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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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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卷 树上开花 第五章 振翅欲飞

  我带着郑铃、沈莉、葛薇三个,静静的坐在南天饭店的一间豪华包间里,专等着陈鹏带的贵客来。
  这种包间,分里外两间,外间大的,摆着酒桌,里间是一个隔音的会客室,摆着一围沙发、一张茶几。
  六点刚过,陈鹏就带着一个秃顶的小老头来了,我们一起站了起来。“欢迎欢迎!”
  陈鹏笑道:“狼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的舅舅,南天房管局的正局长华党生!”
  我忙主动的伸出手去道:“欢迎欢迎!”
  华党生疑惑的伸出手来道:“你们的厂长哩?”
  陈鹏笑道:“舅舅!狼哥就是我们的厂长!”
  华党生一惊道:“噢——!”
  我笑道:“我姓柴,柴化梁!华局长是不是见我太年轻了,有点不相信?”
  华党生微笑道:“哪里哪里!”
  我笑道:“实不相瞒,我和省军区司令的公子薛大庆有点私人关系,和省委秦书记的公子也有些交情!”
  薛大庆我根本就没见到过,只是听吴丽说过此人,至於秦俊倒是确和我见过几面,这是“树上本无花,凭藉三千,令空树开花”。
  我是拉大旗做虎皮,借了本省一文一武最高两个长官的官威,巧使树上能开花。
  华党生笑了起来:“噢——!难怪!印刷厂是个大厂呀!柴厂长有关系,我就放心了!”
  我笑道:“华老不如先入席吧?我叫美女陪您多喝两杯!”
  华党生笑道:“都是圈内的人,不如先谈了正事如何?”
  我笑道:“悉听尊便!里面请!”
  华党生把手一伸,我们两个来到里间,关了房门。
  华党生笑道:“听说柴厂长要收彩霞街那一条街的房子?”
  我笑道:“做点小生意罢了!还请华局长多帮忙!”
  华党生笑道:“柴厂长的小生意,别人可不敢做,实不相瞒,这事容易也容易,不容易也不容易!”
  我笑道:“这话怎么讲?”
  华党生笑道:“管彩霞街那片的公安局长,柴厂长可有交情?”
  我笑道:“张解放是我的铁哥们!这事你尽管放心!”
  华党生笑道:“那这事就好办了!现在市政府正在定湖一带,大盖住宅社区,那一条街的六七十户人家,顶多三幢楼就解决了,我们可以说是政府要扩路,路两边的人家都要搬走,柴厂长想要快的话也简单,现在是按户口分房,然政策全部在我们手中,我对他们可以适当的放宽政策,使他们本来拿小套住房的,拿中套住房,能拿中套住房的,拿大套住房,能拿大套住房的,我再多添一个独室套给他,现在房子都是现成的,说搬就能搬!”
  我喜道:“哎呀!那就太感谢华局长了,不知道这其中的花费要多少哩?”
  改革开放初期,讲究黑猫、白猫的,胆子大点的都玩命的搞钱,当时也没有什么人管。
  华党生咳嗽了一声,狮子大开口的笑道:“柴厂长果然是明白人,这么说吧!你得拿一百万出来,给我安置居民,再拿一百万出来,给我上下疏通!”
  我爽快的笑道:“成交!”
  华党生追道:“要现金!三日内你叫陈鹏,带着可靠的人去我家交易!我家有电话,陈鹏知道的,去的时候先给我打电话!”
  我笑道:“没问题!”
  华党生也笑了起来道:“柴厂长真是爽快人,和你谈事舒服!你既然爽快,我也不会替你拖,就在十二月三十日前吧,我就有办法叫他们会搬出去,现房有的是;你想要快的话,就得和当地分局打招呼,先清理户口,把没有户口的先清出去,但不敢保证有邪头不肯搬,不肯搬的邪头,你不管採用什么手段,也得把事压下去,千万不能叫他们闹到上面来,只要那条街的人全搬了,公安局的户口一更正,就万事大吉了!”
  我笑道:“那就请华局长多费心了,户口、邪头的事我来办!”
  华党生笑道:“那我就放心,哎呀!其实国家给们的机动权还是有一些的,听说国外盖社区的,都发死了,轮到我们可就不成了,还是拿的死工资,柴厂长要是还有需要的话,我们也是可以商量的!”
  我的兴趣来了,忙靠近他道:“华局长!不瞒你说,我真的还需要象这种一整条街的门面房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
  华党生笑道:“毛某某说,方法总比问题多,怎么没有办法?”说着话,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张图来,点着一个位置道:“柴厂长你看,这前面的区域,已经盖好大片的住宅,还有后面的这一小块正在建,柴厂长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在这里解决的!”
  我拿过图来一看,笑道:“华局长!定湖的这片地偏得很呐!”
  华党生诡笑道:“不偏不偏!以后说不定还要在后面盖二期哩!柴厂长多看看、多看看!”
  我拿过图来,见正在建的那片区域,中间的那片标注着二百米的地方,最前面的楼房和前面已经建好的区域,隔了一条长河,东西是两条大街,后面是还有数十排的楼房,正适合我做这种闹中取静的生意,於是指着河边南面的那一处二百米的地方道:“这片的一楼,我想要,你能不能把他连在一起,做成二百米长的门面房!”
  华党生笑道:“没问题!柴厂长好眼力,我也不想占你的便宜,也是二百万现金怎么样?最迟明年五月份,就能给你!我可以让人设计一下,令楼上的居民从后面上楼,不影响你前面的正常营业!”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协定是不是明天就签一下,四百万的现金,我一总给你!但是华局长!这么大的一片地方你操作起来有问题吗?”
  华党生笑道:“没有问题!彩霞街的居民,我们就可用房屋置换的藉口,沿河的那片地方,因为正在建,我可以说是收地安置,而多出来的住房也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在以后建的楼房中,每幢向上多加一层,国家不会说什么的,嘿嘿!”
  我笑道:“合作愉快,我们出去吃饭吧!晚上我叫美女陪你,包你快活!”
  华党生想着刚才的三个绝美绝骚的美人儿,淫笑道:“那真是太好!”说着话,口水就流了下来。
  郑铃他们四个正在打牌,看我们两个满机春风的出来,知道事情谈成了,郑铃笑道:“服务员!可以走菜了!”
  吴爱国这些天都烦死了,打印刷厂的电话,找不到我,亲自跑到印刷厂两次,也见不到我的人,他的事又实在不方便和其他人说,虽然他手上有我兄弟做内线,但是我那个兄弟,也不知道天天往哪跑。
  他哪里知道?我就知道印刷厂帐面上莫名其妙的二千万美金,一定和他有关,故意躲着不见,等到实在躲不了的时候再说。
  铜头梁孝伟冷哼道:“怎么样?”他身后,一安排开的站着竹联帮四个高手,门外还有十几个南天本地的混混。
  吴爱国苦笑道:“柴化梁那个小王八蛋,我确实找不到他人,不如再缓几天,我一找到他,就把那事问清楚!”
  梁孝伟咧着嘴道:“你个老不死的,当我是弱智哩?二千万美金呀!数还数半天哩!你就这么一句话,就想打发我们走?实话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查不到那二千万美金的下落,我就要了你的命!”
  吴爱国的冷汗就下来了,淒淒惨惨的道:“你们那个黄菲儿也真是搞笑,我在印刷厂等她个把月,她都没有把钱打过来,我还以为她这单生意不做了,这前脚才离开印刷厂,她就一个招呼不打的,说是把钱打过来了,你们不是上面有人吗?请秦书记找人打个招呼,不就能查出来了?何必死逼着我?”
  梁孝伟一个巴掌就打了过来,骂道:“你是傻了啊?还是想存心害我们?这种道上的钱,怎么能叫姓秦的公开查帐?台湾和大陆之间,没有金融往来,连人都要先转到香港或是韩国,才能到大陆哩,何况是二千万的美金?我们为了转这两千万来,可是费了大事了!我说老不死的东西!难道你印刷厂就没有个得力的旧部下?”
  吴爱国咬牙道:“柴化梁那个小王八蛋的手太快了,接手只是半个多月的功夫,就把印刷厂的天都翻过来了,根本就不管职工在背后怎么议论,只是由着性子的乱搞,真有一种顺我者猖、逆我者亡的味道,我以前换个处长,怎么都要考虑个半天,他倒好,说换谁就换谁!梁老闆!实不相瞒,我以前在印刷厂的人,全给他换了,要想查这种二千万的账,还非得找他不可!”
  梁孝伟狞笑道:“那就别怪我手辣了,哥儿几个,把他的老太婆和他的龟儿子捆起来带走,姓吴的,你给老子听好了,要是明天再没有消息,你准备收你老婆儿子的屍吧!”
  吴爱国急得脑袋上青筋直暴,稳了稳心神,老眼转了转道:“梁老闆!现在事还没查清哩,你就扣我的老婆儿子,再有,黄菲儿答应我的二百万美金,我倒是查过了,根本没到账,以此类推,你们嘴里说的二千万美金,有九成九也不可能到账,是不是缓一缓,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
  梁孝伟奸笑道:“你个老滑头,糊弄我哩?怎么可能把二百万的美金,公然打到你的私人帐户上,你就不怕共产党查你呀?我们说好了先打二千万到印刷厂的账上,手续办完之后,你立即把二千万转回到我们的账上,至於那二百万,当然你把二千万转到我们账上之后,再付你二百万的,老不死的!跟我绕?废话少说,兄弟们!把人带走!”
  吴爱国叫道:“慢着——!你把我的老婆儿子带走,有个吊用呀?柴化梁根本不会急,要带,也要带他的娘老子,这才有用呀!”
  梁孝伟想了一下道:“也对!他家住哪里?”
  吴爱国道:“他家住哪儿!我还真不知道,噢——!对了,我来找这个人,这个人一定能找到的,你等等,你等等!”
  十五分钟后,一条黑影出现在吴爱国的家门口,吴爱国叫道:“快进来!”
  那条黑影见那架式,回头想走,却不料黑暗中早有人堵着,只得乖乖的回来,悻悻的道:“姓吴的,我只是拿了你一点钱,你可不能太过份!”
  吴爱国奸笑道:“不过份,不过份!只要你带我们去一趟柴化梁家就行了,怎么样?跑一趟,这钱就全是你的了!”说着话,递过来厚厚的一叠子人民币。
  那条黑影道:“狼哥住的地方,我劝你们还是别去,院中有不少兄弟呢!真动起手来,个个能打,你们就这些人,可讨不了好去,再说我出来时,狼哥也不在家,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去了也是白跑!”
  梁孝伟奸笑道:“我们去他的父母家,只要抓到了他的父母,不怕他不来!”
  那条黑影害怕了,把钱塞给吴爱国,恐惧的道:“你们这样做,不合道上的规举,再者说,要是狼哥知道我替你们带的路,不活剥了我的皮才怪?这钱我不要了,再见!”
  梁教伟叫道:“小兔崽子!你要是不带我们去,我现在就活剥了你!哪走?”说着话,伸手就抓。
  那条黑影也不是吃素的,滴溜溜一个转身,避开梁孝伟的大手,从前面站着的人群缝里,擦身就跑。
  十几条大汉一起吆喝,黑暗之中,竟然被他放翻了两三条身高体壮的大汉,激得梁孝伟破口大骂,剩下的大汉一拥而上,终於把那条黑影压翻在地。
  梁孝伟伸出手来,“劈啪——!”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恶狠狠的道:“去还是不去?”
  那条黑影识相的道:“那好吧!就是千万别给狼哥知道,是我替你们带的路!”
  染孝伟笑道:“这才像话,放他起来!带他上车?”
  那条黑影站起身来,抹掉了嘴上的血迹,把手一伸道:“钱——!”
  吴爱国把那一叠子人民币,在手上拍了两下,塞到他的手中。
  巷子的拐角处,另一条黑影看得清清楚楚,不动声色的挡了一部出租,悄悄跟上了前面的车子。
  我直到深夜二点,才回到了“乱云飞渡”,车子刚到大门口,就发现了一条黑影,站在遮雨簷前,向我挥着双手,我忙一踩刹车,定睛一看,却是王鹰。
  我放下车窗道:“什么事?”
