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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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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丹薇捧着豆盛的饭菜进来,梁真问道:“有消息了没有?”“什么消息?”‘丹薇把饭菜放下说。

  “海口的消息。”“他们今早才动身,哪有这么快,你这么紧张,难道会出事吗?”“我也不知道……”“你也不知道?那么是谁提议献出海口的?”“是主上,‘可是人人反对,不知他的葫芦里卖什么药。a 是他?他真的放弃北上的打算吗?M 没有人知道?所以我才担心他会突然改变主意,那么我的小命便不保了。“”经此一役,我们船舶尽失,海口又孤悬一方,也没什么用处,送给他亦无不可。~周义也是这样看的吗?“”我怎知道,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我看周义也是这样想,才会出兵的。洲不过主上无端献出海口,一定还有后着,知道是什么吗?“”我看除了国师,该没有人知道了。“”你回去后,如果我还打听到什么,该怎样送回去?据我所知,我们已经没有人潜伏四城,你又不许出大门半步,纵有什么情报也没有用的。

  “”真是可惜。“”这样“”一切顺利,主上该会派出商旅前来做买卖,如果你或是其他人能与他们见面,可以如此这般与他们联络,或许可以把消息送回去。

  “两人继续说了一阵子话,待梁真吃喝完毕后,丹薇便收拾碗盘预备离去。

  “你又不睡在这里吗?”梁真不满似的说。‘“人家要打听消息嘛!”丹薇芳心一震,慑懦道。

  “休息一晚也可以的。”梁真笑嘻嘻地去拉丹薇说。

  “你要干什么?”丹薇害怕地往后退去道。

  “周义不是命你侍候我吗?要是我不碰你,他会怀疑的。”梁真色眯眯地说。

  “不会,他不会的。”丹薇急叫道:“而且人家的伤还没好。”“还没好吗?”梁真皱眉道,搂着丹薇的纤腰,挖掘机便放肆地往裙下探去。

  “人家早上上药时,还流着血水,……”丹薇虽然没有抗拒,却呻吟似的叫:“不要使力,你弄痛人家了。“梁真冲动地摸了几把,发觉裙里硬梆梆的,知道还是缚着布索,唯有改弦易辙,往丹薇的胸脯乱摸。

  “‘够了没有……”丹薇任由梁真上下其手的押玩了一会,才挣脱他的搂抱说。

  “风流木马真的弄得你那么伤吗?”梁真叹气道。

  丹薇长叹一声,没有回答,整理衣裳后,便翩然而去。

  过了几天,水陆两路均以飞鸽传书,送回报告了。

  陆路在一处名叫大风岭的地方结寨,那里位处要塞,本有宋军驻守,现在己经

  完全退走,周军因利乘便,接收过来。水师亦已进占海口,那里没有一个宋兵,也没有城寨栏栅,周军唯有自行结营下寨……

  周义接报后便召来梁真,说了半天话才放他上路,梁真亦是归心似箭立即上路。

  “宋元索会上当吗?”周义才回到堂后,玄霜便急不及待地问。

  “首先要看这个梁真是不是相信。”周义苦笑道。

  “丹奴已经尽力让他相信的了。”丹薇着急似的说。

  “我知道,你很乖,洗干净骚穴的伤药没有?”周义点头道,原来为免受辱,丹

  薇的牝户擦满伤药,以防不测。

  “现在去洗。”丹薇腼腆地转身而去,尽管没有被污,却给梁真通体押玩,感觉也是脏的很。

  “如宋元索相信梁真的话,以为我们兵少,一定会尽早反攻。”灵芝忧心仲仲道。

  “我就是要他来攻!”周义森然道。。“你要让我与他决一死战。”玄霜咬牙切齿道。。“当然,除了你,也许没有人打得过他了。”周义点头道:“你的千变百劫练得怎样?”“我天天与仙奴练剑,招式没问题了,内力却差了一点点,有时还是不能得心应手。”玄霜叹气道……-“我会努力的。”周义点头道,心里暗叫惭愧,可不知该不该使出最后手段,助玄霜的武功得到大成。

  尽管不能肯定宋元索会否上当,率众强攻,周义还是布署兵马,安排防务,预备迎敌。

  没料过了一月,依然风平浪静,以为白费心机时,吉城、庆城竟然先后传来警讯,探子岭现近万宋军进入鹰扬峡,分作两队,从山路朝着吉、庆两城的方向进军。

  由赞来犯之敌不多,也没有携带攻城器具,周义相信他们只是疑兵,然而两城驻军不多,恐防有变,龄是派出两万兵马前往增后。

  后军出发不久,却又接到前往打探敌情的柳巳绥的飞鸽传书,报告有大量宋兵带同攻城器具离开宋都,他留下监视,随时再报。

  周义知道宋元索要反攻了,问题是不知他从那里进攻,与众将议了半天,还是没有成算,看看已届用膳时间,龄是回宫用膳,下令饭后再议。

  “宋元索中计了吗?”知道发现宋兵的消息后,玄霜兴奋地说。

  “应该是了。”周义点头道。

  “宋元索既然有心反攻,为什么还要献出海口?”灵芝狐疑道。

  “我猜是由海口没什么用处,遂以此使我麻痹大意,不加防备,好让他攻其不备。”周义说。

  “也许亦因为不知我军虚实,又没有细作可用,砖是藉机派梁真前来打探。”玄霜笑道。

  “待他从梁真那里知道我没有多少兵马后,才立即发动反攻。”周义点头道。

  “但是也无需撒出大风岭的驻军……”灵芝皱眉道:“如此一来,如果他要进攻平城便大费周章 了。”“他也可以从新辟的官道进攻安城,”玄霜笑道。

  “占领海口后,我们兵力分散,他便容易逐个击破,削弱我军的战斗力,如果兵源无以为继,也难以守住城池。”周义沉吟道。

  “我们守得住吗?”绮红怯生生地向。

  “攻城的军队,通常是要三至四倍守军的兵力,我看宋元索环会有这么多人马。”玄霜哂道。

  “要看他攻哪里了。”周义苦笑道。

  “我看……该是平城。”灵芝想了一想说。

  “何以见得?”周义怔道。

  “一来你在这里,击败了你便胜利在望;二来是如果他强攻平城,势必抽空其他地方兵力,待这里恶战展开后再攻安城,我们便首尾不能兼顾二”灵芝侃侃而谈道。

  “要攻平城,便要先破大风岭,也要提防海口的驻军从后攻击,这不是自找麻烦吗?”玄霜皱眉道。

  “海口路途遥远,驻军不多,纵是赶来也不足为患,何况太子说得对,我看他只想消灭我军力量,逼我们自行撤退,不是有意攻城。”灵芝摇头道。

  “不想攻城?”玄霜不解道。

  “不错,我们城池坚固,要是强攻定必伤亡惨重,最理想的是寻机与我军决一死战,宋元索要是获胜,我们也守不住四城了。”灵芝若有所悟道。

  “如果我们坚守不出,他该不战而退的。”丹薇怯生生地说。

  “我诱他前来,就是要与他决一死战!”周义意气风发道。

  “不知宋元索会在哪一路?”玄霜悻声道。

  “哪一路也是一样,他跑不了的。”周义狞笑道。

  过了两天,柳巳绥回来了。据他估计,宋元索带来三十万兵马,分作两路入山,该是分头进攻平安两城。

  这时周义亦已完成布署,与玄霜率领兵马,在石门山出口附近的树林埋伏,静候大战展开。

  周义的计画是以大风岭的守军作第一线,先挫来犯的宋军的锐气,待其走出石门山后才全面进攻。

  大风岭俯瞰通往平城的官道,已有地利,守军鹊巢鸡占,又占据了宋军留下的营寨,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倘若坚守不出,而以矢石遥袭下边经过的敌人,势必使其束手待毙,进退两难。。周义虽然没有派兵增后,却送去大量霹雳火,相信多数宋军从此不走出石门

  山。

  除了玄霜随侍左右,周义还带来装成小兵的丹薇,为的是要她指认宋元索。

  灵芝本来也要前来的,周义当然不许,又哄又劝,闹了半天,才答应留在城里,与绮红一起看管瑶仙。

  有消息了!探子回报,大风岭发出讯号,报告己经发现宋军的先锋部队,守军‘’亦己准备就绪,随时可以痛歼来敌。

  周义预料宋军当分兵先攻大风岭,用作掩护主力通过,早己下令守军装作碎不及防,待敌军主力。出现后才展开杀戮,估计要打上半天,自己率领的伏兵方有用武之地。孰料过不了多久,探子突然慌忙回报,大风岭连发三支号箭,示意营寨陷落。

  周义大吃一惊,赶忙与玄霜登高远望,发觉大风岭方向冒起阵阵黑烟,看来是

  营寨起火,接着传来许多雷呜似的轰隆巨响,明白是储存寨内的霹雳火发生爆炸,大叫不妙,只是此时已经没空奇怪大风岭怎会如此不堪一击,立即调兵遣将,预备迎战。

  来了!

  宋军源源不绝地走出石门山,人人意气风发,士气昂扬,看来是一支劲旅。

  玄霜紧张地等待帅旗出现,渴望是宋元索亲自领军,那么她便可以与仇人决一死战,报仇雪恨。

  此处距离平城还有一日路程,宋军出山后,竟然朝着周义等埋伏的树林而来,衬来打休在林中歇息。

  然后领军的大将现身了,那是一个高大汉子,丹薇认出是宋朝四虎将里的关雄。

  看见时机己经成熟,周义也不耽搁,立即下令进攻。

  号炮响起,周围顿时喊杀连天,许多骑兵从四方八面冲杀而来,、尽管训练有素,宋军也是张皇失措,还来不及布阵迎战,已是人仰马翻。

  藏身林里的周义等没有动手,默不作声地目注战场,待慌乱的宋军开始往树林败退时,才挥军杀出。

  玄霜手提青凤剑,一马当先,朝着关雄杀过去,周义则在九个九宫大阵的翼卫下,进入战场。

  拿下江畔四城后,灵芝以周义的亲卫,练成了十数个九宫大阵,虽然只有千多人,却是不同凡响。这些九宫阵本来能守不能攻,可是经过改良,加上长枪盾牌和箭矢等武器后,己是攻守兼备,周义让他们上阵,就是要看看威力有多大。

  此时山上还有许多宋军陆续下山,纷纷加入战场,与突然而来的周军展开混战。

  看见一个金光闪闪的女郎杀奔而来,关雄暗叫不妙,下令周围的军士迎了上去,自己则转战别处。

  玄霜可不与众军缠战,宝剑连挥,砍瓜切菜地杀出血路,认定关雄的所在追去。

  这时宋军也发现周义的踪迹,看他气宇不凡,知是敌方主少帆也前仆后继地扑了上来,知道如果能够伤了他,便胜利在望,没料周围的方阵厉害非凡,还没有与之接触,便给阵中的箭矢暗器杀伤了一大片,纵能杀到近处,方阵亦防守严密,无隙可寻,一不小心,还会为阵中的长枪大戟所伤,结果是一触即溃,难缨其锋。

  周义卓立阵中,完全不用动手,环顾周遭形势,发觉敌军虽众,却已落入下风,再看从石门山下来的宋军渐少,砂是发出命令,周围八个阵法往外扩展,他居中指挥,朝着人多的地方冲杀。

  杀了一会,忽地前方欢声雷动,接着听得众军大叫:“关雄死了!”宋军本己呈败势,闻得主帅送命更是士无斗志,纷纷转身便跑,朝石门山退去。

  周义令旗一指,众军便乘胜追击,杀得宋军鬼哭神号,跑得更快,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大局已定后,周义召来副将,着他收拾战场,追击残敌,同时派人前往大风岭增后,追查陷落的原因和责任,自己则与诛杀关雄的玄霜和装成小兵的丹薇,在亲兵的护卫下,动身返回平城。

  回到城里时,灵芝已是急如热窝蚂蚁,看见周义等无恙归来,才放下心头大石,正欢天喜地与他们说话时,驻守安城的何坤却送来急报,探子己经发现宋军的踪迹。

  周义估计宋军的败兵,最快也要四、五天才能赶往报信,看来宋元索还会继续进攻安城,放是下令驻守平城的守军准备,明天与他赴后,那时击溃关雄的军士也该回来。接替守城任务,换兵不换将,要与宋元索一决雌雄。尽管灵芝没再要求同行,但是坚决要由秘道返回王陵,取道前往安城观战。

  大胜之后,周义难免心高志满,复念宋元索命关雄先攻平城,当是待自己从安城调来后兵后才会发动进攻,安城暂时可保无虞……就是猜错了,何坤当能守得住安城,宋元索低估自己的兵力,注定会失败告终,遂也答应。

  当天晚上,周义便收到副将送回来的报告,获悉此役宋军损失了四‘五万将士,己方只是伤亡万徐,美中不足的是大风岭的守军伤亡不少,营寨也烧光了。

  原来营寨本属宋军所有,周军接收后没有发现寨里建有直通山下的暗道,以至一败涂地,但是守将刚烈,知道难以抵敌,竟然引爆用作防御的霹雳火,与敌人同归赞尽,不仅毁去营寨,敌我也伤亡惨重。

  这时周义方悟宋元索所以退出大风岭,原来是别有用心,可惜自己料敌不明,白白牺牲了许多忠勇之士。一念至此,周义不禁担心海口驻军的安危;决定此去安城,要是不能重创宋军,便要重新考虑他们的行径了。

  第二夫,周义待副将领兵回来后,便与玄霜率领原来的守城兵马,带同负责认人的丹薇赶赴安城,灵芝等却从秘道出发,前往安城观战。

  从平城前往安城,需时三天,周义是第一次走这条路,走了两天,发觉地势平坦,虽然不惧中伏,却也难以隐蔽行藏,要是碰上敌人,唯有硬拚。

  到了第三天的午后,估计距离安城还有十数里时,便听得远处杀声震天,接着探子回报,宋军正在攻城,战况甚是激烈。

  这时周义才知道自己料错了,宋元索的计画当是明攻安城、,引来平城的后兵后,关雄才会乘虚进攻。如今关雄业已溃败,自己可没有后顾之忧,要是城里的何坤能予以配合,及时出城夹攻,便有大胜之望了。

