样,现在到你这地位的,能有几人有此雅致啊!我是工作太忙了,不瞒你说,现在就深感自己的知识太浅了,但又抽不出时间学习,说来真羡慕您啊!”

    陈先生“呵呵”笑道:“小萧,你也很难得了,现在的年轻人啊,不知天高地厚的太多了,自以为很了不起,把老同志都不放在眼里,将来肯定要吃亏。整天吃啊喝啊,疯疯颠颠的,中国五千年文明,都快糟蹋在他们这一代人手里了!可惜啊可惜!说实在话,你也不要说你忙,随时注意多学习,诗词歌赋,音律书画,平时多看看,积少成多嘛!”

    我只能小心陪笑说是,这些客户,多顺着他的意思,听从他们的指导,市场任务就不成问题了。

    有一回陈先生一定要我陪到咖啡馆喝咖啡。在咖啡馆里,环境幽雅,音乐萦绕,确是高雅之所。陪着陈先生喝着香浓的咖啡,听他谈天说地,我脸带微笑,仔细应答。中间谈到了音乐,咖啡馆里回荡着轻快的音乐,陈先生笑着问我:“听得出来这首曲子是什么吗?”

    我仔细聆听,是一首圆舞曲《维也纳森林的故事》,不过瞧见陈先生得意的表情,我还是笑着摇摇头,道:“听着很熟悉,不过真的不记得了。”

    陈先生呷口咖啡,含笑道:“很好听吧?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什么张惠妹、任贤齐,那都不是音乐。听听,这些老曲子真是悦耳动听,邓丽君,听说过吧,这首就是邓丽君的《在水一方》,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歌了……”

    听他一说,我差点没把刚喝进口的咖啡喷到他身上,赶紧一口吞下,陪笑说道:“陈先生,还是你厉害啊!”陈先生得意地笑了起来。

    做市场需要经常接触客户,碰到这样的客户,你还能咋的?

    北京七天真是忙乱的日子,我也没来得及和小七、许晴见个面。通信展结束了,我们和客户签订了二亿多元的合同,举行庆功会那晚,所有人都尽情欢呼,大多喝得陶然大醉,苏萍更被灌得不省人事,李佳丽身为秘书,为林总挡了不少酒,自然也是醉得一塌糊涂。席间我只能帮她们挡酒,瞅个空隙,把她们扶到房间里休息。

    两女一碰到床沿,立刻瘫倒在床上,我帮她们盖上被子,关门离开,继续那欢乐的酒席……

    回到深圳,公司迅速召开了表彰大会,为通信展的完美结局表彰有功人员,作为负责此项工作的总负责人,受到了授予“银质勋章”的嘉奖,“银质勋章”是公司的最高荣誉,公司从成立至今十五年,这是第七枚“银质勋章”。

    获得“银质勋章”立刻让我在公司里边树立了负责能干的大好形象,在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我发觉自己在公司里的人际关系似乎好得不得了,以前有些不大搭理我的人也开始对我热情有加,虽然表面上我是客气相待,但我内心极为反感这些人。

    李力德与我的关系也是一夜之间好转的,本来我对他的盗窃行为怀恨在心,但想想孟明娟也就算了,操了他的漂亮老婆,多多少少有些内疚,一笔抵一笔,何况他主动和好。于是两人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有来有往的时候。

    有一个晚上和李佳丽做爱时,她悄悄告诉我,公司高层开会,似乎听到领导议论过我。我心中暗喜,这肯定是一个好的预兆。看着李佳丽玉颊发烫飞红、春兴萌发的娇媚模样,我只好竭尽全力,报答她的相爱之情。

    路边的树木已经从探发新芽到长成翠绿的叶子了,天气一天天变暖,一场大雨过后,整个世界天是那么地蓝,地是那么地绿,空气清新让人陶醉。

    五一快到了,本来我决定五一到青岛看黄静,但小燕说五一她们几个想过来玩,因此我打算在五一前请几天年假,一定要过去看看黄静。分开几个月了,虽然每天都有电话来往,但思念的感觉是一天比一天深。

    我把我的打算告诉了黄静,她高兴得大声欢呼。不料下午的时候,黄静给我电话,委屈地说:“乐哥,你不用过来了。”

    我吓一跳,忙问:“怎么啦?”

    黄静无精打采说:“姐夫要我和白雪姐姐出差,可是人家好想见你嘛!”

    我一听,真不巧啊,没办法,只好安慰她:“没关系啦。等你出差回来,我再请假过去看你。我也好想你呢!”

    黄静“嗯嗯”撒娇:“人家都快想死你了啊,都等不及了……”

    我又哄了她几句,才问她:“那姐夫让你到哪里出差?要去多少天?”

    黄静抽抽鼻子,声若蚊蚋道:“深圳。”

    我一听,开始有点反应不过来,再问:“深圳?”电话里突然传来黄静“哈哈”大笑的声音,我恍然大悟,又被这丫头给耍了。

    不过,这是个好消息,虽说我有点气恼,但随即也是欢喜异常。高兴地问:“那你们什么时候过来?越快越好。”

    黄静道:“明天!明天就能见到你,我太高兴了!”

