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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贵妇情狂(下)
  我咬住她的耳朵,故意喘气给她听,胡太太嘴上说不要,却举臂反手抚抱着我的头,一点也没有要拒绝的打算,只是缩着脖子略尽闪躲之意。
  我将舌尖探进她的耳朵里,她眯起眼睛讨饶,我离开耳朵,顺着脖子向下滑行,啄木鸟一样的去啜她的肩膀。
  胡太太才些些觉得没刚刚那麽肉麻,正想要乘机逃开,忽然双手抓空,腿缝中的和尚也不见了,原来我矮身半蹲,吻着她的脊椎末稍,并且伸出舌头,沿着脊柱凹往上舔,舔得胡太太浑身发毛,手脚僵直动也不敢动,心脏差点都停了,小嘴儿张开却只出气不入气,鸡皮疙瘩一阵接一阵,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胡太太反应这麽强烈,我顽皮的来回多舔了几趟,胡太太忽然一个寒噤,气咻咻的短喘不停。
  我又趁势往胡太太高翘的屁股舔,当舔到最高处的时候,胡太太一直在喉头滚着的一声“啊……”
  终於叫出来了。我满意的换边继续舔,胡太太仰头吁不成声,两腿不自主的抖着。
  我爬下臀峰,看见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有一弯可爱的折线,我随着线朝里面吻,胡太太乖觉的将粉臀往後挺,我却吃到一大堆黏黏的水,奇怪,不应该有这麽多啊!我才知道,原来当我舔着胡太太背脊的时候,她就浪丢了一次。
  胡太太对我的发现羞愧难当,我却趁火打劫,一条舌头伸的老长,不停的往里面钻去,可惜在这个角度让我抓不到重点。我就教胡太太双手扶膝,弯腰张腿,好让我的舌头长驱直入,无所阻拦的舔在胡太太的阴唇上。
  胡太太像功夫女侠般架起马步,圆呼呼的臀部尽量抬高後翘,让我吃个仔细。我看她阴阜丰满的浮起在腿间,柔柔绒绒的阴毛敷在上面,肉包子上面已经难耐的裂出缝来,我舔在又嫩又湿的馅肉上,咸咸骚骚的淫水不停地流出,我照单全收,还吃得滋滋有声。
  胡太太半蹲仰起头,我则是跪着仰起头,埋在胡太太的屁股里,月光下,俩人就像在进行着快乐的膜拜仪式。
  胡太太回头看见我的姿势,“嗤”的笑出来,说:“你好像大青蛙哦……”
  我听她居然还有空来取笑自己,就将右手食指穿到她阴蒂上,适力的揉动起来,胡太太不免“啊……啊……”
  的浪吟,我就说:“你才像狼女……啊……今天刚好月圆……”
  也许真的是刚好月圆,但更多是因为我的舌头和手指,所以狼女就叫得更蛊惑人心了。
  “喔……喔……啊呀……”
  胡太太被玩得很难受,她摇动屁股想摆脱我的手指,我一不作二不休,左手中指挖进她的穴儿中,缓缓的进出,舌头则移动战线,去舔她的屁眼。
  胡太太真的尖声叫了,我自然不会去阻止她,到後来她嘶哑的喊着,同时海风强劲,所以听起来也很微弱。
  胡太太没被人舔过屁眼,我也没舔过人屁眼,我舌头在皱皱粗粗的小圈上滑动,胡太太既搔痒又舒美,小屁眼儿直收缩,好像在说话一般。我同时也加快两手手指的动作,把个嫩穴整治得痛快不已,阴蒂红肿颤动,膣腔夹得又小又紧,我决心要胡太太溃决,三个要点不停的猛攻,胡太太哆嗦了两三回突然长声娇呼:“啊……啊……”
  浪水向後猛喷,我前胸尽湿,她第二次高潮了。
  胡太太再也无力站定,眼看就要软倒下来,我停止所有令她敏感的动作,扶着她结实的屁股,让她顺势蹲坐下来。胡太太以为我好心放过她,要让她歇息,等坐到我腿上时,却发现原来正在那里等候着她,而且很方便的刚好一插而入,才知到中了我的连环奸计,可惜已经後悔莫及了。我的阳具自始至终都硬着,胡太太下来的时候双腿张分,防御尽失,而我正好指天站立,顺理成章的就和心爱的人作成了完美的结合。胡太太过两次的穴儿又又暖,头进去之後藉着她的体重直达子宫口,胡太太原本已经爽够浪够,大没预警地插进来让她再度紧张莫名,我捧着我的臀腿,慢慢的摇动,她咬着牙,又开始美起来。
  我托着她起落,没多久就发现胡太太自动自发,已经抛着臀儿在上下地套动,我就将双手移到前胸,玩起她的乳房。胡太太蹙紧眉头,好像很痛苦,嘴儿却是在荡荡的浪笑着,两个小酒窝浮现出来,她一下子抬头一下子低头,秀发四散,发出没有意义的喉音。
  我问她:“舒服吗?”