  周义心念电转,下令五万骑兵两旁翼卫,徐下的兵马则结成六合阵,自己与玄霜居中,徐徐进入战场。安城前面尽是宋兵,估计有十数万人,分作三队,前队正在如狼似虎地四方八面猛攻城池,中队则或坐或卧,看来刚刚开始休息,还有些军士忙碌地救死扶伤,剩下的却在几个将领的率领下,在远处观战。‘攻城的宋军该是生力军,有人往城上放箭,有人以擂木撞击城门,有人以各种攻城器械进攻,更多的是登上云梯,爬上城头,虽然人人精神抖擞,奋勇向前,但是周义感觉他们已经有点怯战。

  也难怪他们怯战,因为休息不久的宋军伤亡不少,而经过他们的猛攻后,城池仍然是坚固如昔,屹立如山,好像不会攻破似的。

  “穿着黑色盔甲的就是宋元索,左首的是国师南海神巫,右边的则是四虎将里的瞿豪。”身后的丹薇怯生生地说‘宋元索是个中年人,脸目森冷,身形壮硕,腰系长剑,身后是一头黑马,鞍旁挂着铜糙,看来不是易与之辈。

  瞿豪不消说,南海神巫却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小老儿,手执尘拂,面无表情,叫人莫测高深。

  宋元索发觉周义带来的后兵,也不上马,扭头盼咐瞿豪几句,后者便勿匆而去。

  周义也不耽搁,一声令下,两万骑兵便从左右杀出,直奔战场,大砍大杀,自己则率领其他兵马,迈向战场。

  也在这时,敌阵金鼓齐呜,攻城的宋军立时退下,与那些还在休息的结阵迎战。

  鼓声再响时,瞿豪便领着大队骑兵漫天遍野的杀过来,看他们军容齐整,杀气腾腾,该是劲旅。

  目睹敌人来势汹汹,周义不敢怠慢,下令所有骑兵出阵,也役有留下预备队,因为城里还有五万骑兵,以何坤的经验,当知所进退的。

  战慢展开了!

  瞿豪率领的骑兵该是宋军的精锐,人人晓勇善战,武艺不凡,攻城的官兵亦是骡悍,伤疲尽起,舍死忘生地奋勇迎战,使周军应接不暇,逼得周义尽遣步兵上阵,才扳回劣势。

  这时宋元索却大刺刺的与百数十个卫士直趋周义,在百步之外停下来,喝问道:“来者可是晋王周义?”“正是本王。”“周义,本王己经向大周称臣,为什么还要三番四次伐我土地,占我城池,这算什么天朝上国?”“宋元索,是你心怀不轨,挑衅在先,还要恶人先告状吗?”“本王何尝挑衅在先?”“那么瑶仙、冷翠,还有丹薇、牛光,她们是干什么的?”“这是他们的事,与本王何干里~ 宋元索,废话别说了,可有胆子和姑奶奶比剑?”玄霜奔了出来,怒喝道。

  “你便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吗?”宋元索仙笑道:“和我比剑?己经三十年没有人敢和我比剑了,你不要命吗?”“不要命的也许是你!”玄霜恼道。_“你能先后伤了冷双英和马文杰,看来也有两下子,好吧,本王便和你玩几招。”宋元索哂道……

  “……来吧。”玄霜本来还想道出要加上一个关雄的,却不知道会不会贻误军机,也不多言,拔出青凤剑,翻身下马道。

  宋元索长笑一声!踏蹬下马,懒洋洋的拔出佩剑,表面好像没有把玄霜放在心上,却也知道此女非同小司,不敢掉以轻心。

  玄霜报仇心切,不再多言,挥剑便刺,刹那之问,便刺了十三剑。

  宋元索低嗯一声,、手挥目送,神色凝重地一一接下,随即还了七剑,也给玄霜一一接下。

  “这些剑法是谁教你的?”宋元索退后一步,寒声问道。

  “姚赛娥。”玄霜也不讳言道,暗念宋元索的剑法固然比瑶仙高明,自己却不无胜算,看来胜负的关键该在内功的修为了。

  “果然是她,她还没死吗?”宋元索悻声道。

  “我会送你下去见她的。”玄霜森然道,宝剑再刺。

  周义伫立九宫阵中,屏息静气地看着这场剑赛、知道此战不仅关系这一仗的胜负,也与自己的荣辱,甚至大周的气运,有莫大关系。

  正在舍死忘生浴血拚命的将士也许没有留意,周义的亲卫却是明白此战的重要,当然希望玄霜诛杀此撩,频频呐喊助威,事实两人奇招迭出,叹为观止,亦禁不住赞叹不绝。

  眼见玄霜的武功愈来愈是厉害,周义的心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既望她能一剑刺死宋元索,了结此战,也担心从此她会恃功放肆,甚至心怀不轨,那便无人能制。

  百数十招后,玄霜终龄使出了自创的千变百劫!

  除了周义,没有人看得清楚,只见剑影幢幢,宋元索也挥剑挡架,叮叮乱响,不知伤了他没有。

  周义知道没有。‘玄霜分三次使出千变百劫,总共刺出二十一剑,分袭身上要害,头七剑给宋元索架开了六剑,剩下的一剑虽然刺中咽喉,却为盔甲所阻,刺不进去。

  宋元索当是发现玄霜的宝剑难伤战甲分毫,以后的十四剑只是护着脸门要害,不管甲胃保护之处,还靓空还了三剑,分刺关节大穴,却不能刺穿黄金战甲。

  “这是什么剑法?”宋元索退后一步,老脸变色道。

  “要命的!”玄霜冷哼一声,挥剑再攻,连使三次千变百劫后,内力消耗得很快,更想速战速决。

  缠战至今,宋元索发觉玄霜的剑法不逊自己,手中佩剑也伤不了她的护身战甲,凶心顿起,遂使出了雷爷赛二剑。

  雷霆三剑是当年单剑诛仙姚达的绝学,出必伤人,由龄这套剑法太过歹毒,姚达传与宋元索时,故意留下破绽,以免有伤天和。

  看见宋元索使出雷霆三剑,玄霜不禁暗喜,原来她多番与瑶仙试剑,洞悉其中弱点,相信以自己现在的功力,纵不能把其立毙剑下,也该能伤了他的。

  “砰!”两条人影电光火石的一合即分,玄霜伫剑而立,摇摇欲坠,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看来受了伤。

  “贱人!”宋元索一手掩面,往后退去,怒骂道。

  “宋元索,纳命来!”周义眼利,看见宋元索掩着左眼的指缝鲜血淋漓,知道他也为玄霜所伤,当然不肯放过如此良机,手执方天画戟,一马当先,便率军冲杀,知道自有人照料仍然屹立不动的玄霜的。

  “找死!”宋元索怒喝一声,也不理会脸上伤势,翻身上马,顺手取过鞍畔铜糙,还没有坐稳,周义的方天画戟己经直溯心窝。

  周义估道宋元索纵有盔甲护身镜,这雷霆万钧的一击也能把他打下马来,一命归西,岂料宋元索随手一扫,便架开了方天画戟,还震得他双手发麻。

  宋元索心里亦是暗叫不妙,原来他给玄霜刺了一剑,左眼剧痛无比,知道自己不耐久战,这一褪已是使足全力,以为可以使周义兵刃脱手,及早了结此战,没料他若无其事,看来势必陷入苦战。

  周宋展开剧战时,安城的城门忽地大开,大队骑兵从城里杀出来,还齐声大叫:“宋元索受伤了!”城前的混战本来难分难解,但是城里杀出来的骑兵使周军士气大振,接着闻得宋元索受伤,气势更盛,此消彼长,宋军顿生败象。

  “退!”宋元索看见形势不妙,‘不禁萌生退意,奋力连砸三糙,逼退周义后,转身便走。

  “哪里跑!”周义喘了一口气,下令追击,四、五百骑亲卫遂与他衔尾穷追,九宫大阵虽然全是步兵,亦急步赶去。

  宋军败退了,急急如丧家之犬地回身朝着石门山退走,周军当然不会罢手,人人奋勇争先,乘胜追击……

  尽管知道自己未必打得过宋元索,周义还是身先士卒,策马狂奔,只是不让他与败军会合,便有望以众凌寡,诛杀此撩。

  可是宋元索先走一步,随行卫士又拚命拦阻,附近的宋军也纷纷赶来护卫,眼看追之不及时,道旁突然吼声大作,许多大猩猩凶神恶煞地扑出来,疯狂猛攻宋军,它们皮坚肉厚,不惧刀剑,杀得宋军鬼哭神号,一触即溃。

  宋元索更给十几头大猩猩围在中间,只是他着实厉害,手中铜糙上下翻飞,既护着胯下健马,也朝着猩猩头上乱打,给他打中的猩猩,均头骨碎裂,脑浆四溅,立即送命。

  然后周义发现了冷翠。

  冷翠一身嫩黄色劲装,翠帕包头,手执长鞭,坐骑是一头大老虎,看来是大黄,身旁还有一头小一点的,当是小黄。。在冷翠的指挥下,宋元索给那些大猩猩搁下来了,周义大喜,赶忙快马加鞭,冲了上去。

  快要追上时,南海神巫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口里念念有辞,手上指天画地,突然生出一道火海,朝着包围着宋元索的猩猩烧去。

  那些大猩猩看来甚是怕火,火海一起,便纷纷退下,宋元索才得以脱身,狼狈地逃出生天。

  周义本来想绕道再追的,谁知那个妖道沿着火海策马而行,火海竟然随着他的移动扩展,最后还隔断周军追赶败兵的道路。

  众军包括周义在内,呆呆的看着火海燃烧,待火海消失时,宋军已经退入山里,再看刚才火海焚烧之处,竟然完好如昔,没有火烧的痕迹。

  “王爷……”不知什么时候,冷翠下了虎背,喜孜孜地走到周义马前,行礼道。

  “很好,这些便是猩猩兵吗?”周义点头道。

  “是的,共有七百多头。”冷翠叹气道:“可惜银姐死了,要不然还可以多带数百头的。”“银姻死了?”周义愕然道,知道银抠是百兽门仅徐的长老,本来在宋元索那里指挥猩猩兵的。

  “她知道冷双英勾结宋元索屠杀本门中人后,为了清理门户,与他同归赞尽。”冷翠悲哀地说。

  “可惜宋元索跑了。”周义悻声道。

  “要不是那个妖道如此厉害……”冷翠叹气道。

  “回去再说吧。”念到这个妖道的妖术如此厉害,周义心中志志,胜利的喜悦也淡了下来,皱眉道:“这些猩猩猛兽……”“掉子打算把它们遣进山里,负起警戒之责。”冷翠说。

  “很好。”周义答应道,暗念前些时山中有许多猛兽出没,看来是这些猩猩兵。

  “伤成怎样?”回去后,周义第一件事便是前往探视玄霜。

  “没什么,只是受了点内伤……”玄霜脸如纸白地躺在床上,软弱地说。

  “刚才她吐了几口血。”灵芝忧形放色道。

  “那些……只是癖血,要不吐出来便更糟,现在只要休息几天便没笋了。”玄霜摇头道。

  “我见他刺了你的胸前一剑,可有伤着吗?”周义关怀地说。

  “没有,幸好有黄金战甲。”玄霜答道。

  “你也刺了他一剑,好像还刺瞎了他的左眼,几口血换一只眼,总算没有吃亏尹周义笑道。

  “可借我的功力不够,刺中他时,己是强弩之末,否则该能取他的性命的。”玄霜遣憾道。

  “我看世上只有小姐才能伤了他‘’冷翠奉承地说。”‘“你回来了?夺回猩猩兵了?”这时玄霜才发觉冷翠躲在周义身后,问道。

  “犷夺回了,她还帮忙拦截宋元索,却给那个妖道坏事。”周义咬牙切齿道……

  “挡路的火海是真的吗?”玄霜问道。

  ‘“那时我就在火海前面,火光熊熊,热力逼人,不是幻觉。”周义苦笑道。;。

  “丹奴,你能不能像他那样制造火海?”玄霜转头问道。

  “不,丹奴不行。”丹薇摇头道:“丹奴那些法术是假的。”“真有法术吗?”周义皱眉“”‘“那个妖道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应该是真的。”冷翠由衷道。

  “王陵里也有些谈论法术的藏书,我看不假。”灵芝附和道。

  “还有什么法术?”周义问。

  “小的如五鬼搬运,一招魂驱鬼,最厉害的听说还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灵芝煞有介事道。

  “要是真有其事,我们如何取胜?”周义难以置信地叫。

  “也许会有破法的”灵芝若有所忆道:“当年天机子曾送我一本书,我回去找找看。”“天机子?”丹薇失声叫道,她自幼爱好道术,早己久闻天机子的大名了。

  “看看也好。”周义本来有意一鼓作气直捣宋京的,只是念到这个妖道莫侧高深,却要兰思了,扭头一看,问道:“仙奴去了那里?”“我在城头观战,不方便带着她,所以把她关起来了。”灵芝答道。

  “带来给我洗脚吧。”周义点头道。

  “太子,让冷翠侍候你吧……”冷翠红着脸说。

  “不,你上床侍候。”周义淫笑道。

  第二天,周义检讨战果,发觉虽然击退了宋元索,己方的伤亡也是不少,要是强攻宋京,兵力尚嫌不足,不禁闷闷不乐。

  根据探子回报,宋军己经完全退出石门山,看来暂时不会再动刀兵,周义反后思量,最后决定谋定而后动,除了派出少量军士进驻,以备后用外,也不作其他挑衅。

  幸好军事不称意,闺房却是乐趣无穷。

  除了玄霜养伤在床,不能侍奉外,灵芝和绮红不消说;丹薇亦是体贴入微,柔情万种。瑶仙也好像认命了,什么也逆来顺受,不敢说不,冷翠久别归来,竟然是热情如火的异常,周义置身众香国电乐不思蜀,不知人间何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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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第一章

