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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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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逞春风南征北伐 施奇计连下二城


 
诗曰:
弱书生把三尺剑,驭虎豹为人间幸。
  双将争雄剿枭首,待把捷报问君传。

  却说冠玉领了旨意,偕同凤香,小佳,心怡,花儿上轿进京得官。姑姑由于家中产业需人看管,暂留些时日,待来日再图相会,目是依依不舍而别。

  铁冠玉自领马出京,一路人马随从而行,几多威武。直到常州地界,冠玉正在房中与四位夫人饮酒作乐,忽听外面差人报道:“外面有一黑须汉子,形状凶猛,嚷着要见故人,请老爷指示。”

  冠玉寻思,可是黑须,忙叫差人急忙迎进。黑领大步进来,见正是昔日恩公铁冠玉,倒头便拜,泪流不止:“公子,恩兄,可把你找着了!”

  一面又嘱了冠玉无须担扰凌波小姐下落。原来黑须见凌波小姐终日泪流满面,心实不忍,遂下山打听冠玉,听闻新任广东知府即是冠玉,急忙来拜,果是故人,心下十分欢喜。冠玉安排他住下,不题。自是每日与黑须饮酒,议讨军事。只因此地隔凌波小姐甚远,不若打了胜仗,再去不迟,况又派了差人去见凌波,自是万物可作。

  行至广东边界,此地盗贼甚多,冠玉吩嘱手下人等,严加防范,以备不测。

  是夜,冠玉被一阵打斗声惊醒,冠玉也是习武之人,见得过场面的,俗话说艺高人胆大,只见他推窗跃出门去,只见黑须正同一夜行人打斗不止。冠玉见黑须与那人斗得平分秋色,亦在一旁观看。少顷,忽见这黑影甚是眼熟,不中心中一亮,莫非是铁头?冠玉也不便贸然相认,只道:“黑须兄且住手,敢问英雄可是铁头否?”

  黑须听了公子吩咐,自然停了,那黑影蓦听公子之声,立刻上前,见是冠玉一把搂住,下跪道:“公子,你把我可找苦了,腊枝和嫂夫人得以安康了!”冠玉一把扶起,让黑须铁头见了面,两人不打不相识,一见自然恁般相投。

  冠玉和铁头等人在厅上坐定,点灯夜述,铁头道:“自和公子分手以后,我在他乡亦无作为,便到了自家老地方去弄些营生。一日,我回屋,忽听两女子正被一伙歹人围困调戏,我铁头一生纵然为恶,便是不好不淫民女,遂上前去,将那伙人打散了救了那俩女子。后来她们告诉我,方得知一个是公子之嫂,另一个是公子之旧好,每日里她两个只是思念公子及公子兄长,茶不思,饭不香,我才决定出外寻我公子,好不容易打听到公子己做了广东知府,遂星夜前来,不想与黑须兄见了面,幸而公子及早出现,方未酿成憾事,公子嫂夫人及腊枝姑娘,我已安置妥当。”

  冠玉听完后,向铁头拜了几拜,道:“铁兄前些日救命,今又助弟找回腊枝及嫂子,小弟感激不尽,今小弟升任知府,到南方平贼,不何兄长愿否,只要见长得力,小弟一定保举兄长一个官儿。”铁头亦厌倦亡命江湖之日子,今有恩人在此,诸多方便,便允了。各自欣然不题。又送书到铁头安置嫂子及腊枝处,令其耐心等侯,不日即可团圆。

  次日,吩咐即时点鼓开船。

  不须半月,即到福建,探子随时送上情报,冠玉又暗差精细军士数人,各自前往贼营,探其虚实。

  又取广州地图一看,何处可以进兵,何处可以埋伏,何处可以屯粮,何处系藏好之所,细细筹划已定。

  一入境内,便传惠州南雄之府附近地方官进见,着他备粮食,军前听用,且不到省行事,恐误军机,疾忙整顿兵马,竟往潮州而进,一路上未遇劲贼抵抗,偶有流寇骚拢,也是驱之如蚁。

  一边又与铁头,黑须密议道:“我夜观兵书得一计‘围魏救赵’甚是可行,我此番去解南华之围,恐贼兵全力俱在南雄,急促不能取胜,料不能速败之,不若先攻惠潮,他料我攻南雄,必然无备,兵书日:‘兵无备之,必败!’乘其不备狠打一仗,即不能全胜,立时恢复三府,也挫敌锐气,打他个闻风丧胆,草木皆兵,南雄贼兵若闻得大兵取惠潮,必将南雄之兵来救惠潮,则南雄之围可解矣,我兵士气高昂,而贼兵气馁,况又长途奔袭,自然士气不振,我军那时继往南雄会同知府羊思静,再商议去贼之策,有何不可?”