  她不说话一直点头,我用力去捏她的乳尖,她根本不觉得痛了,只是努力的将屁股抬放抬放,我见她浪得难过,便也挺动着腰来帮她,胡太太一发现我也配合抽动,马上叮咛说:“不要停哦……哥……”
  我爽都来不及了,哪里会停,胡太太显然是多虑了。
  我逐渐用力,每一次都完美的进入到她底部,然後很快的退出,又很快的再闯进来。胡太太的头支撑不住,懒散的仰靠到我肩上,我丢下那一对美乳不顾,在她周身到处爱抚着,胡太太笑意更浓,酒窝儿也陷得更深。
  胡太太一旦被得舒服,就不断的抽夹紧,我插在里面也觉的舒服,涨得再加粗加硬,於是胡太太又被得更是舒服。胡太太迎着海风尖叫,反正寻常时候也没什麽好环境可已叫得这样过瘾的,索性叫个够。
  她用高低不定的呻吟诉说,让我知道她的感受,也让我听了之後有足够的後劲再干她。
  终於胡太太得第三次高潮来了,她大力的颤抖着,呼吸变得微弱。
  胡太太的头依然仰在我肩上,双手掩面啜泣,接着大哭起来,我看她明明是在快乐的高点,而且汨汨的淫水一波波流出,沿着我的阴囊滴到沙滩上,胡太太怎麽反倒却伤心起来了呢?
  我停下来,担心的问:“亲爱的,你不舒服吗?”
  “很舒服……”
  胡太太呜咽着。
  “那你哭什麽?”
  “因为很舒服嘛!”
  胡太太说。
  我可没辄了,不敢再动,仍然跪在沙滩上,抱着胡太太让她休息。
  胡太太侧头过来吻我,说:“嗯……哥哥别再弄哦……我够了。”
  我也吻她,这夜里纵然清凉,俩人仍旧满身大汗,我们搂着温存了一会儿,我实在跪得累了,一不小心坐倒在沙上,害胡太太也慌倾了一下,她拍拍屁股站起来,我看她拍动屁股时,臀肉晃动的样子,马上又心悸不已,我拉拉胡太太的手,说:“慧,你看……”
  我指了指跃跃欲试的,胡太太连忙退後两步,摇手说:“不关我的事……我才不管……”
  我想要上前捉她,她知道我的弱点,转身向海里逃去,我跳起来追赶着,在浅水处抓到她。胡太太咯咯的笑着,不肯让我亲近她,俩人同时跌倒在水中,我慌忙的站起来。
  胡太太坐在水里,拉着我的手说:“别担心嘛,海一点都不可怕。”
  “海那麽大……”
  我说。
  胡太太玩起我的,呵呵的笑说:“你有罗盘针啊。”
  我提议回去洗澡,胡太太却拖着我往深水走,我不肯,胡太太拿着问:“你不要了吗?”
  我当然要,只好跟她走,胡太太走到海水大约淹漫到腰部时,才停下来,她说要教我仰漂,我哪里肯,胡太太便说:“很简单,我做一次你看。”
  她便在水上躺下来,放开四肢,轻松的浮在上海面。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胡太太如同躺在床上一样惬意,她说:“看,一点都不难。”
  然後她站起来,又说:“我会扶着你,你慢慢躺下来。”
  胡太太双手撑在我的屁股和背上,让我躺在水中。我觉得很滑稽,向来只有我放倒女人,如今让胡太太将我放倒,仅管好笑,我还是很紧张。
  “你别僵手僵脚的,张开点,放轻松。”
  胡太太斥喝我:“再放松……一点力都不要出……对……再松……乖……对了……头也放松……後仰……眼睛别看我……看星星……嗯……很好……很好……这不是……漂起来了吗……”
  胡太太偷偷的收走了扶着我的双手,我真的漂起来了,我抓到诀窍,知道肌肉都不能用力。忽然我有一些担心,胡太太只教我漂,没教我怎样站起来。胡太太笑眯眯的贴着我的脸,还吻我,我怕失去平衡都不敢乱动。
  过没多久,胡太太不见了,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感觉有人在抚摸,原来胡太太跑到那里去玩我。
  我半软的马上又重新硬起,罗盘针现在看起来像根船桅,高高的竖成与海平面垂直。这真是新奇的感受,我全身轻飘飘一点都不着力,耳朵浸在水里有一种诡谲的宁静感,而胡太太正在套动爱抚我的,不断的畅快感受传来,如同梦游幻境,我有点晓得为什麽胡太太刚才会哭的原因了。
  胡太太看我闭眼睡在海面上,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知道情人正十分舒服,她送佛送到西,轻启朱唇,吻上了。
  可是她马上又吐出来,舐着舌头说:“好咸!”