  王鹰左右看了看,低声在我耳边道:“狼哥!是这么回事??????!”
  我听着听着,脑门上的青筋就跳了起来。
  王鹰以为我会暴跳如雷,但是出他意料的,我只是点了点道:“好了!我知道了!继续看好他!”
  王鹰奇怪的看了看我道:“狼哥不生气吗?”
  我沉声道:“气!但有什么用,至於是什么人干的,明天早晨自有分晓,现在先去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我隐隐的觉得,是那二千万的事发了,他妈的,这吴爱国到底勾搭上了什么鸟人,这种不上路子的事也能做出来?
  第二天早晨,我照样叫江媚吹了一会儿箫,又调教了一下新收的外马,悠悠然的吃过早饭,九点钟时,方才开着车来到印刷厂。
  一进门,沈莉就朝我嘴一歪,跑了过来,小声的道:“吴老鬼又来了,板等在你的办公室里哩!你要不要见?”
  我笑道:“人家一个大区长,跑了几次也不容易,算了,给人家一点面子吧!”
  吴爱国一见我进来,就满脸堆笑道:“柴厂长!你好威风呀?”
  我笑道:“还不是托了你个老鬼的福,弄了个大空厂给我?这下有我忙的了,呵呵!不知道区长大人驾临,有何贵干?”
  吴爱国忽然脸一板道:“小王八蛋!你的事发了!”
  我微笑道:“哎哟!别吓我,我胆儿小,什么呀?说来听听?”
  吴爱国向左右看了看,没有闲杂的职工,方才冷哼道:“好胆色!我问你,竹联帮的二千万美金,打到印刷厂的帐户上,是不是你叫人黑了?”
  我以一种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他,一脸茫然的道:“这都是哪跟哪的事呀?你个老鬼,把诺大的一个印刷厂做空了,拍拍屁股就走,我前几天才想到办法,向银行借了五千万人民币,哪来的什么二千万美金?噢——!我明白了,是不是印刷厂还有帐户?快说出,我正等钱用呢!”
  吴爱国大笑道:“你就装吧!不过我告诉你,黄菲儿已经把你的父母、兄弟请到她那儿去做客了,要是你查不到这二千万美金,你的父母、兄弟就别想见了!”
  我笑道:“黄菲儿那个小三八,真是无中生有的货,这样!你说的事,我会去查,但是麻烦你替我约她见个面,随便什么时候吧,最好过了年之后,我不急!”
  吴爱国狞笑道:“难道你就不为你父母的安全着想?”
  我微笑,用非常平静的语气道:“想啊!怎么不想?要是真没有那二千万,杀了他们我也没辙,她们要有兴趣,尽管动手好了,但是要是我父母兄弟少了一根毫毛,就算我查到了确有二千万美金的入帐,我也不还她们了,就算她们把我做了,我也会叫人把这二千万交给共产党,她们也休想得到一分钱!”
  吴爱国愣了半天,方才道:“你有种!我立即和黄菲儿联系!”
  我笑道:“我要见正主儿,不要拿她手下的小兵小将来糊弄我!明白吗?”
  五分钟后,吴爱国向我陪着笑脸道:“黄菲儿说了,就今天中午,在翡翠宾大酒店见,顺便请你吃个饭!”
  我笑道:“今天不行,最早后天晚上,这事我得去查,没有子丑寅卯的,我去了怎么说?至於地点,我到时再通知他!还有,谢谢她替我照看几天的家人!”
  黄菲儿简直要疯掉了,狠狠的踢掉高跟鞋,对着面前的一干凤堂高手破口大骂,她自出生的第一天起,就算是在道上了,但是怎么也没见过我这种人,在她的世界观里,只要手上有人质,对方就得乖乖就范。
  但是她怎么知道,所谓劫人质以要胁的事,只有在她们港台、或是西方才能看到,中国人从来就不管什么人质狗质的。
  早在秦末就有明证,项大呆子抓住刘邦的父母老婆,要胁刘邦,结果刘邦怎么说?还要项大呆子分一杯羹给他哩!
  就是国共争霸之时,蒋光蛋这种事也没少干,结果怎么样?共产党根本不理他这一套,你爱抓就抓,爱杀就杀,光我吊事。
  国军进攻苏区的一个地方,共军觉得拼不过你,掉头就走,至於苏区的老百姓,还是这个话,你爱抓就抓,有爱杀就杀,关我吊事。但只要会忽悠,厚着脸皮的吹,老百姓还是好糊弄的。
  虽然我的父母在他们手中,但是我要是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黄菲儿她们一定会觉得奇货可居,变着法的要这要那,那我就被动了;我只有表现出很不在乎的样子,她们才会没辙。
  大狐听得实在不耐烦了,试探的道:“菲姐!既然採花狼这么不识相,不如我们立即就做了他的父母和弟弟,替你出气怎样?”
  黄菲儿一个耳光就甩了上去,打得大狐一个踉跄,尖削的狐狸脸,顿时胖了起来。
  黄菲儿用两个雪白的手指,剑指着大狐骂道:“你是猪啊!做了他们?做了他们我的二千万美金就得泡汤,就算把他们一家全做了,也值不了这二千万美金!”
  铁尺苗得势道:“小姐!你这样大骂,也於事无补,你想想,这钱有这么打过来的吗?一定是帮内有人想给你好看,故意出难题让你做,帮中有这能力而又想阴你的,还有什么人?你们年轻一代中,龙虎狮凤,说起来威风,但是都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强,你的青凤堂成立在即,而其他的三个堂,都没有动静,不出所料的话,不是火龙陈彼得,就是飞虎帅云威,要么就是铁狮吴天明,你们四个一块长大,怎么就有这么大仇哩?”
  玫瑰杨娱道:“苗老!现在帮内的事先放到一边,要真是少帮主他们几个弄得鬼,我们也只能暂时忍着,现在的关键是,我们怎么把那二千万美金,从那个该死的採花狼手上哄出来?否则的话,明年我们开堂,那么多的码头,没有钱怎么能行?”
  黄菲儿发了一通火,也冷静了下来,对边上站着的小摩西李卫红道:“你去!安排一个舒适的地方,给那个採花狼的家人住,看着不让走、不给打电话就行,一日三餐,都要弄点好的,至於姓吴的,就不必管他了,但也不能放!”
  李卫红忙答应道:“知道了!我立即就去!”
  黄菲儿又向大狐道:“亏你整天还敢说你是南天市的老大,怎么我看着这个採花狼的,比你还拽吗?就是个不要命的,怎么我以前没听你们提到过他?”
  桑大头小心的道:“菲姐!我和採花狼以前在一个地方混,那小子可狠了,但是你也不能怪大狐不告诉你,那个小鸡巴,今年顶多十六七岁,手下也就十几个兄弟,要不是今天这事,可能我们还注意不到他哩!”
  肉熊蒋刚道:“那又怎么样?他还不是乖乖的向我交保护费?”
  大狐骂道:“肉熊你个呆B,你就省省吧!现在想起来,可能是那个小子不想明着和我们对着干,我可告诉你,说不定哪天那小子发起狠来,悄悄的就把你做掉了!”
  肉熊听得浑身一哆嗦。
  黄菲儿眯着凤眼道:“我知道了!这小子就是在等!”
  大狐不解的道:“等什么?”
  黄菲儿忽然微笑起来道:“是等着长大!等着经验的积累,这样的人,不为我所用,就为我所杀,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和他谈谈,咯咯——!这就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大狐忌妒道:“可他手下就十几个人呀!而且全是十五六岁的小鸡巴,收他过来有什么用哩?”
  黄菲儿娇笑道:“我只要他一个就够了,所谓千军易找,一将难求。”
  “乱云飞渡”正楼的议事厅中,我居中而坐,左边是李特务、叶特务、程长明,右边是花老鬼、江媚、郑铃等人,我的小兄弟一个都没喊,这种动头脑的事,喊他们来也是没用。
  叶特务笑了笑道:“狼哥好运气!这么快就找到了内奸!”
  我喝着手中的茶笑道:“找是找到了,就是不知道现在是揭穿他哩还是不揭穿?”
  李特务抿着热茶道:“当然不揭穿!必要的时候,还可以通过他,实行反间计,或是用来祭旗什么的,反正不能浪废了!”
  郑铃慵懒的笑了笑道:“但是那二千万,狼哥是一定要给人家的了?”
  江媚笑道:“给!当然要给,这一来吗?我们现在的实力,也不可能和竹联帮凤堂对着干,二来吗?狼哥的娘老子毕竟在人家手中,要是真给人做了,狼哥这辈子心里也不会好受吧?”
  我苦笑道:“那是当然!但是这样一来,我们香港公司就没有这么多註册资金了,要是小公司的话,以后不管是在香港,还是在内地,想招些正儿巴经的人才就难了,而且,我们借的五千万,如果没有这笔资金做保证,可能也转不到我们公司的账上。
  江媚妖笑道:“我是说,能不能拖一拖?只要办好了註册、转入了货款之后,我们再把这笔钱转出来,现在国家很多东西,都没有明确的法律法规,很容易给我们钻空子的,而且现在也是年底了,大部份的国家机关,都想着年终奖,没有什么心情工作了,只要我们肯花点钱,这种事情,应该不难操作!”
  郑铃微笑道:“不错!只要再拖个一个月,那什么都解决了!”
  我对郑铃道:“你找到了审计局的韩平军,把印刷厂的账拉平得怎么样了?”
  郑铃微笑道:“薑那是老的辣,那个老杆子虽然是狮子大开口,但是狼哥的钱花得也不冤,在过年之前,就可以把地些烂帐拉平,不但如此,他还教了我不少东西,以后再有不明不白的账,通常情况下,我也就能搞定了!”
  那个色鬼韩平军,收了我五万块钱,还叫郑铃陪他睡了几夜,凭郑铃的本事,让那个老色鬼乖乖的教她些东西,那就是手到擒来的事。
  程长明道:“狼哥后天去,跟她们说,那笔钱查是查到了,但要一下子全转到她们的帐面上,还得需要点时间,因为国家政策的原因,年底各企业的账都要总结算,要是冒冒然动那么大一笔钱的话,可能会引起国家某些机关的怀疑,最快等到元旦以后,我们才能分批分批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转到那么那儿去!”
  我想了一下道:“行!李老闆那边来电话,说是香港那边的事,可能近几天就有眉目了,只要找到了合适的公司,转户过来快得很,香港那边,他也找到了可靠的人帮我们操作了,只要註册了之后,再把资金转出来也没问题,她们拿不到钱,想来也不会对我父母怎么样!”
  李特务微笑道:“狼哥!不如跟她们来个合作!”
  我奇道:“这话怎么讲?”
  李特务笑道:“现在的情况是,她们霸佔了南天最好的码头,我们以后想快速发展,决不可能窝在那一小块偏僻的地方,得尽快进军市中心!”
  程长明道:“李老说的很是,共产党的政策变得很快,想捞这种偏门,一定要快,否则的话,政策一变就不行了!”
  我沉声道:“那怎么跟她们个合作法?”
  李特务笑道:“你想想国共刚开始是怎么合作的?你照着那样子套一套就行,这样!你去了以后,跟他们说,二千万到手的美金,可以通过印刷厂洗白了还给他们,但是她们要和你合作,把南天市低端的妓店、暗娼、小旅馆、小餐馆什么的给你经营,你可以为她们的高档娱乐场所,对小姐进行基础的培训,然后为她们提供漂亮的鸡!”
  我低头一想,这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对於黄菲儿来讲,也容易接受,根据我以前的情报,黄菲儿根本就不想从低端的市场,三十、五十的捞钱,她的目标,全是高档的娱乐场所,我的要求,和她的目标并没有厉害冲突。
  再者,要是低端的花市发展的多的话,那小姐的基数也会变得非常的大,从非常大基数的小姐中,再挑已经做熟的上档次的小姐,一定也变得非常的容易,也省了她们许多麻烦。
  这种看起来两利的事情,黄菲儿接受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我想得明白了,抬起头来道:“这确是个好主意!但要是黄菲儿要收编我们怎么办?”