  言到这里暂且打住。

  那羊思静正是铁冠玉之盟兄,长安三杰之中羊思静也,他缘何成了南雄父母官呢?原来,他本与冠玉不相上下,自那日被狗官吴知县驱逐回乡之后,发奋攻读,己早年中了进士,投了南雄官职、皆因皇上甚是器重思静,而南雄一带,贼人甚多,只得派他得力镇守。表过不题。

  黑须道:“恩公言之有理,以我和铁头二人去打那惠潮原非难事。”

  冠玉见他二人意气风发,正是建功立业之大好时机,遂道:“有劳二位兄长费心,切不可自视太高,总要小心为上,敌辈中也甚有能人!”

  次日,冠玉遂择日祭旗发兵,将人马分为三队,首队以黑须为将,率领一千人马,后队以铁头为将,亦辖一千人马,冠玉自领一千人马,从中接应。

  冠玉传下令来,凡兵丁所过之处不许扰害良民,奸淫妇女,偷鸡摸狗。军中闻得主帅如此严武,亦不敢轻举妄动,一门心思放在如何制敌之上,所过之处除政府供应粮草之外,鸡犬不惊,人皆称善,但见这支兵部人强马壮,旌旗蔽日,剑戟如林,一见便知是训练有素。

  不数日已到潮州,探子前来禀报:“贼兵因攻南雄不下,俱将精兵勇将悉数调去了,惠潮两府城中只剩千数老弱残兵在内,着他紧守城池,不可乱动,倘有官兵讨战,速来通报,不可轻出,所以惠潮二府城池,每日午时一开,除放柴木,蔬菜之外,即紧闭不出,上城守宿,俱是百姓。”

  冠玉闻得此言,遂觉计谋果然不差,沉思半晌,等得黑铁二人心中鼓鸣锣响,恁的着急。便对冠玉道:“公子,兵贯神速,待我二人杀得过去,城池便可攻陷。”

  冠玉抚手叫二人坐下,道:“二兄,不得如此着急,看此光是只有智取,不宜与之强攻。”

  黑须道:“公子乃读书人,办事不果断,如此几个毛贼,何须智取?使力去砍便了,有何惧哉?”

  铁头亦是粗人,道:“黑须兄所见极是,倘只固守不出,何时得下,若有妙计,自当领命而行。”

  冠玉见二人求战心切,遂道:“古人行兵,多以先声夺人,只得三千,报称上万,便之畏惧投顺,今悉乱贼逆人擅自杀死总督,巡抚,连下二郡,正在猖狂得意之秋,安隐望其投诚?我今寂然而至,万不可以进剿之成,则城内无备,我现得精兵勇卒四十名,随了铁头扮作客商,待午时混入城内,伏至更深夜静,人皆无备之时,听得城外三声炮响,便放开城门杀出,我外面自叫黑须派一千士兵合力杀进,自无不克之理。”

  两人见冠玉分讲得头头是道,句句有理,心悦诚服,依计而行。话说铁头领四十兵卒,一路混过守关兵卒,散于城中一富户家中,令其不能叫喊。大家歇息,养精蓄锐,到得四更听得城外三声炮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守城兵卒,打开城门。门口早等着黑须大军,里应外合,一片杀将进去,老弱残兵自是无力招架,各皆逃生。

  及到攻打裹州府的,公子又行奇计,黑须不解公子妙计,问道:“一样两府,何故又要变局?”冠玉笑道:“贼已知我里应外合之计,此番断然死守城门,严加盘察过往人丁,不放面生之人进城,以待南雄救援之兵到来,作过里外夹攻,则此计不行矣。”

  惟于路大张招抚檄文,言官将领兵数万,战将百员,己驻于此,怜尔等原系良民,不过为贼人所迫,若肯改逆从顺,一概免死不受,原东京士之官仍还旧职,特此晓喻,速遣投城。此时城中己知榜文所喻,那府县料然不能胜,即会同总兵官议道:“若不见潮州三日内被大兵所破,我则兵微将募,如何是他敌手,不若早日投诚,还可保我旧职。”遂犹未了,来报官家大军已满山遍野杀将而来,围住城心了。但见,一路霜成凌草木,三军杀气旌旗,士气高昂,人人思建功,奋勇上前,城中百姓一见,便皆惊倒,就欲开门迎接,城中官军俱有投诚之意,遂一齐大开城门出来相迎。

  探报立时传进中军帐里,冠玉立时升帐,已入黑须,铁头二将。二将早已知晓此事,黑须对公子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大笑道:“好个公子之帅,料敌不爽分毫,果然来投诚了。”即刻率军入城,探其虚实。