  原来是海水的味道,她吐了一些口水,在龟头上抹了抹,才张嘴重新含住,觉得淡多了。
  我任她玩弄,无限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好像飘荡在云端,乘着风飞翔一样。胡太太留意着我脸上的表情,知道情郎正在享受,心中也甜蜜的很。有时她太过出力,我会微微下沉,但她只要含着龟头向上吸,我马上就浮起来,我们都注意到这个特别的乐趣,海果然并不可怕,甚至是太可爱了。只是光一直吸吮着,我固然会舒服,却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会射精满足,胡太太求好心切,就用手同时也为我捋着炮管,果然我马上更硬涨肥大,显然更痛快了。胡太太舌尖绕着龟头打转,纤纤小手将子套得飞快,我十指屈张,想要抓点什麽东西却抓不到,屁股不自主的夹紧,所以下半身开始下沉,胡太太用左手托住,好让我继续漂在海面上。
  刚才我们已经作过爱,其实我也快差不多了,胡太太细心的帮我又含又套,我更没办法再撑几时,胡太太托在我屁股的手还报仇的去挖我屁眼,我开始抖起来,胡太太便知道我要完了。
  胡太太张大红唇,尽可能的将我吞进嘴去,胡太太从没这样帮我吃过,我的龟头直抵咽喉,胡太太以嘴巴代替手掌,整个头晃动起来,这几乎要了我的命,不自主的向上猛刺,真是辛苦了胡太太,然而我也终於忍耐不了,“卜卜”地从马眼一口口不停地吐出浓精,胡太太没空去想,就全部吃下去,仍然帮我含着龟头。
  我射完了精,慢慢软下。胡太太放开嘴也放开手,让我自己又浮起来,我全身无力,随着波浪摆动。
  “嗯。”
  胡太太称赞说:“现在漂得最好。”
  她伸手携着我然後躺下,也漂浮起来,月光下海面上,两人赤裸的肉体,融合在大自然的律动中。
  不久,胡太太听到我的哭声,她好奇地问:“你怎麽了?”
  我说:“你还没教我怎麽站回来。”
  胡太太气的说:“真丢脸。”
  她先站起来,再将我扶起,结果我笑嘻嘻的哪有在哭,胡太太撒娇的打我,两人手牵手,回头往沙滩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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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一龙四凤(上)
  在这段日子里,龙叔休养生息,在家里和四个太太颠鸾倒凤。
  大太太站起月躯,拉着龙叔的手,双双走回寝室,房门一关,就互相拥抱起来。
  久旷了的夫人,经这一阵热烈的拥抱,春情大动,那小小的桃源洞,已变龙了涌泉之源,淫汨汨地满出洞口。
  这时,她不知那里来的力量,抱起龙叔的身体,就向床上倒去。
  她一手搂龙叔的颈子,一手件探进龙叔的裤裆里去摸阳具。
  龙叔向她轻轻一推,说:“珍,别这麽躁急啦。”
  “唷,我骚痒难忍,等不及了。”
  龙叔虽是年老气衰,但曾经是风流场中老手,他对付女人真有一套,这一套功夫,是他在风流场中体会出来的。
  男人的高潮,只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女人的高潮,却有三四次之多,流出一次两次淫水,那还是不会满足的,必须要三次四次淫水之後,弄得精疲力尽,才算满足。
  若你立即就上马,挺阳具直捣黄龙,除非你有不功夫,常人绝难支持四五十分钟的时间不精,而弄得对方痛快满足。
  他懂得先来一手抚摸刺激热情挑拨,使他夫人浑身热血澎胀,阴户充满了热血,淫水自然而然流出来了。
  龙叔抱着夫人热吻了一阵之後,才慢吞吞地脱去夫人的衣服裤子,乳罩三角裤。
  他数年来没有仔细欣赏夫人的胴体了,他一边脱一边欣赏。
  只见夫人的胴体,虽然肥胖一点,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溜溜的,一点疤痕也没有。
  龙夫人何素珍,没有生育过儿女,胸前的一对乳峰,仍然富有弹性的高高耸起,紫红如同一粒樱桃。
  龙叔先从夫人的额上,一路吻将下去,吻至时,他衔着那尖尖的猛吮猛吸用舌尖在舐动。
  何素珍只被他吸得淫兴大发花心骚痒,口里月声叫说:“哎唷,痒死我了,龙叔快些把阳具塞进去吧。”
  龙叔并不理会她,左右两个奶头都舐吸一番之後,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脐眼。
  这时,何素珍欲之火,吻的她浑身滚热,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将龙叔的龟头抓住,拉向她的阴户边去。
  龙叔在她腋下一捏,何素珍猛觉一痒,格格地月笑一阵,抓着阳具的手,又自动松了。
  “你坏死了,急惊风,偏碰到你这个慢郎中。”
  龙叔仍慢吞吞的用舌头,轻轻地舐她的肚脐眼,何素珍肉体感觉受用,阴户却骚的更难受,那桃源洞口,就彷似拔开了木塞的瓶口一样,淫水大量的流了出来。
  何素珍想去抓龙叔的龟头,但他的身体已往下移,玉臂不够长,却未抓着,她只气的一掌打在龙叔的背上,只听吧的一声,她月声叫道:“龙叔,你是不是存心捣蛋,要把我痒死,才肯把阳具插进去。”
  “别躁急,我一定会叫好痛快个够。”
