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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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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情意绸缪
  辛钘和彤霞经过一番大战,稍事歇息,辛钘突然坐起身子,拾起床榻旁的衣服,一面穿衣一面与彤霞说道:「不行,我要去看看紫琼。」
  他心里始终有点不安,老是记挂着紫琼不豫的事。
  彤霞看见他急急巴巴的模样,自然明白是什么一回事,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今次的事虽然我是奉了玄女娘娘的旨意,但毕竟由我而起,我也该和紫琼姐姐说清楚。」
  说话之际,已经变回自己的真身,还原本来的面目。
  二人穿上衣服,离开房间,彤霞说道:「紫琼姐姐便住在隔壁。」
  来到紫琼房间外,辛钘已急不及待伸手敲门,嘴里叫道:「紫琼,我是兜儿呀。」
  话声方落,房门已呀一声打开,房里的人像似早已晓得门外有人。
  开门的人正是紫琼,辛钘一看见是她,忙上前握住她的手,第一个反应首先看看紫琼的脸色,见她面上虽无喜悦,却一脸怡然,再无半点愠色,辛钘心头一宽,嘴里说道:「妳千万不要生气,刚才的事,其实并非妳所想的样子……」
  辛钘还没说完,紫琼已经开口道:「先进来再说吧,站在外面扯手扯脚,这成什么样子。」
  三人进入房间,辛钘四处张望,问道:「那个叫秋兰的丫头呢,不在这里吗?」
  紫琼摇头道:「秋兰是阳夫人的婢子,间歇才会来这里一趟,况且我喜欢清静,也无须什么人服侍。」
  彤霞来到紫琼跟前,说道:「紫琼姐姐,我和兜儿的事,望姐姐不要见怪。」
  紫琼朝她微微一笑:「我当初不知妹妹是奉玄女娘娘的旨意,紫琼失礼之处,要妹妹不要记在心上才是,我又怎会怪妹妹呢。」
  辛钘听见,不由喜道:「妳不怪责彤霞,自然也不会怪我,这样就好了。」
  紫琼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要高兴太早,我可没说过会原谅你。」
  辛钘不禁怔住,张大嘴巴,问道:「那……那为什么?」
  紫琼不去理他,回头与彤霞说道:「妹妹,玄女娘娘突然把「容成阴道」传授给兜儿,莫非是为了罗叉夜姬?」
  彤霞摇头道:「玄女娘娘并没有和我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娘娘既然这样做,自然另有深意,况且兜儿打后随时会和妖孽周旋,以此防身并无不可。」
  紫琼颔首道:「妹妹的话也有道理。」
  又道:「关于兜儿修炼双龙杖武功一事,不知妹妹打算何时开始?」
  彤霞说道:「现在时间已不早,明儿早上如何。我看兜儿的资质,相信很快就会上手,加上他有「飞身托迹」的根柢,相辅相成,可说相得益彰。」
  紫琼说道:「兜儿的事,那就麻烦妹妹妳了!」
  彤霞一笑,说道:「姐姐怎地和我客气起来了。」
  说着抿着嘴儿向辛钘一笑,又道:「兜儿这个小子,刚才把我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姐姐妳得好好为我教训他一顿。彤霞也要回去休息,不打扰你们了。」
  紫琼听得脸上一红,往辛钘望了一眼。
  辛钘怔怔的看着彤霞走出房门,心里骂道:「妳这个狐狸精好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临走还要戳我一刀,这笔帐老子非要和妳计清楚不可!」
  紫琼把彤霞送出房门,辛钘连忙走上前道:「紫琼,妳不要听她的,我……我可没做过什么!」
  辛钘和彤霞的事,紫琼早已详悉内情,洞如观火。这时看见辛钘那局蹐不安的样子,心中暗暗觉得好笑。