  李特务笑道:“实在不行的话,那就给他收编,但是你不必把手上兄弟全给他,只要把甩子、麻子那几个南天的兄弟带过去就行,但是有可能的话,你要尽量推託,坚持和她先合作,等合作的好了,再谈收编的事,不出所料的话,她手上那么多人,可能还看不上你手上的那点人马,她现在最关键的事,就是要回她那二千万美金!”
  我笑道:“就是她们太过招摇,我怕和她们搅在一起,以后会有什么后遗症!”
  李特务微笑道:“以来在一号调教室的那个妞儿,你可以用一用,可以先在省厅备个案,把你作为卧底的线人,这样你就上了双保险,只要手上没有血案,以后保管你没事!”
  我笑了起来道:“你个老特务,又没进过调教室,怎么知道那个妞儿有用?”
  李特务眨着老眼道:“猜的,我是猜的,嘿嘿!”
  我笑道:“别跟我玩滑头,我问你,我叫你抓紧训练的六个美女,训练的怎么样了?”
  沈莉、付燕、秦红、张红缨、葛薇、周娅六个原供销科的极品美女,暂时没有要紧的事要用到她们,所以除了对她们加强调教之外,白天还叫和李特务进行一些军统的训练,包括一些军统惯用的妖媚化妆术,什么事都指望郑铃、江媚、武湘倩她们三个,实在是忙不过来。
  李特务微笑道:“放心,她们六个已经过了羞耻关,下面的东西就好训练了,再说也不是对付日本人,也不是对付国安部,她们以后面对的,也只是些贪官罢了,先理个基础的教会她们,也是以在年前的吧!她们几个就能派上用场了,以后再要提高,再抽时间整训就是了!”
  我大笑道:“那就好,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
  郑铃笑道:“暂时没有了!”
  我道:“那就散了!我也要睡觉了,郑铃、江媚留下来陪我!”
  众人一笑,都散了开去。
  我一左一右的搂住两个绝色美女的细腰笑道:“你们两个先洗,洗完了替我舔乾净!”
  两个美女一齐娇笑,把玉臂也环过了我的狼腰。
  我舒服的坐在沙上,室内暖气开得温暖如春,江媚、郑铃两个,脱得只穿着条T字裤,粉颈上扣着一个母狗项圈,露着一身的紧拽有力的白肉,温驯的伏地毯上,乖乖的为我“洗脚”。
  两双白玉般的嫩手,把我的脚托放在两对嫩滑的大奶子上,含着一口温水,伸出两条香舌,灵巧的在我的脚上翻舔着,两个绝色美女的动作一模一样,都是先从脚后跟向上,来回的舔刮了几遍,吐出热水,再换一口乾净的含在小嘴里。
  然后再慢慢的从脚后跟,一分一分的细细舔舐,舔乾净一部分后,吐出小嘴里的热水,再重新换上热水再舔。
  舔到脚上部时,先分开脚丫,分别先舔乾净,再把脚指头含在小嘴里,伸出香舌,一个一个的细细舔乾净,舔一个换一口热水,舔完了最后一个脚趾头后,吐出热水,换口新的,再向上舔脚背。洗完了脚之后,再用热毛巾捂干,把双脚放进了舒服的棉拖里。
  江媚娇声道:“狼哥!脚洗好了!我们去漱口,然后上床来,替你再洗!”
  我把手一挥,两个美人退了下去漱口,五分钟后,两个绝色美人上来,帮我脱去衣服,慢慢的把我拥到大床上。
  我搂着两具温腻紧滑的腰肢,上下轻轻的抚摸,江媚、郑铃伏下身来,四只超大尺寸的奶子,软软的压的我的裸胸上,两个美女温柔的替我舔着乳头,舔了片刻,郑铃小声的道:“狼哥!我们有事求您!”
  我眯着眼睛享受道:“说说看!”
  江媚柔声道:“狼哥!我们两个,以后能不能只侍候您一个?妾也好、奴也罢,就算做母狗也心甘情愿,但是就是不要叫我们再侍候其他的男人,特别是老男人?”
  我抚着两具温香的裸背道:“好!我答应你们,以后你们在后面,不到万不得已,非陪不可的要人,我就不拿你们两个陪客!今晚开始,我就教你双修之术!”
  江媚妖媚的一笑道:“真是太好了!只要狼哥一句话,那些要人就不会看中我们,咯咯咯——!”
  我一愣,旋转又笑了起来,女人漂亮不漂亮,有时得看妆化得怎么样,只在她们在那些老不死的“要人”面前,把妆化得土一点,而旁边又有其她妖娆的美女陪衬,那她们就决不会被那些老不死的看中。
  我拿出装淫虫的玉匣,拍拍郑铃的大腿道:“分开!”
  郑铃一笑,直起起来,乖乖的分开两条粉腻腻的大腿,扒开紧窄的骚穴,等着我把淫虫放入她的肉穴中,吃她的淫水。
  我拎着那带肉角的淫虫看了又看,那觉那一死虫好象越来越懒,往美女肉穴里爬的速度,似乎也变得越来越慢,褪去最后一层皮的时间,也比我刚到手时,晚了一两天,要是我收搜集不到八十一张淫虫的第九层皮,很可能会终生阳萎,这事明天我一定得去问问花老鬼。
  我把淫虫放在郑铃的穴口,由它自己爬了进去,郑铃合起双腿,用媚肉夹住了淫虫,我手上的美女多,而淫虫只有一条,本来还想着那死虫在淫水充足的情况下,能多褪几次九层皮哩,现在看来,似事情有些偏差。
  我被两个绝色大美女舔着乳头,很快的鸡巴也有了反应,拍拍江媚的粉背道:“往下舔!”
  江媚会意,舔着我的肚皮向下,小嘴凑到鸡巴处,伸出香舌,熟练的顺着肉杆旋转着舔了一圈,再含了一口温水,用细细的舌尖挑开包皮,把包皮里的秽物,用小嘴清洗乾净,吐出了热水,张开小嘴,含住了龟头,细细的舔了起来。
  前面清理乾净之后,我翻过身来,令郑铃替我清理肛门,郑铃忙伏下身来,含了热水,用一双雪白的嫩手,温柔的扒开我的屁股,伸出香舌,认认真真的替清理起肛门来。
  郑铃的舌头先绕着肛门四周细细的舔舐,清理乾净之后,吐出热水,再含上新鲜的热水,自上而下的清理肛门内部,最后把细细香舌,努力的伸进肛门里,把舌头能清理的地方,全部清理得乾乾净净。
  我拿出了“响春鞭”道:“跪好!”
  江媚、郑铃两个戴着母狗项圈,温顺的并排跪在地毯上,粉臀向上,分开大腿根部,面色陶醉的享受着响春鞭的抽打。
  “劈、啪——!”随着鞭吻嫩肉的淫糜肉响,江媚、郑铃两个人的粉牝中,缓缓的流出了晶莹的花汁,滴滴答答的滴在了红色的羊毛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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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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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简介:


  黄菲儿用港台黑道惯用的伎俩,劫持柴化梁的父母,迫使柴化梁就范,不料却被柴化梁倒打一靶。
  柴化梁跑到港澳后,大玩特玩,为以后大开黄业,积累了丰富的知识。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




  第十卷——《假途伐虢》。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一章 单刀赴会

  六朝大酒店的最高层的旋宫里,我要了一盘“澳龙”,一磐石斑鱼,开了一瓶“拉菲”红酒,美滋洋滋的咪了一口,等着黄菲儿的大驾光临。
  在我刚刚夹了第二块雪白的澳龙肉,放在嘴里时候,旋宫里一阵骚动,一群人走了进来,领头是三个极美的女人。
  我瞟了领头的美女一眼,心中道:“奇怪!怎么会是她?”但还是向她们招了招手。
  “黄菲儿”戴着苍蝇墨镜的脸转向这我这边,顿了一下,然后带着人朝我这边走来,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我的对面,而我认识的黄菲儿,却和那个玫瑰杨娱一起,抱臂站在了我的后面。
  我向对面看了一眼,冷笑道:“花猫王珏,竹联帮凤堂的左飞卫,你为什么要假装凤堂堂主,坐在我的对面?”
  花猫王珏一愣,沉静的道:“我就是青凤黄菲儿!”一指立在左边的黄菲儿,笑道:“她才是花猫王珏!废话少说,你误收我们的二千万美金,是不是马上还我们?”
  立在边上的黄菲儿,芳心一跳,暗道:原来他就是采花狼,想起香泉湖的盘肠大战,不由牝穴骚热,把两条修长的粉腿夹了又夹,不动声色的看着我。
  我流氓的笑了起来,斜眼笑道:“既然这样没有诚意,那我就不奉陪了!”
  立在边上的恶雕万权道:“走得了?”
  我嬉皮二黄的道:“我要走,你们能拦得住我?哼——!”
  万权腮边的恶肉连动,恶声道:“你就不怕见不到你的父母?”
  我笑道:“你有兴趣,杀就是了,别来拿这种事要胁我,但是我告诉你们,别说我娘老子没了,就是少一根毫毛,你们休想拿回一分钱!”
  万权暴怒,抬拳就砸,我冷笑一声,翻掌就切他的脉门。
  花猫王珏娇叱道:“都住手,有话好说!”
  我架住万权的手腕,对王珏道:“你个假货,老子是谁?怎么会真假不分?叫真菲儿出来,你也做不了什么主?我跟你说什么劲呢?”
  黄菲儿妖笑了起来,轻推开王珏,风情万种的坐在了我的对面,把一条修长的粉腿架在另一条粉腿上,媚声道:“小王八蛋!别来无恙呀?”
  我甩开万权的雕爪,毫无机心的坐回了椅子,笑道:“这才像话,别拿我们爷们当傻帽耍嘛!哎呀!我说菲儿,说起来我们也是老交情了,你的重门叠帐,真是叫我想死了!不如我们先切蹉节蹉?钱的事好说嘛!”
  “重门叠账”就是黄菲儿肉跨中的牝器,其他人听不出来,她自己可是清楚的很。
  黄菲儿妖靥微红,嘴上却不饶人的恶道:“小王八蛋!我不是和你很熟耶!以后麻烦你不要叫我菲儿,好小子,你很有种嘛!这么大的事,你就敢一个人来?”
  我在黄菲儿面前倒了一杯红酒,老B老吊的道:“菲儿!再怎么说,我们也朋友了,嘿嘿嘿!要是你肯放下面子,不如我们私下谈?”
  黄菲儿以前并不知道我就是采花狼,只知道我是跟在印刷厂书记后面的司机,上次为了满足花花公子秦俊的看好,当着他的面和我打炮,这时再听这话,脸上就挂不住了,两条柳眉立了起来,冷哼道:“采花狼!这么多兄弟面前,你不要太过份,否则的话,我拼着两千万不要,也要剁你个碎屍万段!”
  我微笑道:“好了好了!闲话不扯了,我们来谈正事!”
  黄菲儿娇哼道:“正事就是快还钱!否则的话,有你的好看!”
  我笑道:“你看看,气成这样,小脸都变形了,还钱没有问题,但是,嘿嘿嘿——!”
  铜头梁孝伟吼道:“别耍花样,否则我宰了你!”
  我冷哼道:“我本不怕死,你们这些吊人,为什么总要拿死来要胁我,当真不想要二千万,来啊!杀了我啊!”
  黄菲儿一把拦住要冲上来的铜头,反而娇笑了起来道:“好——!你这个兄弟,本姑娘交了,说吧?把你的花样说出来,叫我听听!”
  我笑道:“这才象个大堂主嘛!实不相瞒,你们那二千万美金,确是在我的账上,但是你们也知道,中国官僚得很厉害,又到了年底,很多正常的事都办得麻烦,要是你和吴老鬼的勾当,我一早就知道,也不会生出这么多的枝节,但是这事拖了这么久,就得费点手脚了,因此那二千万钜款,不可能一下全打回你们账上!”
  黄菲儿披了披小嘴道:“你个滑头!你是想截留?说吧!想截留多少?”