    我随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黄依玲,黄依玲大为惊喜,连说:“太好了太好了!”

    我悄悄问她:“白雪是谁呀?”

    黄依玲在电话里笑了,说:“一个大美女,很漂亮很漂亮的美女。”

    我啐了一声:“去,少吹了。我就不信她能比得上你?”

    黄依玲道:“比我漂亮多了。”

    我又问:“那比小静呢?”

    黄依玲笑了笑才回答:“比小静啊,是各有千秋,春花秋月。不过我肯定你见了流口水。”

    我不满了,说:“说什么话呢?你以为你家小弟就没见过美女,刚从监狱住了十年出来?”

    黄依玲乐了,压低声音轻笑道:“就你在床上那吃人的样子,没在监狱蹲了十年才怪!”说完“嘻嘻”轻笑个不停。

    我挑逗她,说:“要不然的话,你是不是早把我甩了?”

    黄依玲笑骂道:“去去去,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故意压低声音说:“小静回来之前,我们是不是要赶紧‘加班’才行?”有一回和黄依玲做爱,我戏耍她说“比加班还勤奋”,此后,“加班”就成了我俩之间做爱的暗号。

    黄依玲娇嗔道:“明天你要无法和小静交代,看你怎么死好。不说了,我要忙了。拜拜!”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有时总会谈到黄静,在做爱时也会这样,开始是有些不自然,但时间长了,也就逐渐习惯了,我有时甚至龌龊地想到她们姐妹俩一块同床的景象,从而更加的性致高昂,让黄依玲经常大呼“受不了!”,举手投降成了我的床上败将。

    晚上,我和黄依玲果真奋战了三回合,在我的勇猛冲击下,黄依玲最终累倒在床上,遍体透红,香汗淋漓,娇喘不止。望着我那耀武扬威的阳具,她喘息着道:“你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匹马。”

    看着她那疲累的样子,我不忍心再继续下去,于是侧身躺在她身边,抚摸她那饱满的双乳,说:“我不是马,我属兔,乖巧的小白兔。”

    黄依玲抬手按在坚硬如铁的阳具上,说:“你是配种的种马!”

    我手往下,摸到了她小腹的草地,那里草木茂盛,说:“那,我就给你配种吧?”

    黄依玲身子晃动,掐我一下说:“你休想!”

    我朝她屁股沟顶了顶,粗长的阳具一不小心,又滑入了她体内,黄依玲不禁“啊”地一声,我说:“你总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不理吧?”

    黄依玲身体往前躲闪,把阳具挤出体外,道:“我不要了。你留着明天给小静。真不知道小静怎么受得了你?”

    我“嘿嘿”笑道:“小静比你还差呢。有时受不了了,她老让我去外头找别人解决。”

    黄依玲似乎不敢相信,回头看我,问:“小静真的让你这样做?”

    我答道:“是啊。她还说,要是别人同意的话,她想一起玩玩呢,不过一定要她做大老婆。”

    黄依玲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口里骂道:“这死丫头!什么都好耍哦!”

    我搂住黄依玲,说:“姐姐,你也别怪她。要怪只能怪我,每次做起来就没个完,再说,有次偷看了你们的换伴活动,虽然她嘴里不说,但我知道她曾心动过。”

    黄依玲突然问道:“那你呢?如果小静是你老婆,你就愿意看她和别的男人玩?”

    我深深吸气,答道:“要在以前,我决不会同意。你知道,她爱我,我也爱她,不过……反正沈阳的事我都看开了,真要走到那一步,就让它自然而然的好了。”

    黄依玲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我又问道:“你喜欢这种活动吗?”

    黄依玲想了想,片刻后才回答:“喜欢!”然后又沉默了一会,接着一脸向往地说:“它让人感到新奇!自由沉醉!而且对生活迸发出热情!进去了,你就再也不想离开。”

    我大感好奇,问:“那你们的活动有多少人参加?”

    黄依玲默默地数了数,说:“大概十四或十五对,不熟悉的也不敢让他们进来。”

    我继续问:“那就都是身边的朋友或同事了,是不是?”

    黄依玲轻声道:“都是互相认识的,喜欢这样才走到一起。”

    我轻轻揉弄她的丰乳,接着问:“姐,那你当初又怎么会加入呢?”

    黄依玲又回头看着我,巧笑道:“你问那么多干吗?想查我的底啊?”

    我吻她两下,坚硬如铁的阳具顶了顶她的股沟,说:“你的底我早探得一清二楚了。好姐姐,你就说嘛,人家好奇而已。”

    黄依玲娇躯轻微颤动,道:“给你说了,你可别出去说。”

    我点点头,抽回真捏弄她丰乳的右手,敬礼道:“是!长官!”黄依玲被逗得“咯咯”笑了。

    从黄依铃的故事里,我才明白了她和谢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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