  紫琼依然对他不睬不理,自个儿坐了下来。
  辛钘越看越觉势头不好,不免心焦如火,忙在她身旁坐下,问道:「妳不怪责彤霞,为何要怪我,这好不应该啊!」
  紫琼瞪他一眼,道:「你还敢和我说应该不应该,你让彤霞化身成珺雨,难道就应该?还做出这种不堪入目的事,又应该么?」
  辛钘听得愣住,傻眼张嘴的望着她,喊冤叫屈起来:「妳……妳这不是冤人么!是彤霞自己提出的,她要化身珺雨,我能阻止么,这……这怎能又算在我头上!」
  紫琼寒着嘴脸,说道:「没错,是彤霞自己先提出,但你敢说没有点头答应。」
  辛钘呆住了,立时哑口无言:「这个……」
  紫琼别过脸去,不去望他,冷冷道:「我想休息,你回去自己房间吧。」
  一声下逐客令,辛钘更是五内如焚,忙握住她放在腿上的玉手,哀求道:「不要这样对兜儿嘛?如果妳不喜欢我和其他女子亲热,兜儿全都依妳,只要妳再不生我气就行。」
  紫琼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辛钘牢牢握住,如何也不肯放开。紫琼无奈,只好让他握住,说道:「我没说不许你和其他女子亲热,我生气并非为了此事。」
  辛钘连忙问道:「那……那究竟为了什么?妳不说我怎知道!」
  紫琼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做了什么,岂会不知道。」
  只见辛钘侧起头来,苦思良久,还是摇头道:「除了我和彤霞做了那回事,我实在想不起什么地方会让妳不高兴。紫琼,妳就行行好,说与我知好吗?」
  紫琼说道:「你想不到便算,我要休息,你回去吧。」
  辛钘暗自发愁,心想:「没来由的教我如何去想!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丝毫不讲道理!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须得想个法子才是。」
  辛钘偷眼细看紫琼的表情,见她虽然脸色冷酷,摆出一副冻凌觜脸,却目光温和,眼神里全无一点恼怒,不禁又想:「莫非她是存心耍弄我?紫琼素来外冷内热,为人温柔和顺,我一于和她来个歪厮缠,看她怎生对付。」
  心下已决,辛钘再也不想后果,索性全豁出去了,紧握她玉手,说道:「妳若不与我说清楚,便是杀了我,我也不回去。」
  紫琼正待要说话,冷不防辛钘一把抱住她,将她拥近身来。紫琼「啊!」
  的轻叫一声,半边身躯已和他贴得密不透风,不禁柳眉一皱,嗔道:「你……你还不放开我,我要生气啦!」
  辛钘笑道:「我就是不放,妳生气好了,除非你说给我知。」
  话一说完,另一只手已来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把她一边乳房整个握住,五指成爪,一下一下的搓揉起来,只觉满手一团美肉,又饱又软,说不出的美好受用。
  紫琼嘤咛一声,一只玉手攀住他肩膀,轻轻推就,微带喘息道:「兜儿,不要这样,你好泼皮无赖,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气了……」
  辛钘仍是死皮赖脸的缠着她,紫琼发急起来,心中微微生气,当下手腕一翻,已把胸前的魔手拨开,接着不知使出什么仙法,在他胸口轻按一下,金芒一闪而逝,辛钘竟然直飞了出去,「砰」一声,整个人如大字以的,朝天倒在地上。
  紫琼轻轻拉好前襟的衣衫,站起身道:「你不用装死,还不给我起来。」
  辛钘仍然仰卧着,丝毫没有反应,紫琼眉头轻蹙,双眼凝视着他,只见辛钘双目紧闭,依然动也不动,就像死去了似的。紫琼心头怔忡,暗自一惊,心想:「这是绝无道理的事,刚才轻轻一按,只是仙门中的一招「辟君三舍」,顾名思义,这招就是不想与人纠缠,主动让步之意,可说是毫无杀伤之力,便是一般凡人,也能承受得起,更何况是兜儿?」
  紫琼越看越觉不妥,忙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轻推了他一把:「兜儿,你没有事吧?」