  我吃了一块石斑笑道:“菲儿!截留这种不上档次的事,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合法公民,怎么可能干得出来?我是说,那二千万,我会分批分批的打还给你,这样你们的黑钱也洗白了,可以堂堂正正的使用了!”
  黄菲儿瞟了我一眼道:“说说你的要求?”
  我笑道:“哎呀!和菲儿说话真是爽,我想和菲儿合作,你看怎么样?”
  黄菲儿冷笑道:“你个小鸡巴!要钱没钱,要枪没枪,凭什么跟我合作?但要是你乖乖的跟我,做我的小弟,我倒是可以考虑!”
  我笑道:“跟你还是免了,你们杀人放火的,我想着就怕,我这种不上档次的小混混,宰只鸡手还抖哩!哪有资格跟在青凤身后?换做大狐还差不多,是这样,你把南天低端的妓馆暗娼生意,放出来给我做做,并且我开的一些小餐馆、小旅馆的,你也不要收我的保护费了,怎么样?”
  黄菲儿根本就没有想在这种档次发展,但还是狡猾的笑道:“就是要我给你在我们的地盘开码头做生意就是了,还是蓬门低户的那种?你就这点志向?不过这事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但是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笑道:“菲儿!明人不说暗话,要说这事我确是占了你们一点便宜,但是做为回报,我会对数量庞大的低级小姐,进行基础的调教,至少叫她们会打扮打扮自己,肯脱裤子,然后条件好的,我再推荐给你,你要是看中了,我每个就收个千把块的成本,你看怎么样呢?”
  黄菲儿象个小女孩子一样咯咯娇笑道:“你倒是狡猾,行了!就算我吃点亏吧?答应你了,不过那二千万,最迟什么时候能回到我们账上?”
  我向着她的姻体前靠了靠,放肆的抓住了她雪白纤长的手道:“最迟过年,也就是阴历三十晚上之前,我保证,钱一定会全部回到你们账上,哎呀!菲儿!你看我们两个男才女貌的,在这种高雅的地方卿卿我我的,旁边却站了这么多电灯泡,煞风景呀!煞风景!”
  黄菲儿大声娇笑起来道:“你个小王八蛋都敢单刀赴会,我却带了这么多人,倒显得我小气了,算了,你们都回去吧!我和采花狼单独谈谈吧!”
  恶雕万权道:“但是——?”
  黄菲儿手一挥道:“回去吧!这小子能把我怎么样?”
  万权只得道:“是——!兄弟们,我们走!”
  我笑道:“哎——!这才像话!哎呀!菲儿呀!看你气派十足的骚样,不会是个三四十岁的老姑婆吧!要是那样,上次我就吃亏了!快赔个红包来!”
  黄菲儿咯咯浪笑道:“你才是三四十岁的老姑婆哩!你个冒失鬼,女人的年龄,是你这么问的吗?不过我告诉你,我只秦俊小两岁,怎么样,自己猜吧!”
  我笑道:“那就是十八了,嘿嘿!女人十八一朵花,不如我们今晚——!”
  黄菲儿怒叫道:“去死!”
  我抚着她的雪手道:“哎哟!不要生气嘛!来来来,我再替你倒一杯!”
  黄菲儿收回雪手道:“不要有意没意的,占我的便宜,哟——!七零年的拉菲,不喝白不喝,叫服务员再上一盘太子蟹来,我爱吃!采花狼!你就不担心你的父母兄弟?”
  我满不在乎的道:“我为什么要担心?那两个老不死的,整天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的,你帮我宰了他们正好,也落了个耳根清静!”
  黄菲儿披嘴一笑,竟然把姻体朝我这么靠了靠道:“真的呀?嘻嘻!”
  转眼到了十二月二十日,狮王府前,张灯结彩,弄得象有人大婚似的,门口站着八个如花似玉的迎宾小姐,个个都在一米八左右,穿着直开到大腿根的大红纹金丝的旗袍,露出十六条修长粉白的大腿。
  我带着吴丽,拿着砖头似的“大哥大”,锁了车门,人模人样的走在青石铺着的老街上,迎面来也来了一群人,身着讲究,一看就知道是一群花花公子,说说笑笑的也往狮王府的方向走,其中有几个怪叔叔的眼光,就在吴丽身上打转,吴丽却是宛若未觉,自顾自的拉着的我往前走。
  两拨人汇到一起,就有几个人故意往我们这边靠,想沾绝色小萝莉吴丽的便宜,吴丽自小就有对付这种色狼的经验,不着痕迹的灵巧避开了几个。
  我却象只傻鸟似的,瘦小的身材被那几个怪叔叔接连撞了个整子,那些撞到我的公子哥儿,一条声的大骂道:“你个呆B,没长眼睛呢?哎哟!全是骨头,一点肉都没,他妈的,疼死老子了!”
  我只当没听见,拉着吴丽,小跑出了他们合成的包围,抢先来到大门口。
  门前台阶上,站着八个雄壮彪悍的保安,身高都在一米八五左右,怒突的胸肌,把制服撑得紧崩崩的,俯身低头对着我们道:“对不起!请出示请贴!”
  吴丽瞪大凤眼笑道:“我是他妹妹,还要看请贴?”
  高大的保安嗡声嗡气礼貌的笑道:“对不起小姐,里面全是贵客,为了安全,还是要看一下你的请贴!”
  吴丽笑了笑,从包里拿出请贴,在两个保安面前晃了晃,两个保安看过后,伸手道:“请进!”
  我跟在后面就请进,却被保安拦住道:“对不起!先生!请帖?”
  吴丽嘟着喷香的小嘴道:“他我是表哥!跟我一起来的!你们快让开!”
  保安坚持道:“对不起!没有请贴,什么人也不给进!”
  吴丽急道小脸一苦,正要发作时,我把“大哥大”别在腰里,从西装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张请贴笑道:“保安说的不错,今天里面的人,全是本省有头有脸的,要是出了一点点事情,他们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我的在这里,你们看好了!”
  保安拿我的请贴看了一下,还给了我,礼貌的笑道:“对不起,先生请进!”
  我笑了笑,拉着吴丽的手就往台阶上走,路过那八个修长美女迎宾前面时,顺手就在她们其中一个身材最高,生得最美的极品级美女雪白修长的滑腻大腿上摸了一把。
  那被我摸大腿的美女,没有意料中的嗔怒,也没有躲避,礼貌的笑道:“先生!里面请!”
  今天狮王府的总经理已经严厉的告诫过她们,说是今天来的,全是本省高官的公子小姐,那里面不乏油手好闲的花花公子,要是动手动脚的,千万得忍住,要是忍不住时,得设法叫经理来处理,千万不能得罪那些得罪不起的高官公子。
  我摸着那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女大腿,入手处感觉凉滑弹爽,那条大腿虽然修长,但绝不干瘦,粉嘟嘟的全是嫩肉,我见她不躲不避的,流氓的本性上来了,在她丰腻的大腿上部又狠狠的摸了又摸。
  那高挑的美女只是微笑,向里面伸出手道:“请——!”
  我也笑了起来,真是太爽了,公开被摸大腿,竟然没遭到反抗,真是太意外了,带着吴丽,向里面就走,身后,传来一阵泼口大骂,有人的请贴找不到了,门口的傻帽保安,死活不让进。
  吴丽隐约听出来了,妖笑道:“狼哥!你偷了人家东西了?”
  我一本正经的道:“胡说!我是斯文人,怎么会做那事鸡鸣狗盗的事?”
  一楼的大厅里,正办着正餐前的交际酒会,吴丽忽然媚眼一跳,低声道:“狼哥!那个就是秦老鬼的亲生女儿,怎么样?生得漂亮吧?”
  我往那方一看,果然看见一个绝色的美人儿,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醯胸大小适当,风华雍容,举止高雅,只是秀眉微颦,俏脸微白,却似西施转世,又如黛玉重生。
  象吴丽、郑铃这些小户人家出来的美女,其气质风度,根本就没法和那种真正的大家闺秀相比,孟小红她们那种农村来的漂亮女孩子,长相上漂亮是漂亮了,但气质上就更别谈了。
  历代高档青楼里培养的顶级婊子,虽经刻意调教,也不可能培养出这种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演员再装再会演,但无论如何,也演不出这种举手投足间,就能表现出来的雍容风华。
  我低声道:“果然是个病殃子,但美是绝美了,只是我不喜欢这种病美人。”
  吴丽低笑道:“你喜欢?狼哥你是太高看你自己了,就你那家世、人品、长相怎么有资格和人家相提并论?狼哥!我劝你还是实在吧!留心找找我说的那两个人!”
  我尴尬的笑笑道:“先去找找秦花痴!把东西先给他!”
  吴丽低笑道:“狼哥!我去做我事,你去做你的事,吃饭的时候再见,拜拜!”
  秦俊左边站着黄菲儿,右边站着叶薇,叶薇虽然也是生得极美,但是和黄菲儿站在一起,就给比下去了。
  我毫不废力的分开人群,向秦俊一拱手道:“秦大哥!小弟向你拜个寿了!”
  秦俊一愣道:“咦!采花狼呀!你怎么能来的?”
  我用眼睛瞟了一下黄菲儿,向秦俊赔笑道:“秦公子是不记得我这个兄弟了,嘿嘿!”
  秦俊看了一眼黄菲儿,顺手在她的妖孽级的俏脸上拍了拍,笑道:“噢——!记得,怎么不记得?你把菲儿搞得欲仙欲死的,B水湿得一地!让我记忆犹新哩!哎呀!这次聚会是下面搞的,做大哥的倒是忘记叫他们请你了,抱歉抱歉!不过兄弟呀!你也是属穿山甲的?这不是自己钻进来了!”
  我把那幅画儿捧在手上笑道:“秦大哥大寿,我怎么也要过来呀!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请秦公子赏个脸面收下!”
  秦俊把一只手指伸进黄菲儿红艳妖腻的小嘴里,勾着她香腻腻的香舌玩弄,黄菲儿乖巧的当众含住他的手指,细致的舔舐。
  秦俊笑道:“噢——!是什么东西,看这样子象上一幅画儿,不会是唐伯虎的春宫图吧?叶薇,拿过来看看?”
  我笑道:“我哪有唐淫人的春宫图,只不过是一幅很特别的美人图罢了!”
  叶薇比秦俊大了五岁,生得花容月貌,冰肌玉骨,但她实则是秦家父子的玩物,只要他们父子两个有一个不肯放,她就不敢私自离开,闻言忙挺着两个九十六公分的大奶子,走上前来,接过我的画轴。
  虽然是冬天,叶薇穿得也是坦胸露背,墨绿色的紧身小背心,勾勒上身美好的轮廓,前胸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粉肉,后背处只有两根同色的带子,下身是一条同色的一步超短裙,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套着黑色的优质长丝袜,脚上穿着及膝的高跟皮靴。
  秦俊好奇的道:“能打开看看吧!”
  我笑道:“送给大哥的,就是大哥的东西了,请随便!”
  秦俊向叶薇点了一下头,叶薇当众打开了那幅“跨虎入山”图。
  画轴一打开,就有人惊叹道:“哎呀!不错嘛!这画上的美人真是太美了,要是真人就好了!”
  黄菲儿却是识货的很,知道这是现代的画作,值不了几个钱,小嘴披了披,没有说话。
  秦俊凑到那幅画前,仔细的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是哪朝哪代的的东西,只是见那画中美人倾城绝色,心中喜欢,抬起头来笑道:“好——!不错不错!这画上美人又骚又美,竟然和只猛虎蹲在一起,我很喜欢!就是我不懂这种高雅的东西,那个刘秘书!哎呀——你是大行家,帮我说说,帮我说说!”
  刘正昆是个古董鉴赏的行家,闻言走上前来,在“跨虎入山”前看了一圈,抬起脸来,对秦俊笑道:“秦公子!这画倒是真迹,近代画家津门居士的,也不算什么文物,但画功一流,以后肯定也会升值,现在拿到市场,也能值个万儿八千的,但画中美人如玉,收在房中把玩把玩,倒也算不错!”