  一面请主帅发放投诚众人,就在府中坐下,出了安民告示,查过仓房钱粮,仍令先前守官管理地方,即日拔营往南雄。

  朝廷见冠玉领军有力,出兵即攻克了惠潮二府。甚是欣喜,飞马来赐赏物,黑须,铁头各有封赏,自是欢呼跳动,不胜高兴,冠玉亦尽思为君。

  贼人已知惠潮二州已失,火速派员前来,却与冠玉大军相遇,不能并进,使扎住营头,意欲在此决过胜负。

  冠玉见贼兵气焰甚高,作困兽之斗,便传令也在此扎住,命铁头、黑须二人乘胜进剿,那些贼员本是乌合之众,见官兵声势勇猛,心便胆寒,及至对垒,已逃了大半,黑须与一番将战有五十余合,只见这员番将,身高九尺,吼须狮鼻,手提尖刀,下胯赤兔马。好个黑须,亦神勇不减分毫,杀得性起,大喝一声,赶上一刀,贼首一闪,跌下马来,被官兵捉住,押解辕门。

  那副将见首领捉去,奋勇前来,冠玉恐黑须,气力将枯,便自个儿出阵。只见公子白衣白甲,红缨枪,胯下白龙马,人马俱帅,精气旺盛,好个俊美少年将军。再说那副将是个美女,全身金衣金甲,胯下烟脂马,手提红绣刀,面如白粉,长得不似我族女子,金发碧眼,身材长挑,倒也说得汉语:“来者通名?”冠玉道:“我乃讨敌将军铁冠玉。”两人也不再搭话,互相 杀起来,只见刀来枪去,兀自争了百余个回余,到底女人气力要差一些,有些劣势。

  冠玉见贼首被擒,兵威未减半分,不由心下十分纳闷,大声问那女将道:“贼首己被我等拿下,汝等何不早降,免得一死,岂不甚好!”

  女将道:“主师被擒,我军中自有能人异士,难道不可再立一个么?休得夸能,放马过来。”

  而下又战有五十回合,乃是难解难分,这番女将果真是体力过人,先有些弱势,这会儿倒是冠玉有些弱势了,见得红绣刀上下翻飞,如雪影一般。好个佳公子,冠玉办不是等闲之辈,把个红缨枪使得如出水蛟龙一般,抵住番女狂攻。

  冠玉时刻以言开导番女:“尔等原系良民,何得占山为王,残害百姓,涂荼生灵,今大军来剿,自是应投诚为上。”

  番女见公子一表人才,心中自有些爱慕,不由想道:“我从未瞧上过男子,不是觉他人勇猛过甚,丑得似鬼,就是拼气力不够,太过阴柔,今见这生,方是缘分。”心下思定,要捉冠玉回营,云雨一番,互诉衷情才好。

  当下红绣刀一拖,假作败走,冠玉不知是计,拍马赶来,意欲把个番女擒了回去。谁知道,那番女竟从装中抓过一物,问冠玉面前一张,冠玉只觉异香扑鼻,手脚绵软,凡是倒下马来,番女叫人绑了,率众人抵杀过来。

  铁头、黑须二人见公子被擒,军心大乱,又冲杀一阵,方才稳往阵脚,扎住营垒,寻思救公子之法,把俘虏押入牢里,严加看守。有诗为证:

  意气风发征贼寇,连战连胜有缘由,公子妙计定天下,谁知今番遇对头!

  不知公子住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TOP Posted: 04-10 11:22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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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异域女别有情致 草原上酣战正浓


 
诗曰:
祸淫福善天作合,自笑奸人作孽多。
  恩怨岂无酬志日,满门只觉沐恩波。

  却说冠玉被那番女将擒了来,凡是有些腿脚发软,那番女把他放在地上,向他嘴里投了不知甚物,冠玉紧闭双唇,无奈终被撬开,只觉那物入口即觉得清香冰滑。顷刻,全身不再软麻,神智亦清醒了。

  冠玉挣扎而起,无奈身上已被数条绳索捆了个严严实实,只得说道:“你这番女,不知礼节,要杀要剐,悉听耳便。”说罢低头不语。

  那番女甚是平静,不嗔不怒,旁边众贼早已拔出冷刀,要杀将过来。

  好个冠玉,眼不眨心不跳,横眉冷对。番女喝道:“不可鲁莽,家兄现在彼处,正须将他换回,我捉来了,自有处置,各位将军,今天一日糜战,想必累了,不如趁早休息。”众人对之甚是尊重,均回账房中休息了。

  须臾,且见番女她喝退周围将士,只剩手下女军,只见番女脱了军装,亦显出女儿娇态,身段盈盈,风姿绰约,只是身材较本族女子强壮,各处儿都要挺实一些。番女端了一杯酒,又叫手下女兵,给冠玉松了绑,又搬了凳子,让冠玉坐下,方不紧不慢地言道:“还请公子喝了这杯酒,压压惊。”

  冠玉不由寻思道:“既然陷入敌营,既来之,则安之,况她不似有恶意,喝下又何妨?”遂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番女道:“公子果然豪爽,小女子不胜敬佩。”又把碧眼儿秋波一转,兀是动情,冠玉也不由心里暗自喜欢:“这个女子,不是本族女儿,别有一番风味。”竟忘却身在敌营。

  番女又道:“奴家姓月,名沙娜,本是波斯人氏,只因兄长在长安犯了法,逃到这里为王,小女子故随兄长,今日兄长即被公子阵中黑将军擒去了。”

  冠玉亦惊,她这番话,是何道理,又听沙娜道:“奴家欲放回公子,但心中有二事相请,未知公子意下若何?”