  伸手探一下他的鼻息,竟然没有了呼吸,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紫琼吓得掩着嘴巴,脑袋顿时空白一片,泪水不自禁地涌了出来,哽咽道:「兜儿,你……你不要吓紫琼好吗……」
  使力摇动辛钘的身躯,一样全无反应。
  在这当儿,紫琼再也忍受不住,「哗」一声俯伏在辛钘身上,叫道:「兜儿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兜儿你千万不要离开我,紫琼不能没有你,我会把你救活过来,听到吗……」
  紫琼慌了神儿,正待起身施法,突然腰肢一紧,已被人双手抱住,紫琼愕然,一望辛钘,见他笑吟吟的睁大眼睛,盯着她笑道:「紫琼妳千万不要离开我,兜儿也不能没有妳。」
  辛钘嘴里说着,手上微一使力,紫琼重心不稳,扑倒在辛钘身上。
  紫琼抬起玉手,不住搥打他,脸上宜喜宜嗔:「你……你这个小无赖,刚才快给你吓死了!」
  辛钘双手使劲环抱住她,说道:「有妳在我身边,兜儿怎舍得轻易死去!紫琼,我向妳立誓,只要兜儿一日不死,便不会离开妳、永远爱护妳。」
  紫琼只听得心头发甜,玉手温柔地在他脸颊抚摸,点头道:「我相信。」
  小嘴缓缓落下,印在他的口唇上。辛钘岂肯放过这机会,张嘴便把她的香舌卷入口中,两根舌头立时含弄卷缠。紫琼闭上眼睛,享受爱郎给予的温柔。
  辛钘越吻越趋狂热,一双手不停在她背部抚摸,直到他把手掌移到她胸前,紫琼禁不住这股美好,在他口中轻轻低吟起来。
  从乳房传来的快感,让紫琼既难过又舒服,身子徐徐摇晃回应他,但还是敌不过这诱人的折磨,抽离舌头,低声呻吟道:「兜儿,你……你弄得人家好难受……放过我好吗?」
  辛钘笑了一笑,以言语挑逗她,说道:「可是兜儿很舒服喔!妳这对宝贝又大又软,触感实在太棒了,教我怎舍得放手!快说给我知,喜欢兜儿这样摸妳吗?」
  紫琼被他摸得双眸迷蒙,满眼尽是春意,听见辛钘的说话,不由自主点了点头。这个无言的回应,给了辛钘极大的鼓励,原始的欲火迅速被燃起,当下双手同时出动,隔着紫琼单薄的衣衫,把她一对乳房分握在手中,肆无忌惮的把玩起来。
  紫琼美得不停在他身上蠕动,当两颗乳头被他夹着时,紫琼再难以忍受,身子猛地仰高,昂首发出一声呻吟:「啊!兜儿……不行呀!」
  声如敲冰戛玉,清脆诱人。
  辛钘恣睢无忌的把玩片刻,越发难以消欲,说道:「咱们到床榻去。」
  紫琼早已给他弄得欲念横生,低语说道:「刚才你在珺雨身上还不满足么,现在又来打人家主意!」
  辛钘笑道:「珺雨虽然美貌娇娜,但看人并非只着眼于表面,我又岂能牝牡骊黄!况且她是彤霞的化身,又并非她本人,就算她是真的珺雨,这样又如何,焉能和我的亲老婆相比。」
  紫琼微微一笑:「你嘴里说得好听,若不是你看见人家样子漂亮,刚才又怎会如此忘其所以,常态尽失,看你当时那副心花怒放的样子,见了就让人生气!」
  辛钘至今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不由暗地一喜,双手用力拥抱住她,笑道:「没想妳是一个醋坛子,原来刚才是为了这件事生我气。」
  紫琼美眸闪动,娇嗔否认:「我才没有。」
  辛钘剑眉一扬,笑道:「有也好,没有也好,但在辛钘心里,我最爱的人就只有紫琼一个,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口里说着,已将她打横托在双手上,徐步朝床榻走去。
  紫琼欲就还推的打了他一下,双手已不自觉地围上辛钘的脖子,柔声道:「你又想怎样,我要休息,没闲工夫和你胡闹。」
  辛钘嘻皮笑脸道:「我不是正与妳上床休息么?」
  他将紫琼放在床榻上,随即身子一跨,将她压在身下。
  紫琼伸手推他,眉峰双锁道:「人家又没说和你一起睡,快放开我。」
  辛钘充耳不闻,装着没听见,把头一低,口唇已盖上她小嘴。