  秦俊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哎呀!倒是叫你废心了,那个,叶薇!等会儿弄个近点的座位,给我兄弟坐下来吧!”
  叶薇上次也和我搞过,也是我们搞,秦俊在边上看,她本就是个玩物,还看不起我这种小人物,翻翻白眼道:“知道了!”
  我知道她虽然是省电视台的美女主执,但也是个肉货,秦家父子的牝畜,这样的狗眼看人低,觉得非常不爽,有意整整她,野狼眼瞟到她在灯光下的一身如丝般的白肉,忽然笑道:“秦大哥!叶姐的这一身肉又紧、又滑、又丰腻的,这样空着浪费了,要是剌上彩色的妖异图案——!”
  秦俊瞪大眼睛道:“哎呀!那真是太性感了,想想都叫人性奋!”
  我讨好的笑道:“要是再在她的乳头上,穿两个环儿——!”
  秦俊激动的道:“哎哟!别说了,真是太剌激了,我问你!这种活儿,你能找到人吗?要技术高明点的?”
  我笑道:“我当然能找到人了,还是高手,剌出的纹身来,包你满意,但是我上次玩得急了,不知道她乳头长得什么形状,适合不适合挂两个环儿?”
  秦俊笑道:“这还不容易!叶薇,把奶子抖出来给他看看!”
  叶薇听到我们在大厅广众面前,公然谈论她的身体,羞得满脸通红,气得白眼直翻,却也无可奈何,羞急中,牝穴内一股热流流过,似有淫水溢出,骚穴顿时就湿了,听说秦俊竟然叫她当众抖出奶子,不由就犹豫起来,但也不敢公然反抗,犹豫着把双手放在低胸上衣的奶子边上,迟迟不敢动手。
  大陆某个高层圈子的人聚会,根本不可叫媒体来,媒体的记者也进不来,要是哪个不长眼的记者跑来干哄乱写的话,一是不可能发出来,第二就算发出来了,得罪了权势熏天的高官,那不但是那个写稿子的记者、有可能连主编、社长什么的都会滚蛋,某某党最擅长的一项本事就是管制舆论,不利于他光伟正形象的东西,决不会给它曝光。
  秦俊的爱好,就是叫美女公然裸露在不相干的人面前,见她不动手,高声道:“叫你抖出奶子瞧瞧,没听见吗?”
  我笑道:“算了!秦大哥!你的这个宠物,根本就没有调教好嘛!也别叫她丢您老的脸了!”
  秦俊对着叶薇怒吼道:“我叫你抖出奶子,他妈的,竟敢不给我面子,难道要老子说出来的话,收回去不成?”说着话,伸出手来,当众就把叶薇的两只肉腾腾的大奶子,当众揪了出来。
  叶薇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忙背过身去。
  秦俊变态的劲上来了,把她拉转了身子,面向众人,激动的指着她白晃晃、肉腾腾的奶子道:“你看怎么样?”
  我已经知道了秦俊的这个特殊的爱好,配合的当众捏着叶薇肉腾腾、热乎乎的、散发着肉香的粉腻奶子,又拎起叶薇的一个肉叽叽的乳头,又抖又捏,,弄完了一只,又弄另一只,最后把已经硬了的乳头向外拽了拽道:“这弹性还可以,乳头也大,穿两个环应该没问题!”
  话音刚落,有个嗡声嗡气的声音道:“穿个环有什么好玩的,没知识!”
  众人顺着声音一看,顿时傻了,只见一条铁塔般的黑大汉,牵着两条狗链向这边走来,狗链的另一头,爬着两名四肢着地的半裸绝色美女。
  那两条跪爬着的美女,眉目如画,一个穿着紧身的黑色连档皮衣,一个穿着黄色的连档紧身皮衣,露出胸脯、后背上大片的雪白肌肤和两条修长的白腻大腿,粉颈上的狗链,被那条大汉紧紧的向前上拉起,两张花朵般的娇容羞怒难辨。
  我心中一跳:薛大庆!本省最高武官的公子,果然爱好美女狗!
  我咳嗽了一声道:“那个牵狗的,你的小母狗调教的不怎么样嘛!你看看,四肢根本就不协调,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动作生硬,脸色紧张,虽然被你扯着链子,但是只要你手一松,她们就会低下头来,还没有狗尾!”
  那大汉闻言,傻笑道:“哎呀!你说得太对了,老子也不知道抽过她们多少鞭子,但就是弄不好!那个瘦猴子,你象个行家哩!不如交个朋友,有空探讨探讨怎么样?”
  我笑道:“你谁呀!这两条母狗在哪租的,这种不上档次的货色,也拿来显摆?”
  那黑大汉道:“老子就是薛大庆,他们都叫我大元帅!你又是哪一个?胡说八道的,你看这两条母狗生得不漂亮么?租的什么话,这是我自己训练的!”
  秦俊立即就笑了起来:“傻霸王!他是跟我的小兄弟采花狼,哪个又叫你大元帅了?切——!”
  我走了过去,抬起一条美狗的下巴,装模作样的看了又看,然后手顺着她的粉脊向下,令她沉肩、松乳、下腰、蹶臀、分开大腿根,一连串的嫺熟的动作,看得傻霸王目瞪口呆。
  我指着另一只美女狗细腰、后背、大腿处明显的鞭痕道:“哪有这样打的?这些美女,娇嫩如花,要是这样狠打,还没调教成了,人就给你打死了,还调教个屁?”
  薛大庆虽是身在高官之家,但却是个粗人,把手中的狗链一抖,气乎乎的道:“就算这样狠抽,她们还有些扭哩!你说不打,好们怎么肯听话?”
  我笑了笑道:“要是交给我,不出一个月,保管她们乖乖的听话,另外这狗种的选择还有讲究,要选奴性强、耐抽打的,你看你这两条母狗,长得虽然漂亮,但身材明显的瘦弱,奶子也不够大,大腿上的肉也少,抓起来不舒服,皮肤的油色也不是太好,整条的样子不够妖媚,就算辛苦训化出来,也上不档次!”
  薛大庆丢了狗链,张臂就把我抱住,傻笑道:“兄弟耶!你说的太对了,就这两条还是我调教的最好的,不如你有空时,帮我弄几条上档次的怎么样?”
  我努力挣开他的熊臂,眼珠儿直转道:“几条?你的胃口倒不小!调教不难,但这狗种难找呀?我又不是管特供文工团的,手上头哪能弄到大批的美女给我在里面选?”
  薛大庆傻笑道:“你说得不算,这两条母狗就是特供文工团挑出来的,以前学的是芭蕾,所以身材有些瘦了,你要想管部队文工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对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呀!”
  中国人都知道,所谓的特供文工团,就是专门供国家干部玩弄的高级妓女的代名词,这些美女,都是百里挑一的挑出来的,模样要好,气质也要好,但是给她们的待遇也好,有些长得特别漂亮的、倾国祸水级的美女,直到三十多岁,还不给她们嫁人。
  我从口袋里掏出名片,递了过去,秦俊见我竟然也有名片了,好奇的也要了一张过去,其他来拍马屁的公子小姐,见本省一文一武两个最高长官的公子,拿了我的名片,就有反应快的,也闹哄哄的过来拿了我的名片收了起来。
  薛大庆看了一下,也把自己的名片递了过来,咧嘴笑道:“隔天我就替你弄个文工团副团长的兼职,你抽空找我,我们一起去挑选两个美女给你试试看!”
  我翻着野狼眼道:“试什么话?我是学有专精,什么美女到我手里,保管乖乖听话,只要你说出要求,随便什么样的烈女,经我调教的美女,一定能满足你的爱好!不过年底我忙得很,这事等过完年再说。”
  秦俊笑道:“既然如此!呐——!这是我的名片,你也拿着,过完年后,你就把叶薇带去,帮我调教,我要她随时随地的,说脱就脱!”
  我笑道:“没问题!我说薛大公子,养美女宠物,一定要性感丰腻的,对了,刚才我进门时,门口有两个迎宾不算噢!”
  秦俊笑道:“这容易!等会儿你叫她们老总把她们叫来,别说是两个,就是全选了也没问题,我随便弄几个省歌舞团的名额,让她们都拿国家工资去吃皇粮去!不怕她们不愿意!这样,以后她们明着就在省歌舞团的演员,实际就是我们哥们的性奴,交给你调教,等玩得腻的,再一脚踢开。”
  在中国的政府机关,挂个名字吃空额的人数不胜数,只要有后台,小孩子才生下来,就在政府某个机个挂个名字拿国家工资的,也不鲜见,这种事,中央也知道,但知道了也没办法,所谓的天高皇帝远,在中国法永远大不过人情。
  新中国的立国宗旨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讲究是暴力手段,有枪就是王,而不是什么主义思想、仁义道德的,那些东西,都是糊弄呆B老百姓的。
  我抚着两条伏在地上的美女狗,看着她们两张娇美异常的俏脸,心中忽然有一种冲动,她们的娘老子还以为她们在部队文工团怎么怎么样哩?却不知她们只不过是司令公子的母狗,她们的家世、修养、出身,可能比我高得多。
  我想着想着,就掏出鸡巴来,放在其中一只美女狗的小嘴边,嘿嘿笑道:“来——!替哥吹一个!”
  大厅里的男女顿时目瞪口呆,反应各异,有的愣、有的惊、有的开心、有的厌恶。
  秦焰更是转过头去,尖叫道:“流氓!”
  秦俊先是一愣,跟着反应过来,当众叫美女替男人舔鸡巴,他还没试过,俊美的脸庞兴奋的透着亮红,裤档底下的玩意也硬了起来,跟着怪叫道:“快舔快舔!”
  那条美女狗被薛大庆牵着进来,已经感到羞耻不堪了,又怎么肯在大厅广众之下,替一个陌生的男人舔鸡巴?
  更何况面前的男人生得还巨丑无比,露出的鸡巴,青筋怒暴,长度可怕,就算薛大庆这种体形,也生不出这种恐怖的鸡巴,放在她小嘴边的鸡巴,一股腌脏的气味直透脑门。那条美女狗厌恶的把俏脸别在一边。
  我讪讪的收起鸡巴道:“扫兴!我说薛公子!这就是你调教的货色?”
  薛大庆的脸色象猪肝一样,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嘴角微微抖动。
  我笑道:“哎哟!薛公子!哄不起呀!行吧!哄不起就不和你哄了,别瞪着死鱼眼看我了!今天秦公子大寿,不让多带人,要是我把我调教的美女带来,只要你们敢掏出来,叫她给谁舔她就给谁舔,哪象你这两条母狗?”
  薛大庆忽然就嚎叫了起来,双臂一张,又想来给我抱熊,却被我灵巧的避开,薛大庆嘶哑的叫道:“兄弟耶!你真是我的亲兄弟!竟然就敢在这里把那玩意掏出来,我对你的敬佩,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你真是太靠谱了,说吧!你手上有没有现成的,先弄两个来给我玩玩,条件好说,不瞒你说,我调教美女狗的水准还真不怎么样?也没有明师指点,完全是自学成材的!”
  我笑道:“我说薛公子,以后这熊抱就免了,我可不好这一口,我手上现在没有美女狗,但是性技好的还是有几个的,就是没有你手上的漂亮,你也知道,我这种档次,实在搞不到好的原材!”
  薛大庆大鼻孔向天哼了一声,一抖手上的狗链道:“噢——!那就算了,不是绝色,老子没有兴趣,只有绝色的美女,用狗链牵着才有性趣,要是个丑八怪,就太煞风景了!”
  我笑道:“虽然不是绝色,但也是极品的,明天!就是明天,我送两个极品的美女,让薛公子耍耍,怎么样哩?”
  薛大庆咧嘴笑道:“那一言为定!你可要记着这事啊!明天我板等你!”
  秦俊笑道:“既然如此,也送我两个极品的给我玩玩撒,玩腻了就还给你!”
  我笑道:“行啊!没问题!不过有言在先,玩是玩,抽抽皮鞭也无所谓,但是就是不要玩残了,或是玩死了,出了这种纰漏,公安局那边,我就不好交待了!”
  秦俊笑道:“不会为难你!”