  “她背着身子躲在父皇身后,我没有看清楚,只是她和那个什么姬丝娜一样,身穿近乎透明的轻纱衣裤,衣下好像什么也没有,我看她也不外如此。”青菱骂道。

  “闺房之乐,岂足为外人道。”周义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意乱情迷的说:“难道你与刘方正一起,也穿衣服的吗?”“好人家的女儿,怎会这样不要脸。

  青菱粉脸一红,央求道:”二哥,你救救方正吧,你可以把他贬为庶人,充军塞外的。“”充军?谋逆大罪,岂有充军之理?“周义晒道。

  “他不是谋逆,你可以说他是……不中圣意,或是拂逆之罪的。”青菱慑懦道。

  “这不是便宜了他吗?而且要是充军,定必祸及妻奴的。”周义唬吓似的说。

  “只要能与他在一起,要我充军也没关系的。”青菱抗声道。

  “刘方正有什么好?你要这样为他?”周义心里有气道。

  “嫁鸡随鸡……二哥,你干什么?”青菱忽地惊叫一声,害怕地挣扎着叫,原来周义抱着纤腰的手掌竟然往上移去,在涨卜卜的胸脯上轻搓慢捻。

  “你好像胖了。”周义放肆地毛手毛脚道。

  “二哥,不要碰我!”青菱挣扎着叫。

  “青菱,你从了二哥,别管刘方正了。”周义酒意上涌,抱着青菱上下其手道。

  “不……不行!”青菱挡架着周义的挖掘机,尖叫道:“二哥,我是你的妹子呀!”“妹子又怎样?妹子不是女人吗?”周义奋力扯开了青菱的衣襟,喘着气说。

  “你疯了吗?”青菱惧怕地大叫一声,抬手打了周义一记耳光,便夺门而出。

  “跑得了吗?”这一巴掌虽然打得周义头昏脑涨,却也使他狂性大发,怒吼一声,抢步追上。

  门外是一个幽雅清静的小花园,为周义日常休憩散步的地方,由于靠近私室重地,除了亲信侍卫,没有奉召,任何人也不得擅进。

  青菱不是生客,知道脚下的碎石小径看似曲折,其实不过百步,小径尽头是一道月门,那里有守卫听候召唤,只要走到近处,相信周义也不敢胡来,于是望门狂奔,手上却忙着整理散落的衣襟。

  孰料走了十多步,一道人影突然凌空扑下,接着头上一紧,给人抓着满头秀发,知道还是给周义追上了。

  “放手!”青菱双手护着头上,痛哼道。

  “妹子,尝过二哥的好处后,你便知道刘方正不是东西了!”周义扯着青菱的秀发,连拖带拉地走进园子。

  青菱突遭变故,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扭打挣扎外,根本忘记使用武功,单凭气力,怎能敌得过兽性勃发的周义,终于跌跌撞撞地给他拉进假山,俯身伏在一块石盘似的怪石上面。

  这时周义欲火迷心,什么也不管了,一手紧按青菱的颈后,使她不能动弹,一手便把曳地长裙翻到头上,露出了白丝如雪的骑马汗巾。

  “二哥,不要……”青菱恐怖地叫,可是叫声未止,腰下一凉,汗巾已给周义扯了下来。

  “让二哥疼你一趟吧!”周义淫笑声中,挖掘机便从腿缝探了进去,直入禁地。

  “不行的……呀……”青菱倏地厉叫一声,伏在石上的娇躯没命地扭动,原来周义的手掌正覆在神秘的三角洲上搓揉,还捏指成剑,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里。

  “这里还很紧凑,刘方正用得不多吗?”周义起劲地掏挖着说。

  “别碰我……呜呜……住手!”青菱放声大哭,身体扭动得更是厉害。

  不知道是周义抽出指头还是什么,青菱终于摆脱了那两根残暴的指头,接着发觉按着颈后的手掌有点儿松动,乘机发力使劲,要脱出周义的魔掌。

  谁知才发力,颈后大椎穴便传来剧痛,身上气力顿消,还是给周义按在石上。

  “青菱,你不喜欢二哥吗?”周义喘着气说,手上己经扯断了裤带,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

  “不……呜呜……我是你的妹妹,不能碰我!”青菱大哭道,捏起粉拳,软弱无力地往身后的周义乱打。

  “为什么不能?我喜欢才碰你的!”周义腿上用力,两膝张开了青菱合在一起的粉腿,手握一柱擎天的鸡巴,兴奋地撩拨着丰腆涨满,滑不溜手的粉臀说。

  “不……呜呜……强奸……有人强奸呀!”那根好像烧红的火棒落在柔嫩的肌肤时,青菱不禁如堕冰窟,高声尖叫。

  青菱迟迟没有开口呼救,为的是要是给人撞破此事,自己纵能脱身,恐怕也没有脸面活下去,临此最后关头,却也顾不得了。

  “强奸又怎样!”周义狞笑一声,腰下使劲,铁棒似的肉棒便粗暴地朝着裂开。的肉缝刺了进去。

  “不……”青菱绝望地厉叫一声,凄凉的珠泪泪泪而下,知道这一生是完了。

  周义强行把龟头挤进两片肉唇中间后,才发觉肉洞干枯,举步维艰,只是此时兴在头上,可不管青菱的死活,整个人趴在半裸的娇躯上,扶稳扭动的纤腰,便奋力硬闯,一下子把铁棒似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痛……”青菱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接着铁锤似的龟头还无情地急撞身体深处,更使她魂飞魄散,禁不住惊天动地地惨叫不绝,哭声震天。

  “刘方正有我那么强壮吗?”雄纠纠的鸡巴在暖洋洋的肉壁包裹下,周义舒服得不想动弹,喘了一口气,低头轻吻着青菱那白哲的粉颈,问道。

  “滚开……呜呜……你不是人……呜呜……放开我!”火辣辣的肉棒填满了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青菱透不过气来,除了悲声叫骂,反抗的气力好像也消失殆尽。

  “不是人?总比刘方正做不成人好一点吧!”周义心里冒火,腰下使劲,疯狂似的抽插起来。

  “呀……不要这样……呜呜……呀……求求你……放过妹子吧……呜呜……二哥……呀……不要!”青菱大哭道,哭音之中,夹杂着阵阵不知是吃苦叫痛,还是什么的悲呜,既使人闻者心酸,也有点儿心族摇动。

  “告诉我,我干得你过瘾吗?”周义起劲地抽插着说。

  “不……啊……你……你禽兽不如……呜呜……我恨死你了……”青菱哭叫道。

  “别骗我,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的,虽然嘴巴说不要,下面却是笑脸迎人,淫水也流出来了,一定是口不对心,待你乐个痛快后,便会爱煞我了。”周义怪笑道。

  原来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那紧凑的玉道已是愈益畅顺,周义也能进退自如。他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白青菱纵然心里抗拒,却也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反应,只要自己再做努力,当能让她得尝肉欲之乐的。

  “不是……啊……我不是……呜呜……你……啊……不要……”青菱发狂似的挣扎着叫道,只是给周义牢牢的按在石上,怎样也逃不了。

  周义不再多话了,在青菱的哭叫声中,铁石心肠地狂抽猛插,记记尽根,下下直捣黄龙,好像要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穴里。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青菱好像已经没有气力叫骂反抗,只是随着周义进退大呼小叫,然后在一记狂暴的急刺里,突然失控似的娇躯乱颤,尖叫连声,接着便声色全无。

  也在青菱的尖叫声中,周义感觉玉道里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紧箍咒似的挤压着藏身其中的肉棒,乐得他呱呱大叫,然后一股洪流从洞穴深处汹涌而出,利箭般直射龟头时,那种美妙的快感,也使他控制不了地一泄如注。

  发泄殆尽后,周义低头一看,才发现青菱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地动也不动,看来是在极乐中失去知觉,不禁意兴阑珊,汕然抽身而出,检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抹去鸡巴的秽溃。

  尽管酒意未消,周义也知道闯了大祸,然而要绝援患,除非一刀杀了这个可爱的妹子,如此却是煮鹤焚琴,也于心不忍。

  周义穿上裤子,坐在青菱身旁,暗念父皇病重垂危,自己身为监国,大权在握,没理由这点小事也办不了的。

  再看青菱仍然昏迷未醒,裙子翻到腰际,下身光裸,两个白雪雪涨卜卜的臀球朝天高耸,米浆似的液体从腹下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刚刚得到发泄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忍不住伸手去摸。

  也在这时,青菱醒来了。

  “美吗?”周义笑嘻嘻地把玩着滑不溜手的臀球说。

  “你……”青菱悲叫一声,翻身下地,脱出周义的魔掌,裙子也掉了下来,掩盖了无边春色。

  “青菱,二哥自小便疼你,今天只是酒后忘形,才会一时冲动,不是故意的,自此以后,二哥一定会更疼你。”周义假惺惺地说:“至于刘方正,二哥一定会全力周全,不会委屈他的。”青菱脸色数变,忽红忽白,接着掩脸痛哭,转身便走,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青菱!”周义叫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青菱消失在黑暗里。

  目送青菱离去后,周义愈想愈是不妙,暗念要是青菱不管刘方正的死活,自己岂不是要给他陪葬,不禁恼恨刚才心慈手软,恶念顿生,立即传令召见魏子雪。

  周义焦灼地等候魏子雪时,一个亲卫突然匆匆而进,报告道:“青菱公主强行闯宫,杨统领正与她理论,同时着属下回来请示。”“强行闯宫?”“早些时她已经来过,后来给杨统领劝走,这一趟却手提长剑,声言要是我们不放行,便要打进去。”“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入宫?没有,净是说要见皇上。”“神情如何?”“她满脸悲愤之色,眼中有泪,情绪很不稳定,大家猜她是要给刘方正求情。”“你立即赶回去,着杨酉姬全力阻拦,如果可以,便把她拿下来,送回这里!”“拿下什么人?”这时魏子雪也赶到了,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打着呵欠问道。

  “是青菱,你来得正好,立即带人把她拿回来。”“回来这里吗?”“不错,把她关进大牢,候我处置。”“出了什么事吗?”“还不是为了刘方正,你们只管拿人,别管她说什么,拿下后便点了她的哑穴,别让她胡说八道,此事要严守秘密,要是泄露出去,一律杀无赦!”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亲卫赶回来报告道:“杨统领把青菱公主拦下来了,却给她刺了一剑,幸好没有大碍。”“现在人在哪里?”“她跑了,该是回府。”“子雪,立即去吧。”周义没有与魏子雪一起同往,担心青菱见到自己时,会当众道出这件丑事,纵然前往拿人的全是府中亲信,也是没有脸面见人的。

  事到如今,周义知道青菱是不会罢休的,要是给她四处传扬,于己大是不利,为今之计,唯有要她从此在人间消失了。

  周义不是打算杀人灭口,而是还有一个更荒唐的主意,他要把青菱调教成女奴,一个像玄霜那么千依百顺的女奴,那时坐拥京师三美,不,是四美,因为雪梦也该是个美人儿,才不枉此生。一念至此,不禁后悔刚才没有当机立断,以致此刻还要多费手脚。

  拿下青菱应该不成问题,但是要把雪梦收为己用,还有一个大难题急待解决,要是解决不了,什么也是痴人说梦。

  要解决这个难题,说难其实不难,问题是……周义脸色铁青,眼珠乱转,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周义呆呆的独坐堂中,过了许久,直至有人来报魏子雪回来后,才从沉思中回复过来。

  “人在哪里?”“她悬梁自尽了。”“什么!”“幸好我们第一时间赶到,救下了人,可惜人是活下来了,可惜疯疯癫癫,语无伦次,一时说不该下嫁刘方正,一时痛骂……痛骂你丧尽天良……”“还有什么?”“没有了,来来去去只是这几句。”“可有遗书吗?”“有,是给圣上的。”魏子雪送上遗书道。

  周义拆开一看,冷哼一声,立即把遗书烧了,说:“你另做一封,就说她是知道刘方正势难免死,以身殉夫,然俊找个秘密的地方关起来,有空时我再去看她。”“可要找大夫吗?”魏子雪慑慑道。

  “不用了,此事要严守秘密,绝不能让人知道。”“是。”魏子雪不敢多问,答应道。

  青菱之死没有对平叛之后的政局带来什么冲击,人人盛赞青菱节烈之余,却也惋惜这样的好女子遇人不淑,可没有怀疑此事与周义有关。

  周义下令厚葬后,便假手清理周礼和刘方正的余党,铲除异己,还明目张胆地安插自己的亲信人马。

  其中有些人事的任命和调迁,包括遣散部分宫中旧人,周义知道英帝是不会答应的,可是他仍然任意妄为,因为朝里己经没有反对的声音,他自己亦已作出了决定。

  英帝卧病在床,吃了药后,整天睡觉,至今还没有醒来,自然不会发觉,雪梦、丝姬娜两女日夜随侍在侧,更是浑然不知了。

  两女更不知道杨酉姬率兵进驻皇宫,没有周义的许可,谁也不许进宫探视,她们事实上是置身在富丽堂皇的牢笼里。

  周义仍然日夜探视英帝的病情,鞠尽人子之礼,只是没有以往那么恭谨,对两女更是愈见轻挑。

  三天了,英帝还是整天昏睡如故,好像永远不会醒来似的,两女却是依旧用心侍候,可不知道她们的噩梦也快要开始了。

  夜阑人静时,杨酉姬却是满脸焦灼地伫立宫门,看见周义与魏子雪匆匆赶到后,赶忙迎了上去,着急地说:“太子,出事了。”“出了什么事?”周义沉声问道。

  “皇上醒来了。”“什么?怎会这样?回去前,他还是没有知觉的。”“雪妃喂他吃了一碗药后,他便张开了眼睛。吃了什么药?”“是黑山的龙须草,据说此物千载难逢,能治百病,如果连吃三服,还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她剩下两服,还打算继续给皇上吃下去。”“父皇怎么说?”“他还不能说话,只是不住眨眼,看来是答应了。”“她们睡了没有?”“差不多了,她们刚刚着人倒去澡水。”“洗澡吗?”“她们通常先给皇上抹了身子,才自行洗澡的。”“有什么地方可以窥看的。”“这边吧,我在隔壁造了几个窥孔,方便监视,看得很清楚的,小声一点说话,她们也不会听到。”“领路吧,这几天她们有没有胡来?”“什么胡来?”“她们……她们可有寂寞难耐的样子?丁寿在城前公然说她们淫荡无比,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可有其事吗?”“看来不像,她们虽然衣着无耻,却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斗篷下边,可是穿着黑山女服吗?”“是的,身上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衣裤,胸前挂着小肚兜,腰下却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布片。”“睡觉也穿着这些吗?”“据说本来是脱去衣裤,净是穿着肚兜和小裤子睡觉的,这几天睡觉时也穿上斗篷。”“雪梦长得漂亮吗?”“美是很美,可说是人间尤物,丝姬娜和她一起时,固是黯然失色,就是与玄霜、瑶仙等比较,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长。不同的是她少了一份清纯秀丽,更见妖冶风情,而且骚在骨子里,在男人眼中,是那种迷死人不赔命的类型。”“她们可有谈到我吗?”“有呀……太子,是这里了,共有四个窥孔。”周义把眼睛凑了上去,只见里边黑漆漆的,失望道:“睡了。”“太子,只要你一声令下,属下便剥光她们,让你看清楚。”魏子雪森然道。