  说着,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夫人的臀部下,仔细一看那个肚下二角地带,又黑又粗的一片阴毛,盖了一大边,那桃源洞口流满了白色液体,连雪白的垫单上,也浸湿一大块。
  龙叔将夫人的两条修长雪白滑腻的大腿,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两边肩上,何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翘了起来,他的嘴巴,对着桃源洞口,舌头伸了出来,先将夫人阴户上流出来的淫水,舐个乾净,边舐边往里伸。
  何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适,口里哼哼地叫说:“唷,乐死我啦,唷,我要死啦,好痒啊。”
  龙叔舌头猛地一伸,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偏长的舌头便伸进了夫人的穴中去。
  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子宫壁上舐着,何素珍那充满热血的子宫壁,被舐的快活极了。不自禁的哼出来“哎唷……快乐啊。”
  她虽然感觉快乐舒适,但觉龙叔的舌头太短,不能舐到花心,还是美中不足,两手抱住龙叔的头,拚命地往下压,恨不得把龙叔的头,全部钻进阴户内,才够过瘾。
  龙叔经这一阵热烈的调情,已耗费了不少的精神,经夫人抱着自己头往下压,把吸气的鼻孔,也抵在阴唇边,猛然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喷了出来,和淫水混在一起,何素珍那阴毛上,沾了一层厚的白色液体,将阴毛沾在阴户上,紧紧的贴着。
  龙夫人猛然吃了一惊,那张开的子宫,突然收起来,好在龙叔舌头早已缩回口内,没有被收的子宫夹住。
  她两手赶忙一松,将抱着龙叔的头放了,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着龙叔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轻地拍着,问说:“龙叔,你触了气,伤了肺没有?”
  龙叔摇摇头,说:“没有。”
  她低头一看龙叔的嘴唇上,只见他那花白的胡须上沾满了淫水和鼻涕,她顺手抓起她的二角裤,将龙叔嘴唇上沾的淫水和鼻涕揩拭乾净,然後把三角裤捏龙一团,塞住自己的阴户上,一双玉掌捧住龙叔的面颊,微微笑说:“龙叔,你舐得好,舐得我的穴心,酸、麻、痒,三者齐来,真是苦乐一齐来,可惜是太短了一点,不能舐着我的花蕊,实在不过瘾!”
  这时,龙叔穿的睡裤,已早被夫人褪了下来,她顺手向龙叔一抓,就将龟头握住,她用细嫩的大指头,在那龟头上轻轻磨擦着。
  龙叔那根年深月久的银样腊枪头,被她磨擦得胀满了热血,坚硬的挺了起来。
  何素珍左手脱下龙叔的睡衣,顺手将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子,张开了嘴,猛然将龙叔的阳物塞进口内。
  她衔着阳物,轻轻地吮着,用舌尖舐着,龙叔感觉舒适极了,龟头在她口内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阵,又用舌头舐龟头,龙叔被她舐的心精动摇,立即抱即住夫人的头,说:“珍,快将龟头吐出来,我要射精啦。”
  何素珍立刻停止吮吸,用银牙轻轻咬住不放。
  “珍,你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出来,急切之间你就没有机会止痒啦。”
  他这几句话,正好说在她的心坎上了,她突然将阳物吐了出来,挺身站起,两腿跨在龙叔的腰旁站立。
  她用左右两手食指,把自己的阴户搬开,龙叔见她搬开来的子宫壁带紫红色,淫水满布洞口,彷似张开大口吐口沫一般。
  这等,搬了开来,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动摇,何况龙叔的龟头,被她吮吸那麽久!充满热血,眼睛看见那个淫水满口的,龟头却敏感地蹦跳起来。
  何素珍身子向下一蹲,阴户对着挺起的龟头,猛然坐了下去。
  只闻“啧”的一声,那个龟头,连根钻进了小小桃源洞内。
  何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俯,两个玉掌。又按在龙叔身边床上,臀部缓缓地左右扭动,龟头正好顶住了她的花蕊,小小的桃源洞内,一阵骚痒,起伏的抽动几下,传出来吱吱啧啧的声音,夹杂着何素珍快乐的哼声,凑龙了一片天上人间少有的乐章。
  龙叔为了要满足夫人的欲念,尽情压住心精,不让精水射了出来。
  他两手按床上,微微支持着身子,臀部迎合着何素珍的扭动,臀部向上连连顶撞。
  那个龟头在何素珍的花蕊上,一阵冲撞,只乐的龙夫人叫说:“龙,用力啦,用力向上挺啦,不痒啦,啊唷,好痛快啊,唷唷,我乐死了啊,我飘飘欲仙啊……”
  龙叔把头一抬,向夫人脸望了一眼,只见她流出眼泪来,问说:“你为什麽流泪啊,有什麽不对吗?”