  薛大庆看着那两只躲在一边的小母狗,顿时恨了起来,解下腰里的军用皮带来,骂骂咧咧的道:“他妈的!这两条母狗,今天真是太替我丢脸!”
  那两条母狗见他解皮带,马上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吓得连哭带叫,抖颤着雪白的姻体,往人群里直躲。
  我打了一个响指,从腰间解下一条金光闪闪的精致狰狞皮鞭道:“薛公子!这又是个败笔,是凡上等的美兽,不管是美女狗、美女马、美女豹,主人要抽她们鞭子,她们绝不是这幅表情,而是主动的分开两大腿,跪伏好贱体,请求主人的恩赐!再说了,你身为美兽的主人,怎么还这么不讲究,应该有一根专用的皮鞭才对,最好是高档点的,比如花蟒皮、紫羊皮、青犀皮等等做的!薛公子!哪——!拿这根去,黄金蟒皮做的,清代时宫里的产品,专用来调教妃子的,多少妃子宫女,就在这根鞭子下欲仙欲死,要是薛公子不嫌弃,就送给你做个见面礼了!”
  薛大庆感激的接过的皮鞭,只见那条鞭子只用整张黄金蟒皮精制的,结实柔韧,长有一丈,鞭柄是上好的花梨木,上面纹路妖诡,微带骚香,既可用来调教美兽,也能用来防身,这可是我为了讨好他这个薛公子,特意挑来的好东西,胡定南收来时,一点也不起眼,后来用药水泡去上面的旧秽,才显出了本来的面目。
  薛大庆看得爱不释手,呵呵傻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哩!刚见面就叫你又破费美女又破费鞭子的,哎呀呀!叫我说什么好呢?不如以后我们就做个兄弟相称,以后你也不要叫我薛公子了,就叫我薛大哥怎么样?”
  我大笑道:“那-恭敬不如从命吧!薛大哥!!”
  薛大庆傻笑道:“既然认了你这个兄弟,以后就是兄弟了,要是兄弟在本省有什么难处,支会大哥一声,大哥在平江省,没有摆不平的事!”
  我笑道:“薛大哥不试试这鞭子?”
  一边转出秦焰,脸色冷冷的道:“你们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好好的女孩子,给你当狗玩,你们作孽不作孽?”
  秦俊笑道:“妹妹!你以后嫁人,还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也不见得是好人,我可告诉你,我们还算是好的,越往上的哥们,越变态哩!”
  秦焰咬牙道:“我决不会在这种肮脏的圈子里找我的真爱,也找不到我真爱!”
  我笑道:“秦小姐琼瑶小说看多了,人都变傻了,说不定你的婚事,根本就由不得你做主!再说了,要是有哪个穷小子接近你、讨好你,多半还不是看中你了你秦家的权势,想一步登天?”
  薛大庆凑过脸来道:“秦小妞!我这兄弟说的没错!”
  黄菲儿媚笑道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入席吧!”
  一个公子哥儿似不是经意的挤了过来,冲我一笑道:“你好!我叫朱根军,不介意交个朋友吧?”




  第十卷 假途伐虢 第二章 香江飞燕

  我的野狼眼眯了起来,这叫什么?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也装模作样的笑道:“哎呀!原来是朱公子,令尊朱澎湃朱副市长,我是久仰大名呀!”
  朱根军一愣道:“你知道家父?”
  我明捧暗讽的笑道:“朱市长为官清正,我们南天的老百姓都是知道了!”
  实际上某某党中能找到一个清官,已经是苍天有眼了,他们之间的区别,不是贪不贪的问题,而是贪多贪少的问题,把中国的官员排成一排,全部枪毙,或许会错杀一两个为官稍微清正的,但要是隔一个毙一个,那肯定会漏掉许多大贪官。
  朱根军并没有听出我的讥讽,叹了一口气,并不急着入席,和我一起找到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我打了个响指,把服务员叫来,让她拿一瓶五年以上的“木桐”红酒来,他娘的,今天是大狐出钱,秦俊请客,不替他们多花点,实在心里不平衡。
  漂亮的女服务微笑道:“稍等!”
  一会儿,女服务员果然拿了一瓶七八年的“木桐”过来,低身就想替我们倒入杯中!
  我忙道:“哎呀——!慢着!这酒醒过了?别把没醒的酒给我喝!”
  漂亮的女服务员露着迷死人的微笑道:“早开始醒着呢?”
  我从她手中接过红酒,不客气的往面前的两个杯子里倒,我拿起酒杯,和朱根军碰了一下,笑道:“干杯!”
  朱根军也拿起面前的杯子,和我碰了一下,笑道:“那个!——!”
  我笑道:“叫我化梁就是了,或者干脆叫采花狼,我不介意!”
  朱根军笑道:“化梁!你好!你既然知道家父,当然也知道我家老头在这个座子上干了很久了,这次为秦公子祝寿,我们也是带着任务来的!”
  我立即听出弦外音,眼珠一转,笑道:“我们?噢——!难道朱副市长也来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
  朱根军尴尬的笑笑,凑过来低声道:“是的!本来这种小字辈的聚会,大人不该来,家父了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想从秦公子这里找到突破口,所以亲自来了,等会儿我替你引见!唉——!我们带的礼物,秦公子并不怎么满意!”
  我低声笑道:“我听说你家老头,往秦家跑了不少趟吧?”
  朱根军奇道:“这事化梁你也知道?那——!就更不是外人了!”
  正说着话,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到我们面前,脸上带着官场上特有的虚伪笑容道:“那个!根军!这位是你的朋友?”
  我心中明镜似的,朱根军决不会自己想起来主动找我,定是有人在后面指使,他只个打前站的。
  我眼角一瞟,已经猜到站到面前的是谁了,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不管是官是民,你不给人家面子,人家也不会给你面子,很多时候,一个不起眼的小百姓,说不定就是扳倒一名政府高官的最后一根草。
  我忙站了起来笑道:“你好!朱市长!我叫柴化梁,很高兴认识您!方便的话,不如坐下来聊聊!”
  朱澎湃点了点头,就在旁边的位子坐了下来,我拿起一个干净的杯子,也替他倒了点红酒,这圈沙发只有我们三人,说话声音低一点,决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朱澎湃向左右看了看,不紧不慢的道:“哎呀!小柴呀!看出来你出手不凡呐!出手就是两件挺有文化的东西,让秦、薛两位公子很高兴呀!”
  我眯着野狼眼笑了起来,原来这老东西主动找我,果然有所求,于是笑道:“朱市长不是想弄几件古董玩玩吧?说吧!需要什么样的,我看看能不能帮到您老?”
  朱澎湃微笑起来:“小柴年纪不大,倒是知情识趣,前途不可限量呀!和你也不客套了,我想收购两件上档次的国画,价钱好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我清了清嗓子微笑道:“那个!朱市长——!”
  朱澎湃摆了摆手笑道:“既然你是根军的朋友,就叫我一声伯伯吧!不必太见外了!”
  我眯着眼睛笑道:“那好!朱伯伯!我有一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朱澎湃笑道:“请说,不要客气!”
  我笑道:“伯父!你把东西拿到秦书记那儿,就算他再高兴,给你的位置,也决不会大过省委书记——!”
  朱澎湃的心一跳,抓杯子的手有点发抖,犹豫着道:“你是说——?”
  我笑道:“俱我所知,朱伯伯也是革命世家,身世背景,不比秦书记差到哪里,在中央的关系,甚至比秦书记更硬,他能做省委书记,你为什么不能?既然你已经决定下血本,不如干脆就多出点血,要捞也捞个大的!”
  朱澎湃努力压着心中的激动,沉静的道:“你是说——!但是——?”
  连着两个“你是说”,证明了这个朱澎湃,以往的野心并不大,有点随遇而安的样子,所以人缘关系并不好,所以当他想向上再走一小步的时候,也并不是很容易,那个“但是”说明了他的心虚了,也说明他心动了。
  我笑道:“朱伯伯!我手上正好有两副品相非常好的明代山水,一幅是戴进的《高山水长》,一幅是董其昌的《寿山踏歌图》,清以前的、品相好的、大幅面的东西,不出二十年,都算是国宝了,可遇而不可求,伯父拿着这两件东西,要是能找到关键的人——!”
  朱澎湃低声道:“人嘛——!我倒是能找到,但是这两副东西——?”
  我笑道:“我放在家里,也没有多大用处,卖了也可惜,今天能遇到朱伯伯,也算是缘份——!”
  朱澎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无功不受禄嘛!再说我也以前也没帮到你什么,这两件东西,实在太贵重——!”
  贵重?抢来的东西我拿在手上,明着还不敢出手哩!只不过出了点劳动力罢了,嘿嘿!
  我爽快的笑道:“什么也别说了,以后朱伯伯要是发达了,弄个省长什么的做做了,就破格弄个县太爷给我沾沾光,请赐一张名片给我,明天早上,我一准给您老人家送过去!”说着话,先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
  朱澎湃忙拿了一张名片出来和我交换,微笑道:“那就一言为定,等朱某有那么一天,决不会忘记你!”
  几天后,正是元旦,宋学东也回来了,先玩了几个洗头房的新妞,又看了“乱云飞渡”替他留的房间,狗嘴乐得合不拢。
  “乱云飞渡”的正楼里,已经按水泊梁山“聚义厅”的样子,叫人重新布置好了,大厅前面一进门的地方,摆着一紫檀木做的关公相,一手捻须,一手拿着“春秋”,身边插着那把大刀。
  转过前屏风,才是议事厅,我在正是中间坐定,宋学东、曹帅、俞正强、李明、冯信、马小亮、汪阳、孙强勇、胡二德十个兄弟分别坐在两边,郑铃、江媚、花俊等十几个人也在厅里,江媚手上拿着相机,准备等着拍这历史的见证。
  我笑眯眯的看道两边坐着的兄弟,大声道:“大家可想好了,这一个头磕下去,以后大家就是亲兄弟了,要是以后哪个背叛了大伙儿,是生是死,就由大伙说算!”
  宋学东跳道:“行!就这话,有不同意的,现在退出来还得及!”
  甩子跳道:“阿东!你说什么吊话呢?我们十个,从小一起长大,比这亲兄弟还亲哩!”
  我望着李明道:“李明!你的意见呢?”
  李明左右看看热血沸腾的兄弟,吞吞吐吐的道:“我——,我也没意见!”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那好!以前不管各位兄弟做了什么对不起兄弟的吊事,都一笔头勾了,以后大家都要以义字为重,都不再做对不起大家的事!”
  麻子跳到:“老子发誓,什么时候都没有做对不起兄弟的事!,哎呀!开玩笑的事算不算?”
  宋学东警觉的道:“狼哥!是不是之前有人做出不利于大家的事?要是那样,不如把他揪出来,三刀六个洞的处理了,先——!”
  我笑道:“也没什么!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开始吧!”
  甘云龙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雨花台前,各路武林豪杰,在关帝面面下拜,义结同心,誓死斩杀日冠。
  李德昌、叶东山也是一阵激动,一张张年青男女的脸,又出现在面前,中山秘园,热血青年,以国家的名义起誓,必把日冠逐出国土,斩杀日冠汉奸,以血国耻。
  仪式走完,就在“乱云飞渡”摆起酒来,众兄弟一醉尽欢。
  和黄菲儿结盟之后,我带众兄弟,五日一大宴,三日一小宴,遍请黄菲儿手下的头头脑脑,碰到其他的跟班小弟,也是香烟开路,从她带来的台湾兄弟,到大狐的那一陀人,都被我请了遍,很快的,我就和这些人打成了一片,这些人原来就是冲着钱来的,对我都说起“好”来,对嘛,伸手不打笑脸上嘛!