  “太子,宫里全是我们的人。”杨酉姬也说。

  “她们谈到我时,说些什么?”周义不动声色道。

  “丝姬娜说你少年英雄,大仁大义,世间罕见。”“雪梦呢?”“她摇摇头,什么也没说。”“这是什么意思?”“太子,机不可失,你可以亲自问她。”“龙须草能治好父皇吗?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难道除了用强,便没有其他的法子吗?”“有的……”翌日,周义在府中设宴奋以众人连日辛苦为名,大宴群臣,此时朝上重臣,大多是友好亲信,自是宾主尽欢了。

  众人大快朵颐的时候,杨酉姬突然遣人来报,英帝的病有变,状况不妙,宴会遂告结束,周义与几个重臣和御医,亦立即进宫视疾。

  周义与诸臣赶到寝宫,看见全身在斗篷密密包裹的雪妃和丝姬娜坐在床沿,手执香巾,柔情万种地给英帝擦汗,病重的父皇双目通红,在床上辗转反侧,口里依依哦哦,好像很辛苦似的。

  “父皇!”周义扑了过去,故意伏在雪妃身旁,急叫道:“你怎样了……怎会这样的?”“雪妃给皇上吃了一碗药后不久,皇上便大声呻吟,属下发觉不对,所以立即飞报太子。”杨酉姬察告道。

  “微臣的处方没有改变,皇上吃的还是这几天用的药呀!”御医着急地说。

  “不是你的药,是雪妃着丝姬娜另行煎煮的草药。”杨酉姬说。

  “御医快点看看父皇出了什么事?”周义扭头叫道,脸庞碰上雪妃的斗篷,感觉甜香扑鼻,不由心中一荡。

  御医抢步上前,雪妃却悄悄让并,腼腆地躲在丝姬娜身后。

  “雪妃,你究竟给父皇吃了什么药?”周义也起来问道。

  “只是龙须草,能治百病的。”雪妃嚎慑道。

  “龙须草是什么东西?哪里有药能医百病的。”陈阁老不满似的说,众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没有人知道龙须草是什么东西。

  “那是黑山出产的灵药,是一种天材地宝,许多年来才找到三服,全给我带来了。”雪妃解释道。

  “那也不能胡乱给父皇吃。”周义顿足道。

  “皇上昨夜吃了一服便醒来,知道是龙须草后,也同意再吃的。”丝姬娜抗声道。

  “他亲口答应吗?”周义皱眉道。

  “差不多了,是他眨眼表示同意的。”丝姬娜老实地答。

  “眨眼怎能算数?就算亲口答应也不行,父皇不懂医道,怎样也要得到御医同意的。”周义不以为然道。

  “没错,世间的药物也不知有多少,千奇百怪,什么也有,能医人也能害人,谁知道龙须草能治什么病?”陈阁老冷笑道。

  “御医,父皇的病情如何?”看见御医己经诊治完毕,英帝却气若游丝,喘个不停,周义沉声问道。

  “皇上这个病本该静心疗养,不能受到刺激的,不知为什么,他现在脉象紊乱,阳火……阳火如脱缓之马,完全不受控制,微臣也不知如何下药……”御医叹气道。

  “怎会这样?”雪妃急叫道。

  “那该怎么办?”周义也着急地说。

  “不知龙须草的药性如何,看过药渣后,或许能找到解救之法。”御医沉吟道。

  “解救?你是说父皇是中毒吗?”周义怔道。

  “难说得很……”御医看了雪妃一眼,道。

  “不,雪梦不会毒害皇上的!”雪妃急叫道。

  “酉姬,把药渣拿来。”周义没有理会,寒声道。

  “太子,龙须草真是治病的灵丹不是毒药,雪梦只是要给皇上抬病!”雪妃泣道。

  “你不是说还有一服吗?能不能拿来看看。”周义不置可否道。

  “能!”雪妃叫道:“丝姬娜,快点拿来。”没多久,杨酉姬和丝姬娜分头取来药渣和剩下的龙须草,御医接过药渣,先用眼看,再又嗅又尝,后来还检起一点残渣嚼了几口,神色凝重地说:“这些龙须草该是大补之物……”“先补身,后治病嘛!”丝姬娜抗声道。

  “皇上是中风,怎能吃这些补药?”御医皱眉道。

  “什么是中风?”雪妃不解道。

  “中风也不懂,怎能给皇上用药!”陈阁老愤然道。

  “而且这些龙须草的味道也有点不对。”御医叹气道。

  “什么味道?”周义问道。

  “微臣也不知道……”御医摇头道。

  “大夫,这里还有一服未经煎煮的龙须草。”魏子雪提示道。

  “拿来看看。”御医从丝姬娜手里接过一个粉红色的香囊,取出里边盛的几根乌黑色药草,一个小纸包也同时掉下。

  “这里还有。”魏子雪检起纸包,交给御医说。

  御医看见纸包上边写着的几个字,不禁失声叫道:“迷仙花。”“什么迷仙花?”周义问道。

  “是春药!”御医急忙打开纸包,尝了尝,叫道:“没错,正是这种味道。”“怎会有这些东西的?”丝姬娜惊叫道。

  “还要装蒜?”陈阁老怒骂道,这时群情汹涌,人人也道英帝是为两女所害。

  “酉姬,拿下这两个贱人,打入冷宫,听候发落!”周义喝道。

  “冤枉!我们没有!”雪妃哀叫道。

  “呀!”与此同时,英帝忽地大叫一声,身体好像上了水的游鱼,没命的弹跳,接着还七孔流血。

  “救人!快点救人!”周义着急地叫。

  “皇上!”雪妃和丝姬娜不约而同地往龙床扑去,可是身子一动,己经给杨酉姬一手一个拿下了。

  英帝驾崩了!

  周义顺利即位,是为武帝。

  国丧三年,循古礼减为二十七月,周义以国事为重,百业待兴,又以日代月,守丧二十七日。

  英帝原来的寝宫改作灵堂,宫人全数更换,周义则入住其他宫殿,白天料理政事,晚上守灵。

  众臣目睹英帝死亡的经过,纷纷上表要把雪梦和丝姬娜凌迟,周义亦顺应群情,下令杨酉姬秘密行刑,了结此案。

  至于宁王周礼兵谏一案,也随着刘方正和丁寿的伏法了结,大周王朝亦更是巩固。

  安灵完毕,正当臣民明里哀悼老王归天,暗中却是筹备新君登基大典时,本该在宫里守灵的新王周义却召来杨酉姬问话。

  “她们怎样?”“还不是整天喊冤枉,说是遭人陷害。”“没有怀疑……你吧?”“没有,谁会怀疑。”“她们知道父皇驾崩后,有什么反应?”“一个没有什么,一个寻死觅活,哭得死去活来,央求我给她们换穿孝服,前去守灵。她们算什么?”“穿什么孝服?要穿得漂漂亮亮才是。”“对呀!她们己经知道被判以凌迟极刑,要不是新皇慈悲,答应收为女奴,早已惨死了。”“她们怎么说?”“一个该会识趣的,另一个……”“我也料到的,没有难为她吧?”“还没有,不过我己经准备了许多有趣的玩意,供皇上取乐的。”“干得很好,联重重有赏。”“谢皇上。”“走吧,去冷宫。”冷宫是用作囚禁获罪的妃殡,就是宫里的女牢,英帝生前没有多少妃殡,也没有冷宫之设。杨酉姬知道周义喜恶,就在寝宫附近,腾空了一所隐密的小宫殿,略作改装,算是冷宫。

  冷宫的外观虽然美轮美负,富丽堂皇,里面却没有什么家具,有的只是刑床枷锁,和各式各样恐怖异常的刑具,还有从前太子府调过来,充当牢卒的女兵。

  “人在哪里?”周义当先而进,在布置成刑堂似的大殿坐下道。

  “关在里边,可是一起带进来吗?”杨酉姬问道。

  “是,可以杀鸡警猴嘛!”周义笑道。

  “带犯人。”杨酉姬高声叫道。

  “酉姬,有什么有趣的玩意?”周义问道。

  “我遍访京师的八大青楼,搜罗了他们用来整治裱子的淫器,有些很有趣的。”杨酉姬卖弄道。

  “那可要见识一下了。”周义大笑道。

  两人谈了一会,四个孔武有力,脸色森冷的女兵便领着雪梦和丝姬娜进来了。

  两女身上已经没有大煞风景的斗篷了,雪梦穿红,丝姬娜穿绿,一身黑山的轻纱衣裤,衣下的小肚兜和三角形的小裤子若隐若现,更叫人双眼发直。

  丝姬娜好像是认命了,粉脸低垂,乖乖的走在女兵中问,不像雪梦那样大吵大叫,奋力地挣扎扭动,抗拒不前。结果给两个女兵左右两边,一手握着玉腕,一手捏紧腋下关节,半拖半拉,硬把她架到殿前。

  “跪下,行大礼,参见皇上!”丝姬娜快要走到阶前时,两个女兵齐声喝道,她不由自主地扑通拜倒。

  “你也是。”押着雪梦的两个女兵也把她扔下道。

  “叩……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丝姬娜战战兢兢地口呼万岁,也规规矩矩地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礼。

  “皇上。”雪梦却把身子缩作一团,俯伏地上,哀哀泣叫道:“求你让雪梦前去拜祭先皇吧!”“贱人,你还要我说多少次?现在你只是个下贱的女奴,凭什么拜祭先皇?要是给人看见,还要上刑场哩。”杨酉姬抢白道。

  “礼之所在,死便死了!”雪梦大哭道。

  “你如此知礼,怎么穿红着绿呀?”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她不许我们戴孝,白色衣服也不行!”雪梦悲愤地叫。

  “女奴是用来取悦主人的,穿什么孝?”杨酉姬晒道。

  “白色也好看,偶然穿穿白色亦可以。”周义诡笑道。

  “皇上,还有,请你让我们穿上守贞袍才说话吧。”雪梦没有会意,继续说。

  “什么守贞袍?”周义皱眉道。

  “就是那袭黑色的斗篷。”雪梦答道:“黑山女子从一而终,我们己经从了先皇,绝不能让别人看见我们的身体的。”“我不是外人呀。”周义淫笑道:“抬起头来,让朕看看。”“对呀,皇上是你们的主人,干什么也可以的。”杨酉姬笑道。

  “不行,这更不行!”雪梦急叫道,更是努力地把身体缩起,头脸害怕地藏在两腿中间。

  “为什么不行?”周义冷笑道。

  “论辈分,我……我是你的庶母!”雪梦颤声道。

  “给先王干过的女人便是皇上的庶母吗?别臭美了,你最多是先王的尿壶吧。”杨酉姬骂道。

  “你害死先皇,联没有和你算帐,还有胆子说是联的庶母吗?”周义森然道:“要是不当联的女奴,便要凌迟处死,你自己挑吧。”“我……宁愿死!”雪梦颤声道。

  “你可知道凌迟是什么吗?就是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来,最少要割三百六十刀,至死方休。”周义唬吓道:“酉姬,你说该由那处开始下刀?”“要是由我动手,首先便把两个奶头割下来。”杨西姬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雪梦恐怖地叫。

  “看来你是不想死的。”周义柔声道:“老实告诉你,我也不想杀你,只要你好好的侍候孤王,联是不会难为你的。”“不,这更不行!”雪梦尖叫道。

  “犯贱。”周义冷哼道:“酉姬,交给你了,看你有什么花样让她听话吧。”“是。”杨酉姬答应道:“人来,把她挂上倒头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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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3-09-12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她自小倔强,吃软不吃硬,愈是受罪,愈是不会答应的,让奴慢慢劝服她吧。”看见杨酉姬和几个女兵把哭哭啼啼的雪梦从地上拉起来,动手缚在倒头枷时,丝姬娜战战兢兢地说。

  “先别说她,你自己怎样?可要犯贱吗?”周义寒声道。

  “丝姬娜本来就是皇上的女奴,能够侍候皇上,是丝姬娜的福气。”丝姬娜强装笑脸道。

  “黑山女子不是要从一而终吗?”周义哼道。

  “丝姬娜是贱民出身,不像公主身分尊贵。”丝姬娜惭愧地说。

  “女奴有什么尊贵。”周义直勾勾的看着雪梦的手脚给杨酉姬等大字张开,挂上那个曾经使瑶仙吃尽苦头,最俊终于屈服的倒头枷,说。

  雪梦果然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尽管此刻梨花带雨,哭个不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依然明艳迷人,挺直高耸的鼻梁,线条优美,还有那正在颤抖的红唇,更使人生出血脉沸腾的冲动。