  紫琼春心早动,再不忸怩而避,流波送盼的递上香舌,两根舌头一碰,马上纠缠在一处。
  二人情意绸缪,交颈贴胸,打得如火一般热,真个不知今夕何夕。
  辛钘实难抵挡这份甜蜜的诱惑,一边亲吻住她,一边为她卸衣解带,紫琼移身相就,一刻工夫,罗襦尽去,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全然展陈在他眼前。辛钘望着这身秾纤合度的美躯,更难抑制心中的欲火,当下肩膀一缩,埋首到她胸前,口唇大张,已把一颗娇红粉嫩的蓓蕾含住。
  紫琼轻噫了一声,主动挺胸相就,低头望去,只见辛钘齿噬舌挑,百般撩拨,吃个不亦乐乎,另一只手却不闲置,牢牢握住其余一个乳房,大肆取乐。
  快感一浪接一浪,不停地往紫琼涌来,只得用力抱住辛钘的脑瓜子,呻吟之声越见急促嘹亮。
  辛钘看见紫琼渐入佳境,把手移到她腿间,指掌一抹,已见泛滥成灾,满手粘稠湿滑,不禁抬头一笑:「今天来得好快喔,已经湿成这样子!」
  紫琼羞窘难当,忙把头别开,不再去看他,与此同时,骤觉两根指头已登堂入室,彻底攻占了湿答答的宝穴,接着徐缓抽动起来。紫琼咬紧拳头,嘴里呻吟不止,阵阵难言的美感从下身扩散,禁不住扭动屁股,来个枹鼓相应。
  辛钘轻缓挖掘几回,发觉紫琼腰肢疾摆,难耐不堪,不由调皮心起,依照彤霞所授之法,使出刚学会的「掘穴神功」,两根指头扣着膣壁顶端,不轻不重的挑挖起来。
  紫琼何曾尝过这滋味,登时美得直翻白眼,口里悲啼个不停。
  辛钘支撑起身,盯着她那迷乱失神的眼睛,开声问道:「舒不舒服?」
  紫琼抿着樱唇,逼人的羞意,让她无法去回答。辛钘见她顽强不应,当即加重几分力度,弄得「习习」乱响。紫琼怎抵挡得住,浑身僵住,身子凌空拱起,十指牢牢捏紧辛钘的手臂,口里叫道:「不行……不行,快停下来!」
  辛钘怎会半途而废,反而动得更猛更狠,紫琼一下轻呼,浑身不住抽搐,即见大股花露从穴洞疾喷而出,水花四起,溅洒个没完。辛钘看得双眼发直,虽然射程不及彤霞,但水量可真的不少!辛钘越掘越是起劲,而花露却越喷越高,打得床榻如潢池一般,裀褥尽湿。
  直到辛钘尽兴罢手,紫琼身子一软,成了个半瘫儿,只不停喘着大气。
  辛钘抽出湿淋淋的手,递与紫琼看,促狭笑道:「紫琼妳看,就算天旱也不怕,你我决计不会渴死。」
  紫琼瞧了一眼,见他满手尽湿,更是羞涩难当,马上合起眼睛,不依道:「这……这样羞人的东西,我……我才不要看。」
  辛钘笑了一笑,说道:「夫妻交合,又有什么要害羞的。」
  他边说边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暗运神功,胯间玉茎霍然直立。
  紫琼嗔道:「你这种羞人的手段,以后不准用在我身上?」
  辛钘赤条条的压在她身上,笑问道:「我见妳刚才爽得全身打颤,满脸欲仙欲死的模样,难道妳真的不喜欢?」
  紫琼张开眼睛,盯住他道:「我不喜欢,你若再有下次,就不要碰我。」
  辛钘见她说得正言厉色,无奈道:「既然妳这样说,兜儿应承妳就是。」
  说话之际,双手已把紫琼大腿张开,挽着龙枪凑近花穴,紫琼微微抬起下身相就,听得「噗滋」一声,湿滑的蛤儿已含住半颗头儿。
  紫琼银牙紧咬,一阵美意直窜上脑门,还没回神,又烫又硬的巨棒已直抵花心,将花房塞得满满堂堂,撑得膣道一抖一颤,畅美难言。
  辛钘紧紧抱定她玉躯,徐徐抽动,随着刺戳之势,两片花唇给扯得翻来覆去,端露溶溶,沿住腿根直淌了下来。
  紫琼前时使起仙术在隔壁窥视,早已得知辛钘吃了玄牝还精丹,这时膣内之物,果然比之前时粗壮了不少,且炙热异常,每每点着花心,直烫得酥麻爽利,受用非常。
  辛钘连番插弄,亦觉紫琼与前时大有相异,阴户变得又紧又窄,每一深进,烘烘暖暖,如投鲤嘴,被她掐挤得痛快淋漓!其实辛钘忘记了一事,却是自己阳物突变,粗大过人,致会有此感觉。
  鏦杀一会,紫琼已见香汗涓涓,花露流了一趟又一趟,双手围着辛钘的脖子,挺臀抛股,配合着男人的穿刺。辛钘见她神情恍惚,一对美眸盈满着春情,汪汪欲滴,似醉如痴,那个表情实在美得笔墨难以形容!