  就如当年某某党通过名义上的合作渗入国军中一般,很快的,我就从那些人口中,套出了不少话,知道了这些人中,哪些人负责什么,为我以后的计画,准备了不少材料,更庆幸的是,我可轻易的接触了负责黄菲儿从台湾、香港、澳门、泰国请来的各种艳舞、脱衣舞、钢管舞、肚皮舞老师,私下里多给点钱,让那些老师多带几个学生,她们也是非常乐意的。
  同时,也不断的收到了黄菲儿要求用我的方法调教的美女,这些美女,全是清一色的萝莉,没有超过十五岁的,小女孩以后生得漂亮不漂亮,这个时候很难定性,所谓女大十八变,这时候很漂亮的萝莉,成年后就不定会狂丑,这时候丑的萝莉,长大了说不定是祸水极的绝色。
  然而也有这时候已经很漂亮了,长大了会更漂亮的萝莉,十几个小萝莉中,被花老鬼相中的只有三人,就是十二岁的小美女陈倾、十一岁的小美女高冉冉和十三岁的小美女隋青荷,俱秦俊、薛大庆讲,中国越往高层,爱玩绝色小萝莉的官员越多,但既漂亮又听话的小萝莉,在最高层也属稀有品种。
  黄菲儿不知道,我已经初步掌握了叶特务的深层催眠之术,虽然功力还不深,但用来控制这些未成年的幼女,是绰绰有余了。
  我的文化传播公司也顺利的成立了起来,通过银行的熟人,我把贷来的五千万,全打入了江媚名下的“狼谷科技文化娱乐有限公司”,把从的设计、工艺、销售人员中精选的人,全部办了“停薪留职”的手续,全部并入“狼谷”,以后再和印刷厂做业务,都要签订一个正式的加工合同,先算好成本和劳务费,然后通过狼谷公司支付,销售回来的钱,也先打入狼谷。
  去年的铺天盖地的黄书款全部回来了,除去各种开销,短短的三个月,足足有二千万的收入,我随便拿了一百万现金,交给了吴爱国,其余的全部俱为已有,反正吴老鬼离开了印刷厂,回来的书款又是先回“狼谷”的帐户,只有我和郑铃几个人知道,连甩子他们也不知道这部分款项,吴老鬼是查不出来的,给他一百万已经不少了。
  我曾经对“狼谷”这词非常好奇,问过去香港办事的李德鹏,李鹏笑道:“听说美国出了一个矽谷,可以空手套白狼的赚大钱,所以全世界各地也跟起风来,香港注册的小公司中,不但有狼谷,还有龙谷、虎谷、鱼谷反正什么谷都有,这家狼谷小公司,只支持了一年,就因为竞争太激烈,本身资金又不足,就经营不下去了,我看他们的名儿和狼哥的相似,就收了这家小公司!”
  我对空手套白狼的事最感兴趣了,但从发音上,以为是“龟谷”,忙问道:“那个龟谷的人怎么套的呀?你能说来听听吗?”
  李德鹏笑道:“就是用一种叫苹果机的东西,有点象电视机那种,编制一些数位密码,编好后,形成一种叫程式的东西自动运行,可以通过手工控制,编制财务表格、印刷版面设计、服装设计、玩电子游戏等等,反正什么都能做,然后再用一种印表机列印出来,在香港,这种东西现在逐渐开始流行起来。”
  我感兴趣的道:“就是电子游戏机吧?”
  李德鹏笑道:“不是!那种机器可以自已编程式的,噢——!听说叫什么电脑,有苹果机,也有一种二八六机的,但是价格很贵,一台怎么也要两三万哩!”
  我没去过香港那些资本主义地方,对于李德鹏所说的,头脑中形不成印象,抓抓头道:“今年过年,我非得去香港看看,哎——!你能带我过去看看吗?”
  李德鹏笑道:“你们大圈仔过去,要办手续,那些手续没有熟人的话,一办就是几年,不如你偷渡过去,我在那边接你怎么样?”
  我笑道:“偷渡过去,那怎么回来?”
  李德鹏笑道:“回来很容易,去遣返局报个道就行了,当天就把你遣返回深圳!”
  一个多月以后,我趁着人民公安和香港员警都沉浸在春节的喜悦中时,在大年初五的晚上,顺利的偷渡到香港,一踏上港土,就被方港生接到,开车带我回他新界的家,一路上看到异常繁荣的街道,似乎又回到了旧日的上海滩。
  我没有香港身份证,是不能住宾馆的,方港生的家小得象个狗窝,只有两居室,当我看到方港生的老婆时,不由就笑了起来,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怎么弄了个猴子蹲在家中?”
  方港生苦着脸一笑道:“狼哥!象我这样的,能在香港找个陀地的就不错了,香港陀地的女人,都是这个样的!”
  我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七三,表情神态,本地人一看就知道是从大圈里来的,香港说大陆是大圈一点也不错,我们不是被伟大的党圈着当猪养吗?越圈越蠢,方才能符合独裁的需要呀!要是中国人都开窍了,也不会每家每户的都要挂那个人的吊相了。
  方港生的婆娘淩晨被我们吵醒,非常不愿意,一看到我,就开始朝我翻白眼,用我听不懂的话向着方港生大骂。
  我不解的道:“方港生!你家猴子老婆说什么?”
  方港生苦笑道:“她埋怨我不该把大陆的亲戚,带到我们家来!”
  我知道那个婆娘说的话,远没有方港生对我翻译的文明,笑道:“你去给李德鹏打个电话,要他天一亮,就把我钱送过来!对你的老婆说,我玩十天半个月的就走,叫她不要叽歪!”
  方港生苦着脸,向他的那个猴子老婆说了一通话,她的那个老婆冲了过来,向着我一通的比划。
  我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丑女,一看到丑八怪,气就不打一处来,随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对方港生道:“她说什么?”
  方港生道:“她要你交生活费!不交的话就让你走!”
  那母猴子挨了耳光,嚎叫一声,就扑了上来,我飞起一脚,把她踢飞,她手脚乱动的地上挣扎,半天爬不起来。
  方港生大惊道:“哎呀!狼哥!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我微笑道:“这种吊东西,看着就恶心,你还把她放在家里?能吃得下饭吗?噢——!原来你有这种爱好,喜欢猪八戒类形的对吧?以后再去南天,我就把丑的挑出来给你玩,满足你的特殊的性爱好!哎呀!我那儿,还真挑不出丑的,实在不行,我在外面弄两个垃圾婆陪你就是了。”
  方港生苦道:“狼哥!别说笑话了,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吗?”
  我四周看了看道:“天亮后你去叫几个人来,把这屋里的东西全清走,你们两个去找个小旅馆住,这处屋子,先让给我住住!”
  方港生的脸色都白了,向我摇手道:“狼哥耶!我的亲祖宗!我要是对她这样说,她还不把我劈了?不是说好了这我们一起住的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我翻着野狼眼看看他道:“我看着她就想吐!亲娘耶!这种长相奇丑,浑身恶臭的女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搞不好我会象拍苍蝇似的把她拍死,太影响视觉了!”
  方港生苦声道:“那——!狼哥!不如明天天亮时,我用我的名字,替你找个好点的房子住下怎么样?”
  我点头道:“好!这过你得搬来和我一起住,要不然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去哪也不方便对吧?”
  方港生道:“这倒没问题!”
  第二天九点,吃早饭时,李德鹏就找到了,拿出了帮我兑换的现金,笑道:“二十万,应该够了吧?不够再换就是!”
  我咬着虾仁包子道:“先带我去看看我们的公司,看看大商店都卖些什么?再逛逛娼馆妓院,看看这里的黄色事业,到底先进到什么程度?然后再找丧彪,我要叫他替我弄些枪支弹药!”
  李德鹏笑道:“香港的没有什么公开的妓院,但以楼凤居多,里面不少楼凤的技术,还是可以的,但是她们没过高人调教,嘴巴功夫还行,但是牝肉却不象狼哥调教的那样会抟转翻动的,姿色可能也入不了狼哥的法眼,要玩女人的话,得过海到澳门!”
  方港生道:“丧彪在香港,是黑道的大哥,你去见他,不见得能见到,就算见到,他肯不肯答理你还是个问题,搞枪也不必找丧彪,这些年来不少大圈仔偷渡来港,男的第一件事就是抢劫,女的第一件事就是卖淫,香港是个自由港,枪支并不难搞,只要出得起钱,可以从美人那里,半公开的买到想要的全新枪支,我倒是认识一个人,是美国的一个军火代理商,但是他一百支以下的生意不做,狼哥要是想见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见!”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走——!先去我们公司看看!”
  方港生心中狂喜,要是帮我做好这笔生意,他能从美国人那里,拿到一笔价值不菲的介绍费用,这比做黄书来钱快多了。
  我们三个在香港的大小商店看了一圈,我感觉似乎这里的服装的款式非常的好,要是能弄几样到大陆,叫武湘倩拆开了,一定能仿制出来,销路也一定不错。
  李德鹏收的这家科技文化传媒公司,以前的员工只有五个人,现在连那个二十三岁的老板一起,都成了我的员工,而他们向我所展示的,全是我看不懂、但很有兴趣的东西,就是通过B语言编制一些程式,然后运行,我看着萤幕上的那些个白条组成的摩托车在模拟的公路上,被他们人为的控制飞驶,感觉非常新鲜。
  我问道:“那个!麦青河!我是开印刷厂的,虽然我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但是要的是版面设计、广告策化啊什么的人才,你的这些东西,似乎对我没有什么用啊?”
  麦青河有些着急的道:“狼哥!说实话,现在我们这种东西,确是在起步阶段,但是未来的市场肯定非常的好,只有您注入一定的资金,给我们用于设计、研究,我们就可以为您设计你想要的软体,或者——,或者是仿制别人的软体!”
  李德鹏笑道:“就是做盗版的软体,具我所知,国外的软体都是要钱的,而且价值很高,这方面的前景,确实很好,但是现在香港传统大家族伸手进来的不多,搞这行的,全是些思想新潮的年青人在瞎捣鼓!”
  我托着下巴想了一想,道:“既然这样,你们就先做着再说,另外你们说这东西能卖掉?而且能卖不少钱,说实话,我并不相信,不如你们再招些人来,形成一股力量,以一年为期,做些什么东西出来卖卖看,实在不行的话再说,噢——!刚才你说,你们主要的工作方向是开发什么游戏软体?”
  麦青河点头道:“是的!”
  我微笑道:“象这种游戏,玩得没劲,不如弄个彩色的麻将游戏来,噢——!还要与美女对玩,每赢一局,还要叫美女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光的,露出奶子、骚穴,最好还要能跳光屁股舞的——!”
  麦青河眼镜片后面的眼睛兴奋了,惊叹道:“狼哥!你真是太有才了,但是我们经费要做这种游戏,还显得不足,要做这种比较大的游戏,还要精通绘画的,还有有美女原型,再有,这处办公室的租期也要到期了——!”
  我对李德鹏道:“这片办公楼,多少钱一平方哩?”
  李德鹏道:“换算成人民币,大概六七千一个平方,狼哥!怎么了?”
  我想了想道:“这层楼大概有多少平方?”
  麦青河道:“大概一千个平方不到吧?”
  我对李德鹏道:“你找找到这里的老板,和他先谈谈价格,价格谈好后,请他们的老板到大陆来,就算附带旅游吧,费用我出,我要把这层楼全替我买下来,作为我们以后在香港的基地!”
  麦青河闻言,把个嘴巴张了个巨大。
  李德鹏笑道:“这好办,香港这种办公楼多哩,就算这个老板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也可以帮你联系其它的好楼面,过完年后,我就替您去办这件事”!
  我摸着下巴道:“要是你们能弄出设计版面的,或是服装设计的软体就好了!”
  麦青河回过神来道:“狼哥!这种软体其实已经有了,美国、西欧有些发达国家已经用这种软体生产了,您要是想找能用软体设计版面的,或是设计服装的,我们倒是可以帮你找,香港最不缺的,就是这两类人!”
  我咳嗽了一声笑道:“来时我看过了,香港很多服装,拿到大陆一定好卖,就是太贵了点,要是能那些样抄下来,然后由我在大陆做——!”