  杨酉姬说的没错,论姿色,包括己经疯了的妹妹青菱在内,此女不逊于自己任何一个女人,却多了一分冶艳风情,再看她的胸前伟大,曲线玲珑,也真使人着迷。

  “皇上,酉姬打算使用满床娇。”杨酉姬拿来一管粗如鸭蛋,只有寸许长的空心竹管和一根尺许长,末端连着一个毛球的细竹道。

  “有趣。”周义拍手大笑,接着摇头道:“竹管不小,能够塞进去吗?”“那话儿是橡皮造的,可大可小,怎会容不下。”杨酉姬笑道:“尝过这东西的妹子,没有一个不乖乖听话的。”“你们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怎样我也不会答应的!”尽管猜不透这些东西有什么厉害,但是闻得杨酉姬把自己当作婊子,雪梦又羞又气地泣叫道。

  “皇上,一定进不去的,你饶了公主吧。”丝姬娜却是胆颤心惊,爬上一步,央求道。

  “还没有试过,你怎知道进不去?”周义诡笑道。

  “我……我看过。”丝姬娜吸懦道。

  “对,也该看看的。”周义长身而起,朝着挂在倒头彻上边的雪梦走去道。

  “不要过来……不要!”雪梦暗叫不妙,恐怖地大叫道。

  “可要剥光她吗?”杨酉姬问道。

  “联亲自动手。”周义走到雪梦身前,抚摸着那吹弹可破,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的脸蛋说:“黑山的女人活着不是为了侍候男人吗?”“先皇便是奴家的男人,我不能再侍候别的男人!”雪梦悲哀地别开粉脸说。

  “这有什么关系,联说可以便可以。”周义涎着脸说:“如果你能够用心侍候,联一定会疼你的。”“你更不行,你……你等同是我的儿子,怎能如此大逆不道?”雪梦愤然道。

  “儿子?你凭什么生下我这个儿子!”周义恼羞成怒,动手翻转倒头枷,使雪梦背转身子,头下脚上,大手往张开的腿根摸下,说:“这话儿能生下孤皇吗?”“别碰我!”雪梦尖叫一声,没命扭动,可也是徒然,蒲扇似的手掌还是放肆地在腿根乱摸,接着只觉周义手中一紧,知道薄如蝉翼的轻纱长裤己经被撕开了。

  裤子里边只有一块大小仅能覆盖三角洲的大红色三角布片,以三根连在上面的带子系在腹下,单薄的布片皮肤似的紧贴桃丘,清楚地勾画出那诱人的轮廓,瞧得周义双眼发直,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指头,撩拨着微微下陷的浅沟说:“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喂老头子吃春药?”“没有,我没有!”雪梦大哭道。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丝姬娜手足着地,狗儿般爬到周义脚下,急叫道。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冤枉?”周义晒道。

  “为什么我要毒害先皇?”雪梦歇斯底里地泣叫道:“龙须草真是能治百病的,我也不知道迷仙花从那里来的。”“你不知道才怪。”周义怪笑,双手扶着滑不溜手的腿根,指掌慢慢探进三角布片里说:“让我告诉你为什么吧。丁寿说的对,你一定是淫情勃发,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所以喂以春药,让他能够给这里煞痒,是不是?”“不,不是……不要!”雪梦忽地娇躯剧震,没命地扭动着叫,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从肉缝中问排关而入。

  “里边有点儿湿了,是淫水吗?”周义兴奋地掏挖着说:“这个淫洞真小,两根指头也容不下……”“不要……呜呜……你这个畜生……哎哟……住手儿”雪梦泣不成声道。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你会弄坏她的。”丝姬娜抱着周义的大腿央求道。

  “咦……到底了,怎么这么浅?”周义讶然抽出指头,说。

  “只有两个指节深浅?”看见周义只有两个指节略带濡湿,杨酉姬奇道。

  “奇怪……”周义可不客气,大手一翻,便把已经松脱的三角布片扯了下来。

  “不要……不要看!”雪梦感觉下体一凉,仅余的屏障也落入周义手里,知道更难堪的羞辱行将发生,不禁放声大哭道。

  “她的毛毛不多,却也长的均匀齐整。”杨酉姬手擎红烛,走到雪梦身旁说。

  “没错。”周义走到雪梦身前,吸了一口气,粗暴地张开合在一起的肉唇,在红烛的照明下,窥探那神秘的肉洞。

  “呜呜……不要看……求求你……”雪梦尖叫不绝,哭个不停,撕裂的痛楚固然难受,如此羞辱,更使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哭叫声中,雪梦蓦地发觉周义站在眼前,腹下的龙袍仿如帐篷似的高高隆起,恨意陡生,不顾一切地张嘴便咬。

  周义怒骂一声,奋力往后退去,总算挣脱了雪梦的嘴巴。

  “皇上,没给她咬着吧?”看见周义起劲地搓揉着腹下,杨酉姬关怀地问道。

  “没有。”周义悻声道:“贱人,想吃联的鸡巴吗?”“你……呜呜……你无耻!”雪梦泣叫道。

  “皇上,可要塞着她的臭嘴吗?”杨酉姬问道。

  “有嗓口环没有?”周义问道。

  “有呀。”杨酉姬取来一个寸许长的竹环,塞入雪梦的嘴巴,卡着上下领骨,嘴巴便不能合拢,不仅不能咬人,也不能叫喊说话。

  “这个骚穴又浅又小,如何容得下男人的鸡巴?”周义继续检视那个神秘洞穴说。

  周义看清楚了,这个肉洞虽然玉雪可爱,里边层层叠叠尽是红彤彤、软绵绵的嫩肉,指头深陷其中,可真舒服,但是娇小玲珑,只有两寸许深浅,要是强行硬闯,害苦了她事小,自己也没什么快感。

  “没理由容不下的……”杨酉姬凑了上去,看了一会,忽地低嗯一声,取来满床娇那根连着毛球的竹棒,交给周义说:“皇上,用这个捅进去试一下。”周义伸手接过,便把毛球送进肉洞里,只是搅拌了几下,雪梦便娇吟大作,倒挂倒头枷上的娇躯也没命地扭动。

  “看!”杨酉姬有所发现似的叫。

  周义也看到了,肉洞里那些红彤彤的嫩肉开始诱人地慢慢蠕动,挤出了一点点晶莹的水点,手中竹棒便往冒出水点的地方钻进去。

  “啊……啊啊……”雪梦喉头里的叫声更是凄厉,纤腰扭动得也更是剧烈。

  也在雪梦的叫喊声中,竹棒挤开蠕动的嫩肉,愈钻愈深,顶端的毛球竟然隐没有肉堆里。

  “里边好像还别有洞天……”发觉毛球挤进肉堆后,好像大是松动,周义若有所悟,然而不旋踵,好像又去到尽头,稍尸使劲,雪梦便荷荷哀叫。

  “难道是传说里的天外有天?”杨酉姬自言自语道。

  “什么天外有天?”周义停手问道。

  “天外有天就是洞中有洞,与瑶仙的重门叠户和曲径通幽,并称三大名器,是取悦男人的珍品。”杨酉姬解释道。

  “可是里边的洞穴好像也去到尽头了……”周义转动着手里的竹棒,分明前无去路,情不自禁地手中一紧,雪梦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音,蜂首狂摇,接着便了无声色,原来已经失去了知觉。

  周义愕然地抽出棒子,只见竹棒顶端的毛球鲜血淋漓,低头再看,只见肉洞涌出许多血水,要不是倒挂枷上,一定会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不知戳破了什么。

  “不知戳破了什么?”周义皱眉道。

  “不会……不会还是闺女吧?”杨酉姬狐疑道。

  “不会吧?”周义心念一动,问道:“丝姬娜,先皇干过她没有?”“干……干过了。”丝姬娜嚎哺道。

  “她还有别的男人吗?”杨酉姬插嘴问道。

  “没有,先皇是公主唯一的男人。”丝姬娜摇头道。

  “第一次干她时,可有流血?”杨酉姬沉声问道。‘“好像……应该有吧,我记不清楚了。”丝姬娜慑懦道。

  “胡说,怎会不记得?”杨酉姬恼道。

  “算了,给她料理一下。”周义丢下竹棒,回到龙座,道:“丝姬娜,你过来。”“是。”丝姬娜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给周义抱坐膝上。

  “告诉我,他是怎样干她的?”周义放肆地押玩着丝姬娜那涨卜卜的胸脯问道。

  丝姬娜明白周义说的他是指英帝,含羞道:“还不是像男人一样的捅进去。”“奇怪……”周义不明所以,抬头道:“酉姬,看看有没有弄坏她。”“不过每一次也没有完全捅进去。”丝姬娜继续说。

  “为什么?”周义奇道。

  “因为每一次公主也喊痛,皇上……先皇怜着她。”丝姬娜怀念着说,心道老子如此温柔,却生下这样残暴的儿子。

  “进去多少?”周义追问道……

  “只是一点点吧。”丝姬娜答道。

  “这样便能下火吗?”周义怔道。

  “通常公主会用嘴巴侍候的。”丝姬娜低头道。

  “怪不得她还是闺女了,她没有伤着,只是戳穿了那块没有用的薄膜。”说到这里,杨酉姬报告道:“恭喜皇上,老天是把她留给皇上的。”“留下来又怎样,看来要她屈服不易。”周义悻声道。

  “慢慢调教吧,这里什么古灵精怪的刑具淫器也有,妹子也吃不消,我倒不信她比娘子还要倔强。”杨酉姬找来一块雪白色的汗巾,铺在雪梦身下,才倒转她的身子,让那里的落红点点滴滴的掉下来。

  “丝姬娜会用心劝她的。”丝姬娜心惊肉跳地说。

  “你与雪梦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样护着她?”周义在姬丝娜身上上下其手道。

  “我们是一起长大,一起学习……学习如何侍候男人。”丝姬娜腼腆道。

  “学些什么?”周义探手衣里扯下抹胸,把玩着肉腾腾的粉乳问道。

  “什么也学,大多学的是歌舞和床上功夫。”丝姬娜红着脸说。

  “床上功夫?那不是很早便要破身了吗?”周义皱眉道。

  “还没破身的闺女,只是学习外功。”丝姬娜答道。

  “外功是什么?”周义点头道。

  “就是除了下面两个孔洞外,如何利用身体的其他地方侍候。”丝姬娜含羞道。

  “除了哪两个孔洞?”周义捉狭地问,挖掘机也把系在丝姬娜股间的三角布片解开。

  “这两个……”丝姬娜拉着周义的手在股间巡后道。

  “除了这两个……”周义的指头排关而入,硬闯裂开的肉缝问道:“还有哪里可以侍候?”“还有手脚、嘴巴、奶子和臀球。”丝姬娜咬紧牙关答。

  “雪梦也要学吗?”周义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雪梦一眼道。

  “要……要的。”丝姬娜呻吟似的说。

  “你侍候过多少男人?”周义掏挖着说。

  “三……四个吧。”丝姬娜惭愧道。

  “有人碰过这里吗?”周义抽出指头,直薄股缝问道。

  “鲁王碰过……”丝姬娜凄然道,鲁王便是周义的五弟周信,己经贬为庶人,永远监禁。

  “喜欢我碰你吗?”周义淫笑道。

  “皇上喜欢,丝姬娜便喜欢了。”丝姬娜理所当然似的说。

  “说的好!”周义大笑道:“让我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雪梦醒来了,动了一动,发觉自己还是手脚张开,大字似的挂在倒头枷上,也不忙着张开眼睛。

  记得晕倒前,周义把一根连着毛球的竹棒强行捅进娇嫩的化户里,逼自己顺从,结果吃苦不过,失去了知觉。此刻下体仍隐隐作痛,看来伤势不轻,身上却是凉渗渗的,知道仅余的纱衣也给人脱去,当己一丝不挂,不禁羞愤交杂,泪下如雨。

  “皇上,她醒来了。”杨酉姬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道。

  “是吗?待我侍候她!”周义怪笑道。

  雪梦张眼一看,只见周义刚从龙椅站了起来,裤子掉在脚下,赤条条的丝姬娜刚从龙袍下面爬出来,看她粉脸配红,气息啾啾,嘴角还沾着晶莹的水点,分明正在给周义作口舌之劳。

  周义自行脱掉龙袍裤子,光着下身走到雪梦身前,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笑嘻嘻道:“丝姬娜吃过了,你要吃吗?”“滚!”雪梦悲叫一声,含恨别开俏脸。

  “雪梦,能吃皇上的龙根是你的福气,不要不识抬举呀!”杨酉姬寒声道。

  “我是先皇的女人,他不能碰我!”雪梦悲哀道。

  “不要异想天开了!”杨酉姬展开一方桃花片片的素帕,冷笑道:“这是你的落红,是皇上亲手给你开苞的,怎会是先皇的女人?”“你胡说,先皇封我为雪妃……”雪梦尖叫道。

  “忘记了皇上已经把你打入冷宫吗?现在你只是个贱奴,活着就是要侍候皇上。”杨酉姬汕笑道。

  “不是,我不是的,我死也不会答应的!”雪梦疯狂似的叫。

  “你不答应?我也可以强奸的!”周义踏上一步,抱着雪梦的纤腰,手握一柱擎天的肉棒,抵着肉缝,弄着说。

  “不……呜呜……你这个禽兽……呜呜……你不是人……哎哟……”雪梦骂了两句,忽地惨叫一声,原来周义己经硬把鸡巴闯进肉洞里。

  “过瘾吗?”尽管只有肉菇似的龟头进了去,周义相信己经填满了外边那个小得可怜的肉洞,暖烘烘的嫩肉紧紧包裹着神经末梢,美得他不想动弹,事实里边干巴巴的,也难以动弹,于是停了下来,喘着气说。