  何素珍两眼一闭,尽情地享受这龟头顶花蕊的滋味,她嗲声嗲气的说:“龙叔别管我,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你就是把我干死,我也甘心情愿。”
  “哎唷!哎唷!我好快乐啊。”
  龙叔听她的哎唷!哎唷的哼着她快乐,她的纤腰却停止扭动,同时她的阴户里,就似黄河塌了场一般,淫水顺着龟头流出,肚脐上,两腿间,尽是滚热的骚水。
  何素珍两双媚眼,紧紧的闭着,如痴如醉,刚才她的两腿,还能暗自用力支持着。
  这时,她已疲倦无力,两腿一伸,全身扑向龙叔身上。
  龙叔的银样腊枪,岂能持久,早已气喘吁吁,力以太太全身压在身上,再也无能力再挺再顶。
  何素珍一阵高潮过去之後,缓缓的把眼睛张了开来,柔声说:“龙叔,你怎不挺啊。”
  “珍,我己尽了最大努力啦,你整个身子都压住我的身上,我那还有力挺得起来呢?”
  “好,我们就变个姿势吧,把这倒转乾坤,换个老汉推车罢。”
  蓦地--只听窗外响起一片,哎哟,唷唷之声说:“唷!痒死我啦!”
  “唷!看比干更过瘾啊。”
  “哎唷,我受不了啦,水流了出来啦。”
  打开门,四个赤裸美人,依次序面向龙叔站龙一排,好似选美一般,她们为了想讨得龙叔的欢喜,获得加奖,先来一次销魂,煞煞骚痒,如是各同龙叔抛媚眼,扭腰肢,大显神通。
  龙叔睁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挨次看过寺,由头至脚,很入微的仔细看了一遍。
  只觉得大夫人,身子比较肥胖一点,没有她们婀娜外,皮肤的细嫩光滑,都大致相同,没有甚麽区别。
  但乳峰却各有千秋,大太太的间乳,彷似两只大碗覆盖胸前,微向下堕,二姨太的双乳,却似中碗,三四两个姨太却像小碗,而且现得坚硬结实、高高挺起,但奶头都是尖尖的带紫红色。
  但桃源仙境,却大有区别了,大太太的阴毛生得浓密,而且限粗,阴户高高突出,俨似一个包子,阴户分开中间一条深沟,略带赤红,一粒赤红的阴核,高悬洞口上方,想像刚才摩擦过而未尽兴,故而显得赤红如火。
  二姨太的阴户,比较生得低下,阴毛稀少,只有阴毛上一撮,微带黄色,两片阴唇紧紧地合拢,好似蚌壳。
  三姨太的阴毛长的也很多,却没有大太太的长和粗,是卷起来的,像刚烫过的头发,阴户比较大太太和二姨都小。是一种袋口形的阴户。
  四姨太的阴毛,长的范围很宽,但很稀落,而且很短很细,大概她年轻的关系,没有完全长齐。阴户虽也是包子形,却没有大太太的阴户肥胖。
  四人的大腿,都很修长均匀,光溜溜的,谁也没有一点疤痕,可以说是美得够标准了。
  脸形却不一样,但都各极其美,各有所长,除非是审美专家,绝难分出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龙叔看过一阵,说道:“向後转。”
  口令一下,四人一齐转过身去,背向龙叔而立,背後只能欣赏她们纤腰和臀部。
  但大太太的纤腰粗大,不合美的标准,屁股却大得很,彷似两个雪堆。
  二三四三个姨太太纤要小细,屁股肥大,拱的都一般高,量尺寸都是很合标准。
  龙叔在过去虽然也欣赏过她们胴体,但是在夜间,而且是个别的,现在在这光线充足的房间内,四个人赤裸裸的站在一排,倒是初次。虽是长相守的夫人妾侍,却也看得心精动汤,那个年深月久的阳物,就像打鼓棒一样向上举起,蹦蹦的跳。
  他一一欣赏过之後,叫说:“惠,你先上床来。”
  二姨太太听龙叔叫自己先上床去,以为是自己比其他姊妹美,芳心中高兴得不可形容,月躯一转,猛然跨了一大步,就跳上床去她右手一张,抱住龙叔的颈子,樱唇凑了上去,和龙叔接了一个熬吻,左手敏捷地伸到龙叔的下部,将阳物一把握住,只觉热的烫手,烫得她芳心一阵骚痒,浑身血液加速流动,子宫内充满热血,骚水不自禁的汨汨流出。
  “达令,宝贝你的阳具好热啊。”
  二姨太太月声月气地说:“惠!你向里面睡下去。”
  龙叔吩咐说:三姨太太就势向床上一倒,打了两翻滚,就滚到床的里面,仰天睡着,两腿张开,右掌却在阴户上揩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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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一龙四凤(下)
  龙叔这个床,是专门设计的,有四个榻榻米宽大,睡五六个人,也没有问题。
  转眼一望,只见三姨太太睡得太下了,如是吩咐,说:“惠,你睡上一点。”
  二姨太太两腿一缩,使劲向床上一撑,将身向上移了一尺多。
  龙叔见她睡好之後,又叫大太太上床,头靠在三姨太太的臀部,两人龙一直线睡好。
  她们弄不清楚龙叔怎麽样玩法,只好听吩咐,仰面睡着,摆好姿势,等待他来直捣黄龙。