  麦青河笑了笑道:“那就更容易了,狼哥在大陆也可以卖几台电脑,我们在这里设计好了东西,不管是软体也好、服装款式也好、印刷设计也好,反正不管是什么,都可以通过网路直接传到你那里,你看得满意了,就可以在大陆组织大批时的生产。”
  我就是个土财主,听得似懂非懂,眨巴了眨巴眼睛道:“这样!小年以后,你带两个副手到大陆,把我手中的人,照你的设想好好培训一下,然后留一个人在南天市,把这一套都教给我的人,在那边,吃的用的嫖的全算我的!”
  麦青河听到“嫖”字,也眨着眼睛道:“那好!反正我们这边也没什么事,就留一个人值班,其他的人全跟我去大陆!”
  从公司出来,方港生又带着我,去了一家电玩厅,我被放在墙角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方港生嘿声道:“狼哥!其实这就是一种电子赌博机,叫做老虎机,或者叫做水果拼盘机,体积小,不要人看着,只要投币就行,不如你也弄个千而八百台的回大陆怎么样?”
  我想了想,这种东西确实很好,什么地方都能摆,而且公安不知道这种东西,等公安反应过来时,钱也赚上来了,当下点头道:“好!这事你帮我去办,问到价钱后告诉我,最好叫他们的老板,过来南天和我面谈!”
  方港生并没有正式的工作,其实那时香港和现在的中国一样,很少有人有什么正式工作的,基本都是什么都干,这种赌博机,也正是方港生推销的一种产品,真要是一下弄出去一千台,那他新年后的任务就超额完成了。
  方港生努力的控制着兴奋,点头道:“是是是!明天有空我就把他们的老板叫来!”
  吃过晚饭,我笑道:“不是说弄个特色楼凤给我玩玩的吗?”
  方港生打了一个响指,对餐馆老板笑道:“你们这里有订报纸吧?”
  餐厅老板听到了我们说话,闻言笑道:“订了,不但订了,一个月之内的楼凤专版都留了下来,我立即替你们拿来!”
  不一会儿,餐厅老板拿来一叠用夹子夹着的,只见上面全是妓女楼凤的广告,一个比一个出格,甚至全裸的都有。
  我羡慕道:“资本主义就是好,没有特供,可以上下同乐,连这种东西,都能上报登出来,哪天我们伟大的祖国能进化到这一步就好了!”
  李德鹏在一边笑道:“说起来,中国历史上男女风气开放的很,历史上也只有你们现如今的政府,才严禁嫖娼,你们大陆现在要还是民国,这种风气也不会禁!”
  我翻了几张报纸,没看到一个极品级的美女,只得选了一个穿着一身性感皮衣的美越混血美女,长相上够得到佳丽级别的,服务的专案也还不错。
  方洪生当即就打了了个电话过去,帮我约好了人,并又找了一个风骚级的美女陪他,而李德鹏吃过饭后,就告辞回家了。
  广告上的佳丽级的楼凤,号称“香江第一燕”,在报纸上公开声称,极善口交之技,不管是老的、嫩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也不管是人的、狗的、猪的、驴的,只要是鸡巴,放在她嘴里,没有超过二分钟不射的,这口交之技可是调教美女性技的基础!我有意了解香港现如今的花场的口交之术,与花门传统调教的美女的口交技术上,到底有多大的差别。
  依约来到太子道的一幢楼里,上得楼来时,那个香江第一燕子早在门口挺B相迎,一身黑色网眼装,衬得两个大奶子忽悠悠的在胸脯上晃,没穿底裤的小B若隐若现,黑色的网眼更把大腿包勒得活色生香,外面套着一件小皮奶罩,穿一条及B小皮裙,脚上穿一双九寸高的高跟黑色皮鞋,让人一眼就能看来来,她是只鸡。
  香江第一燕一见到我,就满脸淫笑着伸出手来,想摸我的档下,却被我飞快的拉住,我的另一只手却早已捏在了她戴着黑色薄皮奶罩的奶子上,我操,见面就想捏我鸡鸡,跟我玩这套?是我玩你还是你玩我啊!淩辱女人可是我的拿手秘技!
  方港生跟着也挨了进来,进门就大叫道:“我的那个巨波小甜甜哩!”
  香江第一燕骚笑道:“马上来!你要是忍不住,自己先打一会儿飞机!”
  我顺手搂住燕子腰走进屋来,感觉里面布置的色调比较温馨,粉红色占了大多数,比我在彩霞街布置的要浪漫的多。
  我掏出相机笑道:“可以拍照吗?”
  香江第一燕带着职业的媚笑道:“当然可以,随便!”
  我挑了几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后,在沙发上坐下来,顺手拉住骚燕子如云般的秀发,按在胯间,她会意的掏出我的鸡巴,放在她温暖的嘴里,舌头就这么轻轻一转,我鸡巴立马就有了感觉,她的口交技术还是不错的。
  我舒服的伸开双臂,把两条腿放在骚燕子的双肩上,二十七岁的成熟女人,赤裸的双肩滑滑的,凉凉的,能把她当凳子做一下的感觉一定不错!
  灵巧的舌头慢慢舔开包皮,顺着马眼,直下蛋蛋,在大腿内侧凉滑滑的游走,复又上来,一口把鸡巴全包在嘴里,直入咽喉深处,然总有一点不到位的感觉,我指点着她舔舐的角度,她换了几个姿式后,就翻眼看了我一下,眼神是有一丝的不耐烦。
  这就是楼凤的缺点了,因为没有严格的管理,她们做事,都是随自己的好恶,因此性技达到普通水准后,很难再提高。
  我给她舔来舔去,鸡巴还是大半硬,她的口交技术,根本无法和江媚、郑铃她们同日而语,从她含舔的角度来看,基本上自学成材。
  她舔了十几分钟,发觉无法令我射精,就站起身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用很好听的国语,要求给我洗澡,来到看起来像是厨房改造的欲室内,我看到了一种从没看见过的中空的凳子。
  在香江第一燕的示意下,我也脱了衣服,坐在了上面,她打开热水器,给我清洗,洗过DD和屁眼之后,她睡在地上,从下面把头伸上来给我舔屁眼。
  这种姿式舔屁眼的感觉最好,屁眼能最大程度的张开,舌头也能伸到其它的姿式伸不到的地方去舔,我拿相机也把这种凳子拍了下来,回去之后,我完全可以仿制出来。
  骚燕子躺在凳子底下,抬起头来,舌头飞速的在我肛门周围打转,也知道伸进去勾挑,两手向上,伸到我的胯间,抚弄我的蛋蛋、鸡巴,来回诱弄,也尽快激发我的性欲。
  我整个身体完全坐在凳子上,把屁眼尽量张开了给她舔,双脚毫不客气的踩在她的奶子上,用脚底心轻磨她的乳头子。
  舔完屁眼之后,她翻身上来,用温水清洗我的全身,又低下头来,舔我我乳头,再用赤裸裸的身体在我身上磨。
  我不大习惯站给美女舔乳头,低声道:“大概洗洗,上床再搞吧!”
  香江第一燕骚骚的朝我笑了笑道:“急什么么呀!请趴到气床上,我还要波推呢!”
  我依言趴在了充气床上,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她奶子的波推,当奶子在双肩上时,B毛轻轻磨擦着屁股,我叫她把奶子尽量挤进我的屁股沟中。
  她依言而行,并用双手从两旁向内挤住我的屁股,这让我感觉到,屁眼中有一个滑滑的软软的乳头子的存在。
  我道:“要慢点,用点力!”
  香江第一燕闻言,速度果然慢了下来,但我感觉她做的还是太急了点,似乎沉不下心来,性交是一种感觉,要是一方不用心,另一方立即就能感觉出来。
  翻过身来,我的DD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她从我的胸脯上往下磨,直到DD处,我又想叫她口交了,双腿一夹她的头。
  她立刻明白,把鸡巴放进小嘴里,一边舔着鸡巴,一边抬眼看着我的反应,她的两只手始终扶着我的鸡巴根部,并没有把鸡巴完全吞到嘴里的本事,我试着把她的头往下拉拉。
  她立即呛得直甩头,拼命的把鸡巴拿出了小嘴,半笑立地气的道:“讨厌!呛死我了!不带这样的!”
  这就是市面上的营业的娼妓和自家私养的奴姬之间的区别了,郑铃她们几个,可不敢私自把我鸡巴拿出来的,而且能全根深喉。
  我笑了笑,也不言语,拍拍她的屁股,要她转过屁股来,用两只手,把她的B拉起来,翻开来玩弄,又把手指伸进B里夹她的媚肉,用两个手指捏她的肉芽挑逗。
  我连打了她几记清脆的屁股之后,她可能被我搞得受不了,变化着加快了口交的,拿出了自以为是她的看家本领,舌头象蛇一样绕着鸡巴游,想催我赶快射精。
  我是久经战阵,哪这么容易开炮?她这招也算是花门中,中等层次的功夫,比这还厉害的口交,我在南天时,也是天天的享受,鸡巴杆子是更硬了一点,但是不足以令我爆发出来。
  她搞了十分钟后,失望的吐出我的狼尾鞭,拿起喷头替我冲洗,颓丧的道:“老板!你可厉害哟!这样搞都不泄,要是换做其他男人,早泄了两回了,我真是怀疑你会不会射精呀?”
  我笑道:“你在快得时候,嘴巴还要含得粘一点,慢得时候,要深要柔,关键是要用心!”
  香江第一燕披披嘴,可以对于她来说,我这种年轻,说出的性交经验,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
  一番冲洗过后,她搂着我回到了房间,我趴着,她从背后给我做漫游,从耳朵开始舔起,一直舔到屁眼,双手扒开屁股,慢慢的游走。
  我闭上眼睛,用屁眼享受女人细软的舌头,很长时间后,舌头滑到脚上,滑腻腻的舌头分开我的脚趾,在脚叉里一个一个挨着舔,然后含住了脚趾头。
  我明显的感觉她含住脚趾前,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呼息,然后飞快的含入裹一下就吐出,一分钟不到,就把十个脚趾全舔完了。
  唉!舔脚正确的方法,是要用嘴在脚掌底部先上下舔几遍,然后脚跟慢慢往上舔,含脚趾时,也要一个一个的细心舔舐,但可能她这种服务,对于香港男人来说,已经是很周到了。
  我伸手摸到了她的菊门,探入手指勾了勾。
  香江第一燕哼道:“老板要爆菊花呀?”
  我笑道:“不可以?”
  香江第一燕骚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要戴套噢!”
  戴套,当然要戴套,安全第一嘛!
  她用小嘴替我戴上安全套后,然后主动的小狗式中跪好,回头看向我道:“进去时请轻点!”
  我笑了笑,把鸡巴对准菊门,狠狠的挺入了肛门深处。
  “呀——!”骚燕子仰头浪叫。
  我双手抓住她屁股上的白肉,不顾骚燕子摇头晃脑的狂喊,飞快的挺动腰胯,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母马上。
  我一边狂插,一边不满的抽打她的屁股道:“夹紧夹紧,哎呀!怎么不知道用力哩?”
  香江第一燕回过有来翻着白眼道:“都被你插死了怎么用力呀?”
  这种菊门,明显的没经调教嘛,只是蹶着屁股,听天由命的挨操,我把她翻过来,用手把她的湿湿的B唇往外一拉,先打个招呼,然后鸡巴毫不留情的一下直捣入B蕊深处,枪枪到底。
  “呀——!啊——!插死我了,好深呀!”香江第一燕似是习惯,似是本能的浪叫。
  我一拍她的屁股道:“B唇用力,由B口向内,用B肉一波一波的夹过来,别傻傻的张着,子宫向上挺,骚蕊吸呀——!”
  香江第一燕茫然的看着我道:“我用不上力,怎么用力呢?——”
  之后的几天中,我又有选择性的选了当地狼圈里,传说中比较好的七八只价格都在千元以上的顶级“名凤”,尝试过后,心中已有计较。
  香港的这些楼凤,货色没有超过佳丽级别的,口交技术还停留在入门的阶段,性交时只是傻傻挨操,骚穴都不会夹吸握压。
  而花门性技之中,口交算是入门功夫,这几只所谓的“名凤”,在花门中的综合评价只能算是普通的水准。
  这样的花货,我只要一个星期,就能调教一只出来,这样香港花场的平均性交水准,我算是心中有数了。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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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如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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