  “我恨死你了……呜呜……哎哟!”雪梦绝望地嚎陶大哭道,接着又杀猪似的惨叫连声,原来周义又再发劲,痛得她死去活来。

  周义连番使劲,苦得雪梦呼天抢地,但仍然不得其门而入,看来是天生异察,此刻情欲未动,又心里抗拒,更难越雷池半步,所以至今还是完璧。

  “皇上,饶了公主吧,这样会痛死她的!”丝姬娜心里不忍,抱着周义哀求道。

  “她不是求死吗?”周义心里有气,又再奋力急刺,孰料,雪梦尖叫一声,竟然再度晕倒。

  “皇上,不用忙,一定有办法的。”杨酉姬也出言相劝道。

  “岂有此理!”周义愤然抽出鸡巴道:“联一定要干了她的,你负责找办法!”“我找人去窑子查问,他们见多识广,必定有办法的。”杨酉姬胸有成竹。

  “还有,小心看管,别让她生事。”周义寒声道。

  以后的几天,丝姬娜虽然曲意逢迎,用心侍候,可是美食当前,只能逞手足之欲,无法真的销魂,使周义倍添烦躁,直至有一天,先后接到玄霜和袁业的飞鸽传书后,心里的不快大减。

  原来天狼战天攻陷黑山后,便依照计画,领兵直趋鲁州,以为可以取道前来京师助战,孰料宁王过于保密,此事只有两个掌握兵权、留驻鲁州的亲信知道,他们却为玄霜刺杀,其他人怎会相信宁王会与战天勾结,许他入寇,自然紧闭城门拒敌。

  战天大失预算,也没有打算攻城,唯有回师退返黑山。不料退兵时,安琪突然乘乱从后杀到,杀得他们人仰马翻,鬼哭神号,玄霜见猎心喜,打着周义的旗帜,领兵出城夹攻,正好碰上战天,青凤剑大展神威,不足十合,便使他命送剑下,黄金魔女之名更是扬威塞外。

  袁业领兵赶到时,安琪、玄霜不仅己经大败天狼永绝后患,还收复黑山了。

  周义闻报,自然喜出望外,立即下旨召安琪、玄霜回京,却着袁业率兵进驻黑山,设官置吏,纳入大周版图。

  退朝后,周义如常以守灵之名回宫,其实是去冷宫寻乐。

  “酉姬去了哪里?”看见那些既是宫娥,也是牢卒的女兵正在准备酒菜,也把雪梦和丝姬娜带来侍候,独缺了一个杨酉姬,周义讶然问道。

  “她外出办事,该会回来侍候的。”女兵答道。

  “参见皇上。”周义坐下后,早已跪伏阶前等候的丝姬娜爬到他的脚前,礼道。

  “起来侍候吧。”周义打量道:“今天怎么不穿三角小裤子了?”周义说的是丝姬娜用作包裹下体的汗巾,她虽然身穿黑山女服,可是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衣裤下,没有挂上肚兜,包裹腹下的骑马汗巾便更见突出。

  “人家上了药。”丝姬娜腼腆地爬了起来道。

  “还痛吗?”周义问道。

  “痛……”丝姬娜轻抚身后说,原来昨夜周义舍正路而弗由,弄伤了菊花。

  “那么待会你用什么侍候我?”周义皱眉道。

  “除了后边,那里也可以。”丝姬娜粉脸一红道。

  “可是联净是喜欢后边……”周义失望似的说。

  “如果皇上喜欢,丝姬娜定当勉力侍候。”丝姬娜脸如纸白道。

  “乖孩子,联怎舍得难为你。”周义一手把丝姬娜拉入怀里,目注蜷伏地上的雪梦问道:“她还是冥顽不灵吗?”“皇上,公主娇生惯养,从来没有侍候过别人,哪里及得上丝姬娜?留下来也是惹厌,还是放她回去吧。”丝姬娜婉转地说。

  “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惹厌。”周义冷哼一声,喝道:“人来,烧一些巴豆汤,洗干净她的屁眼,待会联给她开苞。”“让丝姬娜慢慢劝吧,欲速则不达的。”丝姬娜急叫道。

  雪梦伏在地上默默地流泪,没有动弹,也没有讨饶,知道怎样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何况身体己为他所污,一次秽,两次也秽。

  不像丝姬娜,雪梦没有穿上衣服,就是没有肚兜的黑山女服也没有,一丝不挂,身上还挂上如意锁,脖子四肢扣上几个连着金链子的金环,在金链子的牵引下,双手锁在颈旁,身体四肢完全失去自主,只能任人摆布。

  从惨遭强暴的那一天开始,杨酉姬便把雪梦如此打扮。白天还好,到了周义出现时,便要与丝姬娜前往侍候,还要与他睡在一起,尽管没有再遭强暴,却逃不了他的钾玩戏侮,就像昨夜,便给他以汗巾包着指头,探进那未经人事的洞穴里掏挖,要不是丝姬娜自作牺牲,身上最俊一处的清白地方早为他所污了。

  雪梦早己作出决定,纵然保不住清白之躯,也是宁死不屈的,烈女不事二夫,何况此身已属先帝,岂能像丝姬娜般腼颜侍奉。

  “皇上要给她洗肠吗?”正当雪梦自伤自怜的时候,杨酉姬回来了。

  “你外出办什么事?”周义在丝姬娜侍奉下,大吃大喝道。

  “刚才我去看了一个青楼老人,证实了她的骚穴果然与万中无一、世间罕有的天外有天一般模样。”“干不了也是没用的。”“干得了的,能让她求你便行了!”“什么意思?”“如果真是天外有天,动情时,秘道玉门便会开放了。”“动情?”“第一次比较费功夫,可能要花上两、三天时间,才能使她淫火烧心,到了那时,自然要求皇上干她了。”“有趣!如何使她淫火烧心?”“吃了这个便成了。”杨酉姬取出一个小瓶子说:“这是最霸道的春药,和酒服下,就是三贞九烈,也要变成淫娃荡妇!”“好呀,她用春药害死了父皇,也该尝一下春药的。”周义拍手大笑道。

  “不……我没有害死先帝……呜呜……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雪梦惊恐地大叫道。

  “皇上,不要难为公主吧。”丝姬娜也急叫道。

  “如果她肯从了我……”周义白了雪梦一眼说。

  “不,不行的!”雪梦尖叫道。

  “那么联便先奸了你再说。周义狞笑道:”酉姬,动手吧,看看她怎样求联干她。“杨酉姬从小瓶子里倒出一颗血红色的丹丸,放进注满美酒的酒杯里,丹丸立即溶化,美酒也变成血红色的液体。

  “皇上,还要烧巴豆汤吗?”一个女兵觑空问道。

  “迟些时再说吧。”周义放下牙筷道。

  “你们捏开她的嘴巴,让我喂她。”杨酉姬准备妥当,下令道。

  “皇上,求求你……”丝姬娜哀求道。

  “你也想吃?”周义哼道。

  “不,不是!”丝姬娜脸露俱色,主动地靠入周义怀里,慑喘道:“可是公主……公主如何吃得消,饶了她吧。”“你吃过了没有?”周义眼珠一转,问道。

  “吃过了,鲁王……”丝姬娜惭愧地说。

  “你既然吃过,该吃得消了。”周义诡笑道:“你喂她吃吧。”“我喂她?”丝姬娜吃惊地叫。

  “不错,用皮杯,如果你想帮她,也可以吃一点的。”周义怪笑道。

  “拿去。”杨酉姬递过酒杯,寒声道:“这些药酒很是珍贵,要是浪费了一滴,纵然皇上不降罪,我也不饶你的。”丝姬娜战战兢兢地从周义怀里爬了起来,伸手接过,知道自己就是喝光了手中的药酒,也救不了这个苦命的雪梦公主。

  这时几个女兵己经拉扯着如意锁的金链子,逼得哭叫不休的雪梦粉脸仰起,手脚四马钻蹄的反锁身后,然后抬到丝姬娜面前。

  “快点喂!”杨酉姬捏开雪梦的牙关,喝道。

  丝姬娜咬一咬牙,蹲在雪梦身旁,举杯喝了一口,发觉辛辣的酒浆变得浓香扑鼻,甜如蜜糖,心道良药苦口,此物如此美味,当然更是歹毒,不敢吃下肚里,低头便把嘴巴印上张开的朱唇,丁香舌吐,慢慢的把口里的美酒渡了进去。

  雪梦给杨酉姬捏着牙关,嘴巴被逼张开,不吃不行,香甜如蜜的美酒流进肚子里,凄凉的珠泪也如决堤般泊泊而下。

  丝姬娜接连喂了三口,才喂光那些变了质的美酒,尽管心存戒惧,难免也吃下一点。

  “好孩子,这杯药酒好吃吗?”周义哈哈一笑,探手把丝姬娜抱入怀里。

  “好吃……”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不知为什么,身上虽然只有轻纱披体,与光裸没有多大分别,还是有点焕热的感觉。

  “皇上,窑子里的老人还说要卸下她的下额,待药力过后,才重行接上,行吗?”杨酉姬抬头看着周义问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

  “那是害怕她吃苦不过,一个不好便咬断了舌头,那可坏事了。”杨酉姬解释道。

  “她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又不懂武功,哪有气力咬舌自尽?”周义晒道。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杨酉姬正色道。

  “那么她如何讨饶?”周义皱眉道。

  “玉门洞开之前,就是讨饶也不能给她煞痒,倒不如任由淫火烧心,更是事半功倍。”杨酉姬摇头道。

  “那不是要苦死她吗?”周义怪笑,探进丝姬娜的纱衣里,抖手一扯,抽出汗巾道:“不必卸开下额了,用这个塞着她的嘴巴便是。”“是。”杨酉姬伸手接过,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我会定时查看她的骚穴,一有消息,便第一时间报上的。”“要三天时间吗?”周义问道。

  “最多三天,倘若能让淫火烧足三天,秘道玉门便长开不闭,从此一劳永逸了。”杨酉姬笑道。

  “很好。”周义满意地点头,忽地发觉丝姬娜在怀里奇怪地蠕动,低头一看,只见她霞飞粉脸,柔黄紧按腹下,使劲搓揉,问道:“你怎么啦?”“人家……

  人家很痒……”丝姬娜呻吟道,手上失控似的更是使力。

  “哪里痒呀?”周义拉开玉手,发现腹下的纱衣湿了一片,紧贴着粉红色的桃丘,捉狭地问。

  “骚穴……皇上,求你……求你给丝姬娜煞痒吧。”丝姬娜忘形地叫。

  周义知道丝姬娜该是刚才无心吃下的春药发作,再看地上元宝似的雪梦,却是脸红如火,喉头荷荷哀叫,赤裸的娇躯没命地扭动,知道药力亦已发作了。

  “皇上……啊……皇上……不行了……啊啊……丝姬娜不行了……饶了……

  饶了丝姬娜吧……啊……死了……丝姬娜给你干死了!”丝姬娜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嚷,香汗淋漓的身体在周义身下扭个不停。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周义起劲地抽插着说,知道自己也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了。

  “够……啊……乐够了……呀……射死小淫妇了……”丝姬娜忽地长号一声,便软在周义身下急喘。周义藏身丝姬娜体里喘息着,让那正在抽搐的玉道挤压着山洪暴发的冷巴,发觉已经没有刚才两次那么急骤有力,知道她是累得很了,傲然一笑,扭头往身畔看去。

  雪梦就在身旁,她的手脚倒剪身后,嘴巴仍是塞着汗巾,俏脸扭曲,喉头闷叫不绝,浑身光裸,身上汗下如雨,腹下油光致致,还有许多晶莹的水点从肉缝里冒出来,乌黑的柔丝也湿透了。

  尽管刚刚得到发泄,周义还是瞧得眼里冒火,伸手往高耸入云的肉球摸去,搓捏着那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皇上……你……你给公主……煞痒吧……她一定苦死了……”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

  “我己经全给你了,那里还有气力?”周义诡笑道。

  “有……你有的……”丝姬娜肉紧地搂着身上的周义说。

  “有气力也不行,她还没有求我。”周义摇头道。

  “她的嘴巴塞得结实,如何能够求你?”丝姬娜着急道。

  “且看她是不是知趣吧。”周义挣脱丝姬娜的搂抱,抽身而出,爬到雪梦身下,张开微分的肉唇窥视。

  细小的肉洞春水淫淫,好像一个小水潭,张开肉唇后,晶莹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流出来,隐约看见洞穴底处本来全是堆在一起的嫩肉,此刻已经添了一个洞口,看来杨酉姬这个法子也真有用。

  “皇上,解开公主吧。”这时丝姬娜亦挣扎着爬起来,抽出了塞着雪梦嘴巴的汗?巾说。

  “联自有主意。”周义冷哼道:“把汗巾给我。”“救我……痒死人了……”才抽出汗巾,雪梦便高声尖叫。“哪里痒呀?”周义接过汗巾道。

  “里边……里边痒死了……”雪梦哀叫道。

  “骚穴吗?”周义揩抹着湿洒洒的化户说。

  “是……快点……”雪梦大哭道。

  “那么你肯侍候联吗?”周义问道。

  “肯的,公主肯的。”丝姬娜着急地说。“不……呜呜……我没有你那么无耻!”尽管备受春药摧残,雪梦却是灵智未失,歇斯底里地叫。

  “不识好歹。”周义冷哼一声,丢下汗巾,喝道:“丝姬娜,这个贱人里边还有许多淫水,给她弄干净吧。”“是。”丝姬娜知道雪梦劫难未消,暗里叹了一口气,便爬了过去,检起汗巾。“用嘴巴,不是汗巾。”周义残忍地说。

  “嘴巴?”丝姬娜失声叫道。

  有吃过骚穴吗?“周义寒声道。

  “没有……”丝姬娜慑嗡道。

  “我教你。”周义嘿嘿冷笑道:“首先把嘴巴覆上去,使力的吸,把里边的淫水全吸出来,然后里里外外的舔个干净,要是吃得不用心,联可不放过你。”是,丝姬娜一定用心的。“丝姬娜害怕地说。