  冠玉听罢,知无祸事,沙娜秀色诱人,竟一时忘却她是仇敌,道:“既蒙小姐不杀,万事皆肯相从,只请道来便是。”

  沙娜道:“第一件要将家兄放回,第二件要公子……”一时沙娜说出“要公子”三字,反面红耳赤起来,道不完一句言语,一对碧眼儿,那双眸子,深蓝,瞠瞠邃邃,盯住冠玉,兀自不语。

  冠玉不觉纳闷:“这沙娜欲做甚?不知耍甚诡计?”见她如此,急问道:“不知姐姐要小弟作甚事,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沙娜畏羞,终是道不出,冠玉本是聪明绝顶之人,岂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作弄沙娜,故装不懂,再三根究,番女终较汉女大胆,忍住羞涩说道:“总是要公子便了。”

  旁边有一个老女将在旁,忍不住替沙娜答道:“想必要与公子为婚的。”沙娜见心中意思已被挑明,亦点点头,把眼来瞧冠玉。

  冠玉想自身甚是有幸,今又蒙番女垂青,不但不视为仇敌,反而终身相许,心下不尽欢喜。对沙娜道:“小生蒙姐姐不杀,又以身子相许,小生哪敢不允,只是终忧令尊不允。”

  老女将答道:“我国中自祖宗传下,皆是女自择婚与父母无涉。”

  冠玉见沙娜已是动情,道:“既如此,只是姐姐须劝为兄不再为恶,把众弟兄解甲归田,做个天朝良民才是正理。”沙娜说个“允从”,牵手与冠玉吃了一番热酒,席散,冠玉即欲扬长而去。

  沙娜道:“有如此喜事?岂能离去。”冠玉本有与此女交合之意,见她真意相留,又以情相诱,沙娜又要与他对天盟誓,方觉放心。冠玉欲兴既发,主动上前求合,干柴烈火,一点便着。两人心里早已会意,正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人以眉目传情,说不尽甜蜜,冠玉恨不得即刻抱住沙娜,亲热一般。

  沙娜假说送公子回营,行至荒郊草地,冠玉见沙娜两目娇好,娉娉婷婷,眉目传情,欲说还羞,遂引动春兴,趁沙娜远视闲云,虎扑而至。沙娜未曾防备,摔然而被压倒于草地之上。

  冠玉死死压住,沙娜粉面红透,假意儿挣扎几番,冠玉欲火焚身,探手进至小衣,早将酥乳握住,刹时魂飞天外,魄散九宵。楞怔良久,腰间那话儿早已刀儿出鞘,昂然勃起,急又去扯沙娜的裤儿,沙娜被公子冠玉之手一抚,整个白玉般身子儿早已酥了,既不能动,亦不愿动,任冠玉之手穿透重围,抚住了那丰隆柔滑,软软如绵,紧紧扎扎嫩蕊犹含之牝户。

  冠玉春心摇拽,醉酒一般,抚了一阵,急将沙娜衣衫剥下,更见那妙物嫩毫浮翠,小窍含红,冠玉爱煞,凑上鼻儿乱嗅,一段甘香,人间未有。

  冠玉心下思道:“不知外域女子妙物中玉水是何滋味?今日且尝它一尝。”俯下身子,把嘴儿对准沙娜之嫩穴儿,只见耻毛金黄,那户口儿比汉女略大,但更为肥厚,中有一肉柱己勃立嫩肉丛中,如鹤立鸡群。冠玉见之,不由用口咬住,不住吮吸,少顷,但见牝户流出大量白色玉液。且说那沙娜还是处子,胯下那妙物儿,从未受过抚弄,哪里经得住冠玉嘴儿吸吮,股内一股骚意,从下而上,遍至全身,不由快爽无比,失口叫道:“汉人哥哥,奴家那穴儿可美?”

  冠玉不答,见牝口丽水浸出,不由把口去吸那玉液,只觉入口顿觉清香,有些酸味儿。俄尔,有些意思,不由“啧啧”大吃起来,把牝口儿玉液吃了个干净。冠玉又噙住那肉蕾儿,牝口又流出玉液,沙娜口中叫快不已,急呼:“哥哥,亲肉肉,把我干了罢!穴儿里痒死了,快把阳物放进来!”