  龙叔叫二四两位姨太太也一齐上床,二姨太太臀部枕在大太太的右肩睡下,两腿张开弯曲起来,踩在床上,减少压力。
  四姨太太睡在大太太的左边。臀部和大太太的肩头比齐,二三四三个姨太太龙水平线躯着。”
  龙叔见她们睡好之後,站起来看了一看,他右手拿了一根鸳鸯棒,左手拿了一只茄子,身子跪在大太太的跨下。猛然向下一伏身,那挺起的阳物,猛地插入大太太的阴户内。
  “哎唷,连根都插了进去唷啦,快乐。”
  大太太说着叫着,两腿交叉,使劲将龙叔的腰身夹住。
  龙叔右手的鸳鸯棒插进二姨太太的阴户内,左手的茄子插进四姨太太的桃源洞内。两手不停的抽插,阳物也连续的挺撞。
  只听她们三人,都哼出的叫声。
  三姨太太听她们都叫快乐,却未见龙叔对她有动静,正想抬头看看,骤觉龙叔颚尖,压在她的阴户上,停不的磨擦。那短而坚硬的胡子刺的她快乐舒适极了,只听她叫说:“唷,胡子刺的够刺激啦。”
  这时,大太太四姨太太,臀部一齐扭动起来,钢丝弹簧响起一片咿呀的声音,淫具和龟头不停的抽动阴户内传出来吱吱的声音,唷!唷!的哼声,交织龙一片天上人间少有听到的乐曲,就是世界上名曲作家贝多芬,也作不出这样动人心的曲调。
  三姨太太的阴户,被龙叔那短硬的胡须刺的骚水汨汨流出,淌在大太太的胸部上。
  但这时大太太只觉花蕊顶的舒服无比,不说骚水流在她的胸前,臀部压着她,没有感觉,就是刺她一刀,也不会感觉痛。
  三姨太太的阴户,虽然被胡子刺得够刺激,但穴内部的花蕊却痒的难忍,只听她叫说:“唷,我的阴户内好痒啊,难受啊。”
  龙叔倏然把舌头伸了出来,伸进她的阴户内,用舌尖左右上下翻动,好在三姨太太的子宫很浅,舌头虽然短,舌尖也刚好可舐着花蕊。
  舌头比阳具灵活,那舐花蕊的滋味,比阳具干得还要快乐十倍。
  但见她双眼闭着,尽情享受这消魂蚀骨的无上快乐。
  龙叔想的这套对付四女的绝妙方法,真罕见罕闻的奇谈,一床五好,个个痛快,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
  他们这一阵激烈的肉搏战,真是有声有色,连吃午饭的时间都忘记了。
  另一间屋子里,龙叔的门童小华和侍女小月也在进行着一场持久的战争。
  小华的阳具,也跟着他跳起皮来,猛然一跷,竟然跷破了已经快要烂的内裤,从西装裤的扣缝中挺了出来,刚好顶在小月的阴户上,若不是小月的裙子和裤子挡驾,已经挺进了玉门关。
  小月被那坚硬的肉棍,顶得吃了一惊,臀部向後一缩,嗲声嗲气的问说:“华,你下面是什麽东西,顶的我好痛。”
  阿月,我刚才下尿,忘记扣钮子了,你想看看它吗?”
  “唷!唷!”
  小华知道机会来了,将她一把抱起,就向小月平时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妈子,因她的女儿生孩子,赶去女儿那里去了,龙老爷和夫人爱妾,都在房中销魂蚀骨,正是在火热当头,偌大房屋,静寂寂的,没有一个人来往走动。
  小华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转身把房门关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去,跳上床去。
  但见小月懒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闭着眼,一动不动,他伏下身子,抱着小月的粉脸吻了一阵,就要脱她的衣服裙子。
  小月右手一抬,握住了小华的大阳具,只觉有些烫手,有声无力的说:“华,你这个东西好大好粗好热啊。”
  “阿月,你是不是看见老爷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脱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爷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进三四两个姨太太的阴户中,他的头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只看得我浑身发烧发痒。”
  “我用这根阳具替你解渴止痒好吗?”
  “你这东西太大,我的穴那麽小,不会痛吗?我怕痛!”
  “不会的,我慢慢放进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点痛,以後就舒服了。”
  “不,你放进去之後,把弄破了,若以你不爱我了,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还会要我这破穴吗?不要……不要……”
  “小月,我永远爱你,我娶你做妻子,绝不把你遗弃。你的穴是肉做的那里会破呢?”