  “快吃!”周义喝道。丝姬娜不敢怠慢,乖乖的伏在雪梦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把嘴巴印上肉洞,然后运气一吸。

  “呀……不……”雪梦如遭雷硬地尖叫一声,元宝似的身子没命地扭动,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这时丝姬娜也抬起头来,朝着周义张开嘴巴,只见满口泡沫,看来全是从雪梦那里吸来的淫水。“吃下去,再吸。”周义满意地点头道。

  “不……呜呜……不要……”雪梦喘着气叫。“你肯当我的女人吗?”周义用手里的汗巾,揩抹着雪梦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说。

  “不……不行的!”雪梦尖叫道。

  “你是自讨苦吃了。”周义把濡湿的汗巾重行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

  丝姬娜吞下口里的淫水后,也不用周义下令,便低头再吃。

  第四章 虚与委蛇

  “皇上,给我……我要你的大鸡巴!”“让我侍候你吧……卑子愿意生生世世侍候你。”“我也是。我也是……”迷糊之间,周义发现周围全是千娇百媚,貌美如花,却又一丝不挂的女郎,乳波臀浪,软玉温香,仿如置身肉山里,不知人间何世。

  尽管这些艳女争相献媚,曲意逢迎,不知为什么,周义仍然感觉下体涨得难受,却又不得其门而入,身体也动弹不了,唯有紧紧地搓捏着手里的嫩肉,聊作发泄。

  周义着急之际,外边突然传来玉盘报时的声音,还有亮光直透眼皮,头脑一清,知道己经天亮,看来自己只是做梦,也没有张开眼睛,默默地缅怀梦中美景。

  睡意渐消后,周义仍然疑幻疑真,感觉真的有一具光溜溜、香喷喷的胭体靠在身旁,还诱人地蠕动扭摆,张眼一看,便看见了雪梦。

  昨夜周义在丝姬娜的苦苦哀求下,大发慈悲,重行调整倒剪着雪梦手脚的如意锁,把粉腿放下,让她能够平躺榻上,本来是睡在身旁的,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

  惨遭春药煎熬了一晚的雪梦看来是吃尽苦头,此刻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尽管双手给如意锁反锁身后,光裸的娇躯还是努力往周义身上靠去,一条粉腿搭上熊腰,湿涟滚的扎户紧压上边么弄,塞着汗巾的嘴巴却唯哦哀叫,淫靡至极。

  “你怎么啦?”周义打了一个呵欠,坐起来道,赫然看见雪梦锁在身后的玉手,正在使劲地揉捏着圆嘟嘟的粉臀,更是血脉沸腾。

  “哦……啊啊……”雪梦挣扎着爬上一步,头脸伏在周义的胸前哀呜不绝。

  “你可是想说答应给联当尿壶吗?”周义冷笑道。

  “……”虽然不能说话,雪梦却是使劲地点头。

  “迟了,现在答应也不行。”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说话的是丝姬娜,雪梦整夜在旁唯唔哀叫,自然睡得不好,早醒来。

  “有了你这个小淫妇,联也不忙了,待她变成大淫妇再说吧。”周义诡笑道。

  “那……那会痒死她的。”丝姬娜急叫道。

  “那也没法子了,联只爱淫妇,谁叫她不识抬举?”周义大笑道。

  “……”雪梦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喉头哼叫连连,头脸却在周义身上乱碰乱撞,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

  “我看她现在已是大淫妇了,何需再等两天。”丝姬娜灵机一触,急叫道。

  “你是大淫妇吗?”周义一手扯着雪梦的秀发,拉到眼前,问道。

  “……”雪梦忘形地点着头,答案不言而喻。

  “告诉联,你有多淫?”周义抽出雪梦嘴里的汗巾说。

  “……给我……我要……求求你……呜呜……痒死我了……”雪梦疯狂似的大叫。

  “皇上,你看公主多淫,快点给她吧。”丝姬娜央求道。

  “那么把骚穴呈上,看看你有多淫。”周义怪笑道。

  雪梦欲火焚心,己经不知羞耻为何物,想也不想地便跨身而上,反锁的玉手支在身后,骑在周义胸前,展示着那春潮汹涌的牡户。

  “尿尿了吗?怎么湿得这样厉害?”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是淫水!”雪梦哀叫道,玉手碰上帐篷似的裤档,情不自禁地握了下去,忘形地搓揉。

  “果然像个淫妇。”周义哈哈一笑,熟练地张开水汪汪的肉洞,往里边窥看。

  周义看清楚了,真的是洞中有洞,天外有天,昨夜出现的秘道现在又宽大了一点,看来能长驱直进。

  “给我……呜呜……求求你……我真的吃不消了!”雪梦控制不了自己地从周义的裤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鸡巴,不管周义是不是答应,化户送了上去,便沉身坐下。

  “淫妇‘”周义笑骂道,感觉龟头挤进了那狭小的空间,本能地伸手扶着纤腰,腰下使劲,奋力往上挺进。

  雪梦在上,周义在下,两人同时发劲“璞味”一声,昂首的肉棒便闯关而进。

  周义一下子便进入了那个初开的肉洞,里边更是紧凑,周围好像尽是暖烘烘,软绵绵的嫩肉,陷身其中,不知多么的舒服,美得不想动弹。

  雪梦虽然欲火迷心,却未经耕耘,与闺女无异,可受不了如此重击,无奈给周义抱着纤腰,不能动弹,唯有伏在他的胸前急喘。

  “大淫妇,动呀,不痒了吗?”周义紧抱雪梦的纤腰说。

  “动……我动……”雪梦淫毒未消,体里也是难受得很,喘了一口气,便强忍下体撕裂的感觉,慢慢扭动蛇腰,压在周义身上弄。

  周义本来习惯采取主动,喜欢狂抽猛插,这一趟一反常态,只是存心消饵雪梦的羞耻之心,以便调教,岂料雪梦动不了几下,便发觉有异,随着柳腰款摆,缠绕着鸡巴的嫩肉好像也在蠕动挤压,不禁乐不可支,呱呱大叫。

  在春药的摧残下,没多久,雪梦便陶醉在肉欲的欢愉里,忘却肉体的痛楚,还放荡地哼哪呻吟,大呼小叫。可惜是弱质纤纤,气力不继,有一下没一下的,使周义不能尽兴。

  “丝姬娜,你家公主没气力了,帮她一把吧!”周义不耐烦地说。

  “奴碑该怎样帮忙?”丝姬娜不解道。

  “就是这样……”周义捧着雪梦的粉臀,起劲地摇动道。

  “呀……快点……呀……不……不行了!”雪梦忽地震天价响地叫起来,娇躯没命地扭动,然后软在周义身上喘个不停。

  “……美吗?”周义咬紧牙关道,为的是要抗拒玉道里不住传来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播,不想自己因而一泄如注。“……”雪梦气息啾啾,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那么你乐够了没有?”周义吸了一口气,终于压下爆发的冲动,明知故问道。

  “你还没有……公主怎会乐够……”丝姬娜慑懦道。昨夜她也吃过此药,事后思量,发觉自己虽然高潮迭起,但是周义射精之前,淫毒总是驱之不去,看来药性如此,恐怕雪梦不易脱出苦海。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动手,可是想痒死她吗?”周义轻拍雪梦的粉臀说。

  “让她多歇一会吧。”看见雪梦还是没有动弹,丝姬娜同情地说。

  “那便让她多歇几天吧。”周义作势推开身上的雪梦说。

  “别走……我还要……”雪梦使劲抱着周义说。

  “你看这个大淫妇!”周义哈哈大笑道:“快点动手。”丝姬娜暗叹一声,爬到雪梦身下,扶着涨卜卜的粉臀,小心翼翼地前俊推动。

  周义爆发了。

  雪梦高潮再起时,周义亦也吃不消那些销魂蚀骨的挤压,翻身把雪梦压在身下,奋力插插了几下,便如山洪暴发似的把龙子龙孙一股脑射了进去。

  发泄殆尽后,周义抽身而出,发觉鸡巴干干净净,看来是给雪梦的肉洞吸光了,不禁暗叹造物之奇,竟然有这样妙不可言的女子,心道瑶仙的重门叠户和雪梦的天外有天,各有妙处,不知道剩下一个的三大名器“曲径通幽”有何奇特之处可要加把劲广为寻访了。

  这时雪梦淫毒已消,神智渐复,刚才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念到自己竟然如此无耻地求欢索爱,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哭什么?孤王干得你不痛快吗?”周义冷笑道。

  “……呜呜!”雪梦闻言,更是凄凉,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你要是识相与丝姬娜一起侍候孤王,联可不会难为你的。”周义森然道:“要不然,联便天天喂你吃春药,当联的大淫妇。”“不,不行!”雪梦心胆俱裂道:“你不能这样对我!”“联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不可以?你一定要当联的母狗。”周义哼道。

  “我死也不会答应的。”雪梦悲声道。

  “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我要你生便生,死便死,岂容你作主。”周义冷笑道。

  雪梦咬牙不语,看来是作出了决定。

  “告诉你……”周义灵机一触道:“黑山己经纳入我大周版图,与你祸福与共。”“什么意思?”雪梦愤然道。

  “你要是听话,联还可以像大周子民那么对待他们,安安乐乐的过活。否则便依照塞外规矩,全族沦为贱奴,男人当苦役,女的当婊子,莫怪孤王言之不预呀。”“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与他们有什么关系?”雪梦急叫道。

  “联不管,联说有关系便是有关系。”周义狞笑道:“联再让你多想一天。

  要是今晚你还是不知趣,整个黑山族便要与你一起受罪。”“你……”雪梦如坠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朝罢回宫,周义还是疑幻疑真,有点作梦的感觉,心情之复杂,笔墨无法形容。

  宋元索死了!他不仅给玄霜刺瞎了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回去后使伤重而死。

  宋室征战连年,国库空虚,臣民厌战,宋元索虽然有儿有女,但是年纪均小,几个重臣放是把心一横,决定献国投降。

  此事本来匪夷所思,但是前来出使请降的梁真,竟然携同宋元索的首级,经过众人辨认,咸不以为有假。

  由于兹事体大,暂作江畔四城的统帅何坤与灵芝等商议后,一面以飞鸽传报消息,一而着人护送梁真快马赴京,估计五天后便到。

  如果没有宋元索的首级,周义必定以为又是宋元索的诡计,然而现在大敌己除,纵是诡计也无所惧了。

  念到自己登基不过一月,便平南定北,拓地千里,成就前所未有的功业,后世当誉为一代雄主,不禁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心里高兴,酒兴顿生,于是前去冷宫。

  来到宫门时,听到里面传来雪梦说话的声音,心中一动,悄悄的掩了过去倾听。

  “姐姐,还要请你前往旧宫,找来以前我们使用的胡琴,我要和丝姬娜练习歌舞,待会侍候皇上。”雪梦婉转道。

  “待她们回来再去吧。”答话的该是看守的女兵。

  “皇上该要回来了,要是我们没有时间练习,侍候得不好,你能负责吗?”雪梦唬仆似的说。

  “这里只剩下我一个,要是去了取琴,便没有人看守了。”女兵犹疑不决道。

  “公主己经答应侍候皇上,还要看守吗?”丝姬娜晒道。

  “这是统领吩咐的。”女兵摇头道。

  “你也可以像统领那样把我们锁起来的。”雪梦着急道。

  “……好吧。”女兵答应道。

  隔了一会,女兵便出来了。待她去后,周义才从暗处出来,在窗下窥探,心道雪梦借故遣走女兵,定有所图。

  堂前果然只有雪梦和丝姬娜两女,分穿红绿纱衣,衣下没有肚兜,只以汗巾缠腰的黑山女服,她们背靠着背站在梁柱前,手脚均挂上如意锁,双手反锁身后,抱着对方的纤腰,这样当然无甚作为了。

  “丝姬娜,你听清楚了……”雪梦扭头看了门外一眼,没有发觉有异后,小声道:“如果他要我们唱歌跳舞,你要告诉他,我是不懂的,只能给你调琴弄曲。”“为什么?你可比我棒得多了。”丝姬娜不解道。

  “为了黑山百姓,我才不得已失身,怎能再为他献歌跳舞。”雪梦凄然道。

  “很多人知道你能歌善舞,未必能骗倒他的。”丝姬娜摇头道。

  “骗不了他再说吧,他未必知道。最重要的是,就算要为他歌舞,也千万别演黑山的情歌艳舞,以免更添羞辱。”雪梦悲声道。

  “那么双凤朝凰便成绝响了。”丝姬娜叹气道。

  “此事更绝不可让他知道。”雪梦急叫道。

  “其实,……能够侍候皇上,也是我们的福气,无需执着的。”丝姬娜慑慑道。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烈女不事二夫,我们己是先皇的女人,怎能再嫁?何况是他!”雪梦膛声道。

  “他英雄盖世,正当盛年……”丝姬娜仰慕地说。

  “你怎能这样无耻!”雪梦愤然道:“我们是先皇的姬妾,供他淫辱便是有乖伦常,与禽兽有什么分别!”“我们还能选择吗?”丝姬娜抗声道。

  “就是别无选择,我才要含羞忍辱。”雪梦悲声道:“不过他得到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不解风情,处处惹厌,很快他便会厌倦,那时我便可以脱苦海了。”“要是惹火了他,不是自讨苦吃吗?一个不好,还会送了性命的。”丝姬娜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我也不愿活下去了。”雪梦咬牙切齿道。

  听到这里,周义心里冒火,遥看杨酉姬与两子女兵出现,恶念顿生,便迎了上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手脚还是挂上如意锁的雪梦和丝姬娜两女拜伏阶前,以大礼参拜堂上的周义说。