  冠玉又是一阵吮吸,方歇片刻,沙娜似方醒过,见自己裸露,玉体横陈,双颊羞红带紫,半推半就。冠玉见第一堡垒已攻克,焉能罢战休兵,况与番女云雨,尚未有过,不知是甚欢乐。一手儿又慢抚沙娜嫩乳,一手把自个衣衫去掉,阳物便如离弦之箭,响亮而发,兀自分开沙娜玉腿,照准沙娜粉粉白白肥嘟嘟滑腻腻之妙物儿就插。

  沙娜见公子阳物甚大,不觉惊道:“公子,那物儿恁般大,我之花穴如何纳之?”心下不胜惊吓,讨饶声连连,左闪右躲,冠玉用力乱戳一气,每每要不是不得其门而入,就是刚到门而又遭到沙娜弃门而出,把个冠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冠玉终是伟男儿,心下固然焦躁,但又是如狮子滚绣球一般,锲而不舍。

  沙娜户儿遭冠玉几经碰撞,自是发骚渐收心神,重整门户,自个儿用手去插那牝户,抚了一手丽水,只觉牝中又热又痒,着实难当,心下急需冠玉阳物进入,那里还顾得上疼痛与否?又逢冠玉开口苦求,沙娜轻叹一声,才自个伸出玉手,握住那巨无霸般阳物,只觉得又挺又粗又硬,真是件宝贝,导正莲瓣。冠玉不觉又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遂抖动金枪倏然猛刺,但闻“唧”的一声,己进半个龟头,顿自觉仙风生自两助,几欲乘风归去,再欲长驱,却听身下娇人儿沙娜痛叫不堪:“公子,哥哥,奴家的穴口好痛,待缓过一阵,再来如何?”

  冠玉听得心生伶爱,急收车而回。

  再看沙娜,云鬓蓬松,鹅眉攒蹙,畏缩之状,实令人怜,两支碧眼紧闭,户口儿嫩肉高耸,冠玉把手儿去抚那牝户。不几时,又觉得丽水漫生,把个金黄毛儿沾成一片,煞是可爱。

  冠玉欲直捣黄龙,哪怕关隘重重,千山万水,亦要到达!遂重整旗鼓,趁那沙娜掩面之际,见自身阳物早已忍耐不住,昂首而前,挺阳物,分开嫩唇儿,着力狠些,阳物儿自个儿过去了一大截。

  冠玉自是欢欣鼓舞,沙娜过受此创后,渐觉不甚痛,遂急扳冠玉身子,一耸一动之间,不觉悠悠然直挺至根,沙娜亦尝到个中妙味,羞赭娇啼,不绝于耳。

  冠玉提拽轻缓,备加呵护,揉弄既久,淫水渐生,抽送不似初时艰涩,遂捧起沙娜丰臀如禽啄食,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来。

  沙娜双腿倒挽冠玉蜂腰,任由阳物深纵,火暖热炽,久结情浓,渐次畅美滋味,肢颤津流,户内之苦早已去了,口中渐生些淫语:“公子着实狠入小穴,心肝郎君你真够英雄,不但场上功夫了得,连这事儿也是这般勇猛,奴家有幸了。”

  冠玉又提了千余抽,心下忖道:“番女牝户巨大,可内里嫩肉重叠,耸入之后,似入迷林到处碰击,煞是舒坦,又觉嫩肉环绕龟头,受其抚摸,更兼丽水较多,又有骚味,更能初催人发情,最是妙者,奇者乃番女身强体壮,和内里似有一股吸力,待你抽出时,她自个地吸你过去,更能催人发情,更兼番女精力旺盛,不似汉女一番狂捣之后,阴精顺流,不复言勇,而番女自幼身处蛮荒,练就一生好力气,做这事,与男子不相上下,人说棋逢对手,才有意思,干这事儿,亦要逢对手,才能双双进入妙境,一享鱼水之欢。”

  且说沙娜干到痒处,自个儿拔了阳物,倒转身子,冠玉阳物一露,沙娜埋首就吞,公子贴其首,令其尽根。沙娜正舔龟精,伸伸缩缩,猛被一按,龟头直刺咽间,沙娜受咽,急挣,公子不允,复令其含其大半,沙娜舌卷唇含,溜溜有声,公子手抚其乳,闷哼不止,又抚其牝户,丽水早生,汩汩滔滔,缘腿而下,浸湿大片草地。