  “你说的话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烧。”
  小月见他发了誓,同时自己的阴户,里里外外都骚痒的难受,月声说:“我们没有举行结婚啦。”
  “只要我们相爱就好,管他结婚干麻。”
  说着,他将小月的衣服裤子三角裤,一齐脱了下来。
  只见小月浑身雪白,肌肉很紧,他握住捏了一下,但觉绷硬,就似石头一样。
  阴毛还很短很细,两片阴唇突了出来,闭得紧紧的,只有一线缝,那隙缝却粘着一些粘液。
  小华身子一翻,就伏在小月的身上,那个又长又大又坚硬的阳具却抵在小月的阴户和肛门的中间,变换几个位置,都得其门而入,急急的说道:“小月,快拿起我的阳具引导他塞进去。”
  小月的大腿中间,被小华那个热滚滚的龟头,挺的又痛又痒,难受极了,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害怕,那没有开劈过的桃源洞口,不断的冒出淫水来。
  “华,你不要这麽性急,乱冲乱撞好不好,你这样躁急我又痛又痒又害怕。”
  小华伏下身子和她亲了一个吻,右掌按着她的,轻轻地揉摩一阵,又在她的腋窝下轻轻地扒几下。
  这样一调情,月月的骚痒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就向自己的阴户内送。
  但是她的阴户太小,小华的那个阳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个大阳具,在阴户口旋了几个转,总是无法把龟头塞进去。
  小华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断地畏惧地向後缩,一个害怕,一个躁急,坚持了一杯热茶的时间,龟头仍在洞口没法插进去。
  “小月,你放胆子吧,不会很痛的。”
  “这样大的,怎麽能塞得进去啊。”
  “你身子不要畏缩,向前抱着一点慢慢就会进去了。”
  “不,若让你这大插进去,我一家会痛死去。”
  小华只急的满头大汗,一时之间,却想不出破玉门关的办法,忽然灵机一动,说:“小月,你沾点口水涂在龟头上试试看。”
  “龟头上已经比涂凡士华还要,还涂什麽口水啊。”
  小华见自己向下一压,她又向後一缩,仍是一无进展,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来。
  他翻身坐起来,把小月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交叉,捧住小月的臀部,使她无法向後退。
  这个办法虽好,可是他的阳物实在太过长过大,让这初尝锁魂的处女,感觉害怕。
  小华挺起玉茎,对准那个小小桃源洞口,腰身猛然一挺,两手抱在她的臀部一缩一迎,龟头已经插入阴户内去了。
  但听小月啊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她右手敏感地抓住小华阳具,向下一按,刚进去的龟头,又滑了出来。
  那紧闭的玉门关,眼看已被小华冲开,龟头可以直抵花蕊,却没有想到小月这一来,又功亏一篑。
  小华惋惜地叹息一声,说:“小月,你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後,就舒服快乐了。”
  “你的阳具太长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给你。”
  小月怨恨地说。
  “阳具愈长愈大,女人愈觉舒适,你破瓜之後,想找大阳具,怕找不着呢?”
  “我宁愿一辈子得不到快乐,也不嫁给你这个大阳具。”
  说着,伸手一摸阴唇,只觉湿湿的。
  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见手指上尽是鲜红的血,愤怒说:“你看穴都被你肉破了血都出来了,还说要我忍受呢?你真没良心。”
  “初次性交,处女膜破裂,流出少许的血,这是必然的现象小月,你不要怕。”
  小华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抚摸。
  女人的孔头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小月经他这一抚摸,子宫内又感觉骚痒起来。
  她低头一看小华那个阳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弹了一弹,骂说:“这个东西真坏透了,为什麽生得这麽大呢?小一点不很好吗?”
  小华听她的口气,已转缓和,还有可为,嘴唇凑了上去,又接了一个甜吻,说:“小月,再轻轻的试试好吗?”
  小月已消失的欲念,被他这一摸一吻,又升华上来,高的欲念,又战胜了害怕的心理,她点点头说:“好,你的阳具我用两手抓住,你徐徐的向里面送。你如困过於躁急,或许我痛得太厉害,我就把它拉了出来。
  小华那个阳具,长的真有点吓人,小月两手握住,还露了一大截。
  这次小华不敢太用劲了,龟头对准阴户,让它徐徐地滑进去。
  小月双眼紧闭,银牙紧紧咬住,强忍住涨痛,这次她虽没有叫出声,但头上却冒出来豆大的汗珠,握着阳具的两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小华被她握的也吃尽了苦头,龟头被阴户夹得痛,阴茎被她箍得痛。
  但他见小月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怜惜地问说:“小月,你觉得怎麽样了?”