  “雪梦,你愿意当孤皇的女奴了吗?”周义冷冷的说。

  “是。”雪梦含泪道:“可是我有条件。”“什么条件?”“我从了你以后,你便不得再难为黑山百姓。”“如果你能用心侍候,联是不会难为他们的。”“我不懂侍候人的,你要什么我干什么便是。”“黑山女子不是自小便要学习如何侍候男人吗?”“我……我是金枝玉叶,不用侍候别人的。”“丝姬娜,你懂吗?”“丝姬娜会尽力侍候皇上的。”“起来说话吧。”周义点头道。

  两女腼腆地爬了起来,垂首而立,只见她们虽然还是分穿红绿的黑山衣裤,但是衣下的汗巾可没有了,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峰峦幽谷,春色无边,与光裸无异。

  丝姬娜该是习以为常,可雪梦亦没有动手遮掩,但是粉脸煞白,满脸悲苦。

  “皇上,她们己经在十八奴规画押。”杨酉姬展开两块写上十八奴规的素帕说。

  “她们可知道违规的后果吗?”周义问道。

  “知道了,雪梦还说打死无怨哩!”杨酉姬晒笑道。

  “打死无怨吗?”周义冷哼道。

  “不会打死的,只会欲仙欲死吧。”杨酉姬吃吃笑道。

  “该打还是要打的,她们一大一小两个淫妇,有时不打不行的。”周义狞笑道。

  “是。”杨酉姬点点头,好奇似的问:“谁是大淫妇?”“雪梦,你说。”周义喝道。

  “我……我是大淫妇!”雪梦咬一咬牙,毅然道。念到昨夜的荒唐时,‘却也禁不住潜然泪下。

  “我也有许多整治淫妇的花样的。”杨酉姬诡笑道。

  “大淫妇,你听到了没有?”周义寒声道。

  “你是主人,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雪梦硬咽道。

  “不是儿子了吗?”周义大笑道。

  “皇上……呜呜……雪梦曾经侍候先皇,你……你却是先皇的儿子,雪梦是不能侍候你的……呜呜……求你放过雪梦吧。”雪梦泪流满脸道。

  “混帐,你怎样侍候父皇呀?”周义冷笑道:“忘记了是孤皇给你开苞的吗?”“我……你……”雪梦也真无言以对,只能放声大哭。

  “哭什么!很凄凉吗?”周义无名火起,骂道:“过来,让联看看你的骚穴!”“过去!”杨酉姬喝道,正要示意几个女兵动手时,没料雪梦抬手抹去泪水,便举步上前。

  周义一探手把雪梦拉入怀里,放肆地在高耸的胸脯乱摸说:“你就是不说,单看这双大奶子,便知道你是淫妇了。”“是呀,她破身才几天,更没有生过孩子,如果不是天生的淫妇,那有这样的大奶子?”杨酉姬凑趣道。

  “孤王最喜欢淫妇了。”周义手中一紧,扯开纱衣道:“如果你要得到联的宠爱,便要发挥淫妇的本色。”“我不懂。”雪梦木然道。

  “联会找人教你的。”周义搓揉着手里的肉球说:“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教你?”“最简单的是着魏子雪每天找十来个强壮的男人,轮着干她,不用七天,她便学懂了。”杨酉姬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雪梦惊骇欲绝地叫。

  “大胆贱人,忘记了奴规第十七条说什么吗?主人有命,女奴只许说是,不许说不!”杨酉姬骂道。

  “还有第一条,只要联喜欢便行了。”周义手往下移,往雪梦腰间摸去,慢慢解开了裤带,好像故意让她有机会挣扎闪躲。

  “可是……人家是你的”雪梦倒没有抗拒,硬咽道。

  “你能逗我开心也罢,要是恼了我,嘿嘿,联便把你送往色毒为奴,那时后悔也迟了。”周义探进松脱了的纱裤里摸索着说。

  “不……呜呜……我……我会努力侍候你的。”雪梦泣叫道,接着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入侵秘道……

  “你听清楚了,联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希望是最后一个,便要设法讨联的欢心。”周义深入不毛,撩拨着洞穴深处说。雪梦流着泪点头。”“告诉我,昨夜联弄得你过瘾吗?”周义问道。

  “过……过瘾。”雪梦咬着牙说。

  “今晚还要吗?”周义淫笑道。

  “只要皇上喜欢……”雪梦凄然道。

  “联喜欢新鲜的玩意,你可有提议?”周义抽出指头道。

  “没……没有。”雪梦悲哀地说。

  “那么联给你开苞吧。”周义探进两个肥嘟嘟的臀球中间说。

  “……呀……你……”刁钻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雪梦触电似的惊叫一声,害怕地从周义膝上跳下地来。

  “巴豆汤烧好了没有?”周义没有理会,抬头问道。

  “烧好了。”杨酉姬点点头,下令道:“拿来,喂她吃下。”“你自己吃,还是让她们喂你?”周义目注脸如纸白,双手分掩胸前腹下的雪梦,寒声道。

  “我……”雪梦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含泪答道:“我自己吃!”没多久,一个女兵便捧着巴豆汤进来了,雪梦伸手接过,强忍辛酸,和泪喝下。

  “这便对了,当女奴的一定要听话才会讨主人欢喜。”杨酉姬汕笑道。

  “听话也不够,还要知情识趣,用心尽力,才不会惹厌的。”周义若有所指道。

  雪梦芳心剧震,暗念有点怀疑周义看破自己的用心,要是如此,以后的日子恐怕会很难过了。

  “拉在盘子里,让大家看看公主女奴如何拉屎的。”这时杨西姬取来一个木盘,放在雪梦脚下道。

  雪梦差点又要说不了,然而回心一想,在场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哪一个没看过自己的身体,再说反对也是徒然,恐怕还会更添羞辱,于是咬紧牙关,脱去敞开的纱衣和掉在脚下的裤子,才赤条条地含羞蹲在木盘上面。

  “好孩子!”周义大笑道。

  尽管豁了出去,可是看见几双利箭似的目光目灼灼的盯着腹下,雪梦也是禁不住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隔了一会,雪梦蓦地感觉腹内传来阵阵难受的绞痛,还咕噜咕噜的乱响,便意亦生,知道喝下肚里的巴豆汤开始发作。

  “要拉了!”杨酉姬拍手大叫道。

  “能拉干净吗?”周义问道。

  “多拉几次便行了。”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没有巴豆汤了。”周义皱眉道。

  “不用巴豆汤的,待会再喝几碗凉水便行了。”杨酉姬笑道。

  闻得还要当众多拉几次,雪梦心里大恨,然而这时肚子已经痛得不得了,不知如何,肛门突然哇啦哇啦地拉出了许多黄白之肠。

  “拉出来了,真臭!”杨西姬掩着鼻子说:“什么公主拉的屎,原来也是这样。”雪梦接着又控制不了地拉了几次,肚子才没有那么痛,看来该己出清存货,才喘了一口气,一个女兵却捧来凉水,送到唇旁。

  “喂她。”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喝!”雪梦喘着气叫,可是叫也没用,两个女兵已经动手,一个扯着秀发,捏开樱唇,另外一个却把凉水灌了进去。

  凉水才下肚,雪梦的肚子又痛了,再喝几口后,肚里还咕咕作响,接着便拉出许多黄水。

  如是者,雪梦不知喝了多少凉水,不住拉出黄水,到了最后,拉出来的己是清淡如水,雪梦也拉得七荤八素,软绵绵地靠在两个女兵的臂弯里,任人摆布。

  “行了,给她洗干净吧。”杨酉姬终赞满意地说。

  “丝姬娜,你动手吧,弄干净一点。”周义眼珠一转,目注脸露惧色的丝姬娜说。

  女兵抬走盛装秽物的木盘,换来一桶清水,丝姬娜在水里扭湿了一块素帕,动手揩抹那个松软的菊花肉洞。

  “包着指头捅进去。”杨酉姬指示道……

  “己经很干净了。”丝姬娜心有不忍地抗声道。

  “很干净了吗?那么用嘴巴吃一遍吧。”周义寒声道。

  “用嘴巴?”丝姬娜失声叫道。

  “既然弄干净了,吃一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周义冷笑道。

  “奴碑……奴牌再给她洗遍吧。”丝姬娜急叫道。

  “洗完了还是要吃的。”周义残忍地说。

  丝姬娜岂敢说不,乖乖的再给雪梦洗抹,这一趟可洗得彻底了,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后,再把浸湿了的帕子包着指头、小心翼翼地钻进狭窄的谷道里。

  “不!”雪梦挡架着丝姬娜的玉手说。

  “上如意锁。”杨酉姬下令道。

  在如意锁的羁绊下,雪梦被逼趴在一个锦墩上,手脚锁紧,再也不能挣扎抗拒。

  “继续洗,把整根指头捅进去。”周义喝令道。

  虽然包着汗巾的纤纤玉指没有给雪梦带来太大的痛楚,可是她还是凄凉地放声大哭,因为知道这些只是开始。

  “洗干净了……”丝姬娜掏挖了几下,终于抽出指头道。

  “吃吧。”周义怪笑道:“用舌头再洗一遍。”丝姬娜爬上一步,捧着那白雪雪的粉臀,低头嗅闻,发觉那个小巧的肉洞没有异味,才吸了一口气,把嘴巴凑了上去。

  “不……丝姬娜,不要……”丝姬娜只是吃了几口,雪梦便叫了,趴在锦墩上的粉臀也害怕地左右闪躲。

  这时周义己是淫念大炽,挥手着杨酉姬等退下后,便走到雪梦身前,扯着秀发,拉高俏脸说:“告诉你,当女奴的如果不用心取悦主人,便会自讨苦吃,你会吗?”“不……不!”雪梦呻吟道,感觉丝姬娜的舌头还是毒蛇似的抵着菊洞乱钻,不知多么的难受。

  “既然不会,那给联好好的吃,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周义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雪梦唇旁说。

  雪梦也没有选择了,无奈张开樱桃小嘴,含恨让那耀武扬威的鸡巴闯进口里。

  不一会,周义便愤然抽身而出,原来雪梦只是含着肉棒,分明只是虚应了事。

  “滚开……”周义走到雪梦身后,抬腿踢开丝姬娜,悻声骂道:“贱人,联给你开苞。”“不……不要!”尽管知道叫也没用,雪梦还是恐怖地大叫,却在哭叫中,发觉火棒似的鸡巴已经力压菊洞,更是害怕。

  “皇上,丝姬娜想吃……”丝姬娜爬上一步道。

  “不用了。”周义冷哼一声,腰下使劲,便奋力急刺。

  “哎哟……不……痛……痛呀!”雪梦汗下如雨,杀猪似的叫起来。

  丝姬娜也曾经此苦,目睹周义一下子便把铜钱大小的龟头挤开了狭小的肉洞,鲜血随即泪泪而下,不禁失声惊叫。

  周义本来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的,只是那个洞穴实在太小了,挤得他不能动弹,于是吸了一口气,抽了一点点出来,才奋力再刺。

  “啊!”雪梦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接着便了无声色,原来竟然痛晕了过去。

  “皇上,饶了公主吧,她流血不止……”丝姬娜着急地叫。

  “死得了吗?”周义狞笑一声,咬紧牙关,便把剩余的鸡巴发狠地捅了进去。

  一夜荒唐后,尽管欲火得到发泄,周义却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相反地心里还满不是滋味,没料这个异族美女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念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也不能让她投怀送抱,便心里有气,要不是不想弄坏了她,真想返回冷宫,再施大刑,以泄心头之恨。

  其实雪梦昨夜己经吃了许多苦头了。周义今早起床时,发觉她那裂开的肛门仍是鲜血淋漓,不住渗出血水,该有几天下不了地,可是看她倔强地紧咬朱唇,默默地流着泪,便知道此女还是不会尽心侍候的。

  周义知道要雪梦真心臣服不容易,气的是她明知斗不过自己,还要心存抗拒,要不叫她知道厉害,难保以后会有意外之变。

  然而目下宋室归降在即,要办的事多如恒河沙数,可没空理会,唯有令杨酉姬代为调教。

  周义初登大宝,急欲立威,能够碰上宋臣献国归降这样的大事,正是天赐良机,决定大事庆祝,宣扬国威,满朝文武当然亦乐观其成。

  君臣商议了几天,终于制定受降的仪式,而宋朝的请降使者梁真亦在周军的护送下,赶抵京城。

  “宋臣梁真叩见皇上。”“这一趟又是什么诡计?”“不敢……罪臣不敢,上一次罪臣只是依照宋元索的命令说话,根本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一句不知道便能推得一干二尽吗?”“今时今日,罪臣那里还会胡说八道?而且罪臣此行带来了宋元索的首级,证明我们是真心投降的。”“宋元索的首级?呈上来吧。”人头藏在一个盛满香料的木盒子里,香料看来是用来防止腐烂的,虽然如此,但是该是割下来太久了,取出来时己是浮肿难分,支离破碎,更发出恶臭。

  周义掩鼻看了一眼,发觉果然很像战场上见过的宋元索,复念安城的何坤等己检验清楚,灵芝亦曾着瑶仙、丹薇辨认,该不会有错,遂也不再多看。

  “他是什么时候死去的?怎样死的?”周义继续问道。

  “他战败回去后,中剑的左眼流血不止,药石无效,过了七天便一命呜呼,遗下一个五岁的儿子,我们以为战祸连年,民不聊生,也绝不是天朝大国的敌手,遂议决献国投降了。”梁真叹气道。

  “没有人反对吗?”“南海神巫和瞿豪曾大力反对,可是他们人孤势单,京城将士又大多厌战,结果拗不过我们。”“他们人在哪里?”“他们带着一些亲信跑了,不足为患的。”“你们还有多少兵马?”“宋元索死后,跑了许多军士,我出城时,大概还有十五、六万,可是天天有人逃跑,现在不知道剩下多少了。”“你没有胡说八道吧?”“当然没有,我们是真心请降的,罪臣如果有一字虚言,便任凭主上处置。”“谅你也不敢。”周义满意地说:“子雪,你带他前往骚馆休息,明天再盘问。”目送魏子雪带走梁真,周义不禁踌躇满志,暗念吞并南宋己是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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