  沙娜令公子端坐,掰开双腿,阳物怒扬,沙娜倒转,觑准桩下,尽力欢喜,淫水唧唧。

  冠玉仰观其套弄之势,肥臀磨转,蓬瓣颤颤,咻咻有声,冠玉探手帮衬,沙娜绵如春蚕狂呼不绝,正干得如火如荼,沙娜似累,徐徐而动,公子不耐,即然顶刺。

  冠玉将骁兵勇,大力深入不毛,往来冲突,自首至根着实撅了数百余番。沙娜一经风雨,花魂无主,遂摇荡如狂,双手扳着臀儿猛插不已,冠玉兴头正狂,架起沙娜双足置于肩上,跪于草地上又是一阵重创。沙娜神魂颠倒,伊伊呀呀浪叫难安,冠玉又是一阵狂抽,阳物猛地紧涨了数寸。

  沙娜牝户中但觉得热浪翻滚,花心滚烫,阵阵酥麻,春回路转,淫兴又狂,紧勾公子冠玉颈儿,双足倒提于公子之腰,掀凑帮衬,伊呀乱叫。

  公子正兴发,一口气又是千余度,沙娜又乐死一回。

  冠玉越干越猛,遂将沙娜捞起,横覆于地,双腿大开,尽露牝户,阳物昂然,从下挑入,抽提驰骤,似钻天燕子,拱拱钻钻,吁吁刺刺未及四百。沙娜转而复醒,淫声大作,反手猛扯冠玉卵袋,并招其阳物根部,公子酥麻无边,阳物愈硬,又是一阵大刺大冲,沙娜口不能开,体内如火炽炭烧,淫水渍渍,四体难支,猛地里打了个寒战,又丢了一回。

  冠玉见沙娜又败,复翻转冲入,又是一阵狂弄,沙娜徐徐而醒,吟哦数声,有气无力道:“求公子暂歇,待奴稍歇一会,免得牝户被公子捣烂。”公子充耳不闻,推起双腿架于肩上,埋首苦干,沙娜又败了二阵,苦苦哀求,公子亦气喘吁吁,遂始慢抽插,沙娜趁势把阳物拔出。

  冠玉叫道:“武则天敌不过如意君,你等女子城谓天下无敌,怎去卵关挑战算了!”沙娜道:“君阳物不文,真个令人退避三舍。”

  两人各自戏诌一番之后,复又投身于战,公子复而生猛,霎时就是千余度,沙娜花心雨流沥,滴滴而下,牝户将开,身若浮云,趣味大异,遂紧收肚腹,强闭牝门,锁缩无状,淫语喧天。

  冠玉只觉龟头又被套紧,温暖无比,龟头颠倒,阳精大泄。沙娜心惊,觉得公子阳物在牝中点头不止,遂也身耸肢摇,与他对丢一处,二人瘫成一处,良久方分。

  高唐云收,阳台雨住,二人整衣而起,冠玉见草地之上,殷红一片。

  沙娜道:“一时仓猝,求君紧看落红,日后洞房勿说奴家不洁。”两人亲热一番,各归营寨,不题。

  沙场酣战方休,草坪又起干戈,异域强悍女儿,难敌中原伟物。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TOP Posted: 04-10 11:23 #1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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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回  会友人亲亲团圆 把软玉恋恋不舍


 
诗曰:
只要情深其义重,破镜重圆亦可知。
却说冠王得意扬扬,跨马而回,营中黑须、铁头二人正为如何营教主帅无计可施,焦头烂额之时,忽见公子安然归来,不由互相扇了一耳光,方信是真。二人围定公子,不住询问。

  冠玉隐过沙娜成亲之事,道:“我被那番女使用‘摄魂帕’捉去,幸而放回,并自愿劝其兄改恶从善,不再作恶,她将解散兵士,自投我阵中,岂不妙哉。”

  却说午时一过,果见敌营己撤,人马稀疏,那番女威风凛凛,带一队女兵向冠玉阵中驰来。见冠玉在阵前迎接,翻身下马,搂定公子道:“夫君,妾己解散兵士来投夫君,望夫君笑纳。”

  冠玉亦道:“娘子果真是信人,今后广东太平矣。”两人相偕进了帐中。阵中兵士一听已打胜仗,敌人已各自分散,即日使可班师回朝,又有主帅喜事相逢,无不欢呼雀跃,从心底佩服公子,公子亦吩咐中军杀猪宰羊,准备功宴。

  用过晚宴后,沙娜对冠玉道:“夫君,待妾身劝过兄长,再来陪你。

  ”冠玉连声称好,一同来到沙娜兄长阿蛮处。

  阿蛮见妹子亦入敌管中来,惊道:“妹子,你可否也被捉了?”

  沙娜嫣然一笑道:“他们已经与咱和解,我已是公子的人了。”说罢,含情脉脉地看着冠玉。

  冠玉立即跪在阿蛮脚下道:“长兄为父,今冠玉娶了沙娜为妻,日后必定善待,请兄长放心。”阿蛮把头扭在一边不受。

  沙娜哭道:“哥哥,识实务者为俊杰,本来我们为害江湖,聚众滋事,扰乱治安,已是罪过,公子大仁大义,对咱等概不追究,任其自便,我们何不借此机会,弃暗投明,又有公子的鼎力相助,还愁谋不到一官半职?”