  “我说不出来是什麽滋味,但觉涨痛,而又觉得酸痒。”
  小华忍住自己的蠢动和双重的痛苦,让阳具慢慢的抽动一分一分向里面挺进。
  眼看露出来的半截阳具,已经挺了进去,阴户也觉得比前溜滑起来,玉茎已突耐玉门关,一阵轻抽慢送,月不觉已将两手松开,小华乘机就直捣黄龙,阳物又进去了一截。
  蓦地,只听小月哎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粗大的塞入玉户,涨得阴唇似两片肉包般的裂开,痛得小月是苦不堪言,要推开小华,却被他抱得喘不过气。
  受到他连续的撞击,阴户里被大插的涨得火辣辣,这种粗暴的动作,是她从未过的滋味,比她开苞时还要痛。
  一阵狂插,弄得小月张着嘴,口中直叫着:“哎唷哎唷华你唔你好狠啊啊轻点唔你的本钱太大唔痛。”
  小华越听她的哀叫,便插抽得更起劲。
  他似乎知道如何对付小月这种女人,他的屁股不但不停,挺动的更用力。
  小月此时又叫又打的,口中叫道:“哎唷你你轻点啊会裂开哎呀不能再插了好痛唔痛死了。”
  小华真是干穴高手,而且冷静够狠。
  他不顾她楚楚可怜,娇弱无力的呻吟,一手在玉户顶上那粒小肉球逗弄着,屁股挺送大的速度,亦如柴般的紧烈着。
  双管齐下,对准同样的目标,逗得小月实在招架不住。
  “哎呀啊华我会没命唔啊停停嗯。”
  这样的动作过了十分钟後。
  小月觉得小嫩穴,渐渐的舒服起来。阴核再被挑逗下,她的身体就兴奋地抽搐一下,颤抖的滋味是那麽刺激,舒畅,而且大在狠命的抽送,尤其美爽。
  由於被大塞得紧紧的,每次抽插一下,大龟头头部的肉沟就刮着壁,阵阵骚痒,穴内的花心儿也被撞顶得酥麻。
  小月感到小华粗暴的动作,已不再是痛苦的折磨。
  相反的,却带给她一种迷人的风暴,而她也愿意陷落於此风暴中。
  只见她眼睛眯成一线,两手缠住小华的腰部,口中发出迷人的声音来。
  “唔哼嗯嗯。”
  小华知道她不会再喊痛了,便不顾一切的屁股大起大落,来阵猛攻。
  他每次抽送都将阳具尽根,整根没入後,龟头顶紧花心麽旋了两下才再抽出来,弄得小月欲生不能,欲殆不能,呻吟不已。
  “唔,啊华,哼,你太会玩了,哼,我,我很舒服,嗯啊,我会死,我啊。”
  小月的良叫声越大声,虽然口中叫得要死要活,可是,两手却紧紧的搂住他,好像怕他溜走似的。
  小华见她浪荡得可爱,是拼命的抽送,如猛虎下山的勇猛,又狠次次尽根,狂顶花心,干得她浑身的骨子都浪荡着。
  小月被干的到销魂的地步,两腿勾在他的屁股上,肥臀猛抛急扭地配合他的抽送着韵律的迎合着。
  口中哼哼唧唧的哼出极为诱人的浪声。
  “啊哥我要死给你了哼嗯插死小妹了啊哎呀我受不了唔哼。”
  小华感到她已进入情况了,下面的更加狂暴在插着、顶着、磨着。
  “滋!滋!滋!”
  一阵的狠干,干得小月的玉体如烈火在焚烧,浑身颤抖,香汗淋漓,喘气短促,她紧抱着小华扭、缠舒服得魂飞九宵。
  “好哥哥我的大丈夫啊唔可让你你玩死了喔干得小妹舒服唔。”
  小月叫得那麽淫荡,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使她已像疯狂般的,摇摆她那肥美雪白的丰臀,死的迎合着阳具。
  一头秀发散得乱七八糟,媚眼半闭,两条粉臂紧紧缠在小华的腰际,银牙紧咬在他的肩头,来发她小阴户内的刺激和快感。
  “哎大哥哥唔痛快死了哟心肝亲亲你喔你干得我舒服喔唔。”
  小华微笑着,大干得小月欲飘上天,骚水直冒,花心剧烈的张合着,娇声不停的叫着:“唔哎唷我的大心肝好美哟唔喔爽死了啊插死了唔用力顶花心管管我要。”
  小华一听她要丢身,快捧起她的玉臀,狠劲的大插大干。
  “哎哎哥我不行了啊啊亲哥大啊我要死了,喔我我哎哟啊我丢了丢了。”
  这一阵急猛的抽插,直插得小月死去活来,全身不住的抽搐痉挛,樱桃小嘴轻启直喘气。
  从未有过的极度性欲快感,使得她整个身子轻酥酥,就像飘浮在云端,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经过这阵疯狂的缠绵,小月那娇柔的玉体,那堪如此此的摧残,只见她精疲力尽,四肢无力的昏迷过去。
  小华看着她这种样子,怜花惜玉之心不由而升。
  於是他忙将阳具整根抽出。
  一股股的淫水随着就涌出迷人的小洞。
  小华低头一看,那股乳白色的淫水涌出穴口後,便顺着屁股沟潺潺的流下。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这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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