  阿蛮沉思良久道:“哥哥并非没有此等念头,只是心中不是滋味,也罢,我己看破名利,公子放我走罢!”沙娜,冠玉见哥哥不愿为官,却要独自一人飘荡江湖,亦不免有些伤感,阿蛮之意已定,决不更改,公子亦是无可奈何,倒是沙娜善解人意,极尽酬醒。

  次日,阿蛮用过早膳,别了妹妹,妹夫,独自飘然而去不题。

  却说冠玉,黑须三人得胜在营,驻扎几天,公子给二人表了功,遂朝南雄进发。

  羊思静探知铁冠玉到来,慌慌出城迎接,冠玉一见,连忙扯住道:“我与兄长自幼情同手足,何必拘此大礼,愧煞小弟也。”

  思静道:“冠玉兄救民于水火之中,思静代南雄父老致敬,兄长当之无愧。”连忙请冠玉到察院衙门住下。冠玉也不坐堂,扯住思静便往内走。

  两人坐定,仆人上茶,思静又深深地打了一揖,不胜感激道:“自被贼兵围困数月,料无生机,忽然解散,深为诧异,又闻铁巡抚知府来进剿,谁知就是铁兄,若非兄台雄才大略,弟焉能有今日之重生,莫大之恩,何时来报?另外,尊兄、尊嫂在京还是在家?”

  冠玉道:“承念及兄长,嫂子,自被云峰那 毒害,俱流落天涯,直至巡访之日,仍无音信,至于家室一事尚未有期。”

  思静道:“若未曾迎娶,弟替兄长作月下老若何?”

  冠玉道:“这又不敢当,有是有的了,但不得全美耳。”

  思静道:“何为全美,何为不全美?”

  冠玉便把全美之事,和盘向思静托出。听完冠玉一番话,思静不由言道:“真是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冠玉不解其意道:“兄长何得如此赞叹,一反常态?”

  思静道:“待弟讲一段往事与你听。”

  那年思静回家省亲,忽见路旁一女子昏倒在地,急差人救起,见是一面容姣好女子,那女子似认得思静,看了半天,方道:“君可是羊思静?吾乃朱云峰之妹,朱兰玉是也!”

  思静道:“在下正是羊思静,不知贤妹妹怎的昏到在此?”

  兰玉道:“一日,一伙盗贼窜入我家,杀了我兄朱云峰,我与丫环金香逃出,不幸各自分散,故我流落至此。”

  思静道:“云峰兄惨遭不幸,定为可怜,你孤身一人,不若暂且跟我一段时日,不知姑娘愿否?”

  兰玉道:“小妾己有夫君,乃是铁冠玉,只因他受强盗所害,不知所去。”

  思静道:“既是铁兄夫人,小弟更当代为照看。”故兰玉一直随思静任上,思静待他如妹妹一般。

  冠玉大喜道:“兄所言朱小姐果还在么?可以通得一信否?”

  羊思静道:“信是极易通的,兄台若真心念她,小弟月老定做得成矣。”连忙叫朱小姐出来,此时朱小姐在内,认得果是情郎,闻请相会,遽出。

  冠玉一见,果是兰玉,两人悲喜交集,抱头痛哭,良久方散。冠玉对思静自是感激不尽,方才商量班师还朝之事,遂将地方军政俱文辖部院掌管,将羊思静亦叙有军功,邀他同行,一边报捷,一边候旨赏封,却说飞骑传旨,宣铁冠玉升为巡抚,即日入朝。

  且说兰玉,冠玉二人相见,自是少不得一番亲热。

  兰玉和冠玉别后重逢,平日里思想重逢是梦中之事,今日竟得成真,二人愈发亲密。冠玉又叫小 送了些酒食至二人房中。

  兰玉把盏,频频劝公子举杯,你道他二人是何饮法?只见兰玉香唇一启,含了一口酒儿又把唇儿贴在冠玉唇上,把酒慢慢流了进去,兰玉又挑了些茶看如此法渡于公子口中,冠玉不由十分爽兴。片刻,即有些醉意,兰玉真是个可人儿,一见公子模样,便知公子想那事儿了。

  只见房中喜烛高烧,映得房中红通通,亮堂堂,两个美人儿便是脸上红霞乱飞,说不尽甜言蜜语。冠玉偕兰玉坐在玉帐床上,冠玉一边解兰玉外裙一边道:“娘子,夜已深了,就寝罢。”

  兰玉道:“夫君,自家中一别,已有数年,妾末侍候公子,今天,妾要好好侍候夫君。”

  冠玉道:“可真是个可人儿。”一面已将兰玉外裙脱了下来,只穿一个红肚兜儿,煞是可爱。

  兰玉亦解了冠玉身上衣物,用玉手抚公子那阳物儿,又玩了片刻,冠玉起身饮了口茶,复回到床上。

  只见兰玉早己赤精条条斜卧于牙床之上,手扪酥乳,似那欲火不能泄杀之状,再觑化户,己淫水横溢。冠玉见兰玉骚达达之模样,偎上床来,勾住兰玉粉颈,吐过舌尖启开樱唇,一路轻撩漫滑,兰玉急促声颤,纤手盈盈,急替冠玉解卸裤儿,冠玉腰间那阳物早已昂然而立,将个裤儿高高挑起,兰玉探手入内,握住就拉。

  冠玉卸了衣裤,兰玉满心欢喜,俯首于腰际,那条又红又香又软之舌儿早已缠住龟棱,啧啧有声,又把手儿在阳物上套上套下。鸡蛋大小之龟头,又红又亮,时隐时现,兰玉又把手去捏那物下面卵袋,只觉兰玉捏住两只卵蛋,慢慢揉搓,那阳物愈来愈硬,兰玉口里也无法纳下,遂吐出。

  在兰玉把弄之下,冠玉只觉得半边身子早已酥透,不由忖道:“兰玉之法儿,真是爽快,我冠玉苦尽甘来,一生中竟遇上了这等美才女,且有夫妇缘份,夫复何求?”

  边将兰玉肥臀儿横过,掰开双腿,露出那肥油油,紧扎扎,又红又鲜,发着亮光之牝户,俯首下去,舌齿齐动,去食那银丝。味儿香郁,冠玉不住地吮啄,哪知淫水儿越吮越多,涂了个冠玉满脸,冠玉兀是噙住鼓凸如肉柱之肉蕾儿,又扯又嚼。兰玉不由爽声叫道:“夫君,妾那儿痒死了,妾穴儿里好痒。”

  冠玉笑道:“娘子,待小生把指儿放过去,为你杀痒如何?可曾使得?”

  兰玉急道:“夫君,快用手儿解痒,使得!使得。”

  冠玉兀是埋首吮吸那穴口嫩肉,又把两根手指并如一块,一齐入了洞儿,只觉里面发烫发热,周围内儿一齐压将过来,似小狗舔手一般痒酥。

  冠玉哪里肯停,用指头儿代阳物弄抚一阵,只觉不够兴致,遂提枪上马,一鼓而入。在里面左冲右杀,直弄得兰玉腿儿分得如同“一”字,牝口处玉液琼浆流出。冠玉张口吸了个干净,又是提,又是掏,兰玉只觉得穴里酥痒,十分快爽。

  兰玉穴里舒服,早将冠玉阳物吞尽,一上一下,情炽淫焰,翕扣摩荡,冠玉深纵相攻,任力冲突。兰玉久旱逢甘露,淫兴大展,直把个阳物弄得粘液滑出,冠玉美快无比,互弄了近半个时辰,方舌津发麻,乃侧卧相交。

  冠玉轻车熟路,挺阳物刺于兰玉腿间,方及牝口,只觉穴内有股吸力,己贯入肉里,温暖得趣。兰玉旋即伊伊呀呀,心肝肉麻乱叫,魂消体软,冠玉紧拥,冲撞逾时,不禁肋酸臂懒,遂翻身上马,再战娇娘。

  兰玉早己莲瓣两分,花心亦吐绵着春蚕,其如酒醉,冠玉即挺阳物,复入兰玉之美牝户内,急急抽拽,串串花房。

  兰玉倒将腿儿盘于铁郎腰间,双臂勾其颈项,阳物浮藏牝户内,目闭肢摇,连声哼妙。冠玉淫兴大发,急推着兰玉双腿,架于肩上,冠玉刺入,“唧”的一声,阳物早已尽根,复猛入狠干,霎时间一千余度,仍不罢休。

  兰玉但觉不知春从何至,两胁生风,几欲仙去,欢畅难禁,心下想道:“恐世间也只有铁郎才能把奴家弄得妙不可言!”不由胯下猛挺,去迎凑冠玉那巨大阳物,回回尽根,只剩两只卵蛋在外,不时击打兰玉后庭,兰玉在叫爽时已觉得穴里软痒,不觉一丢,一股粘稠玉液儿泄了出来。

  冠玉俞干愈勇,不遗余力,纵身下床,斜抱兰玉玉体,并搂双腿,琼宝盔盈,诱其深人。穴里阳物,跳了几步,琼浆如箭射向兰玉户里,两人各自揩拭一番,交股睡去。

  次日,冠玉将囚车囚了死不改悔之贼首,着兵防护,先解进京,自个儿随家室与思静一路随后而来。

  凯旋班师归,且有丽人随,昔日旧好妇,散去又飞回。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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