  辛钘盯住身下的美人儿,腰肢加力,下下直捣靶心,弄得紫琼神魂离体,青丝乱晃:「啊!兜儿……我的好兜儿,你弄得太深了!」
  听了紫琼这句甜言美语,辛钘半边骨头都酥掉,立即改用九浅一深,缓抽慢送,极尽温柔,如此干弄良久,轻声问道:「这样可好么?」
  怎料紫琼不住摇头,楚楚可怜道:「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比刚才更加难受,还是深一些好……兜儿给我,全都给我……」
  辛钘一呆,不禁暗笑起来,说道:「女人真难侍候,一时要深,一时要浅!妳既然这样说,老公就全送给妳。」
  当下腰板儿一挺,望里一送,巨龙全根直没了进去,突闯禁宫。
  紫琼「啊」的一声,一口咬在辛钘的肩膀上,二人同时痛得泪水直淌!
  辛钘又痛又惊,连忙打住动作,瞿然问道:「对……对不起,很痛么?」
  这下悍然深进,紫琼直痛到心坎里去,凄凄惶惶道:「你这样作弄人家,怎会不痛!」
  辛钘连声道歉,正要把肉棒抽离,紫琼忙道:「待在里面,不要拔出来!」
  看见辛钘肩膀上的两道齿痕,心痛不已,伸手轻轻抚摸,问道:「没想会咬得这样深,你还痛吗?」
  辛钘摇头一笑。
  紫琼知他言不由衷,只好回他一个微笑,挽住他的手放在乳房上,说道:「你动吧,紫琼好想要你。」
  辛钘这回不敢再造次莽撞,直到紫琼渐入状况,方撑直身躯抓住她双股,急急投送。
  紫琼不用多久又再身颤悲啼,连番痉挛,暗暗丢了一回。
  辛钘这时越杀越勇,却见紫琼已难支撑,当即去了阴阳合气咒,加紧抽送,一连百多下,泄意渐浓。紫琼更是浑身如绵,软软的瘫卧着,任由辛钘恣情发泄。
  不到一刻,只见辛钘用力一挺,灵龟紧抵住花心,叫了起来:「要来……来了!」
  说话刚完,龟头马眼一张,浓浓的阳精疾喷而出,剎时充满整个花房。
  紫琼给热浆烫得酸麻爽利,阴阜翕动不止,紧紧的把玉龙含住,收缩个不停。
  辛钘丢得遍身俱爽,直扑倒在紫琼身上,埋头吻住她乳尖。
  紫琼抱紧辛钘,良久才能回过气来,娇慵楚楚道:「人家……险些给你弄死了,现在还不肯放手!」
  辛钘不理,犹如蚂蝗见血,贪婪无厌的吃个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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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20 #24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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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双龙杖法
  当晚,辛钘不理会紫琼的解劝,磨咕着要留下来过夜,紫琼百劝无效,只好依从他。
  次日一早,辛钘回到自己的住处,筠儿一看见他,便即说道:「少爷你昨天回来,怎地一声不响又走了。」
  辛钘笑道:「我见妳睡得正香,不忍心弄醒妳。妳怎知我回来了?」
  筠儿指一指几案上的降魔双龙杖,说道:「人家一起来,便看见这对东西,又见它雕镂精奇,的是名贵之物,心想定是少爷的东西了,而且发觉浴盆给人用过,若不是少爷回来,谁敢这样大胆进来这里。」
  辛钘点头一笑,说道:「那柄「天光」宝剑在我堕崖时遗失了,这对兵器是紫琼的师妹彤霞送给我,名叫降魔双龙杖。」
  筠儿问道:「我听府中的人说,少爷昨天又带了一位美貌姑娘回来,就是那个彤霞姑娘吧?」
  辛钘颔首道:「正是她,这对降魔双龙杖另有一套使杖的法门,彤霞会在这里住一段日子,顺便授我杖法,说起来也是时候去练功了。」
  筠儿笑问道:「我可以去看你练功吗?」
  辛钘道:「怎会不行。」
  拿起几案上的双龙杖,二人一起走出房间。才转过长廊,远远便见田逸清和两个弟子正在谈话,一看见辛钘和筠儿走近,三人马上收口不言。辛钘走上前去,说道:「姐夫早。」
  筠儿同时行礼道安。
  田逸清点头打个招呼,笑道:「峭天,今天怎地这么早起床!奇怪,往日不到中午,极少见你出现,没想一大清早会见到你。看你今次回来后,似乎改变了不少,瞧来都是紫琼姑娘的功劳吧。」
  辛钘笑道:「姐夫真会说笑,只是今早约了紫琼练功,不得不早点起床。」
  田逸清道:「这就是了,前时师父每次叫你练功,你每一次听见,总是大皱眉头,现在竟然会发奋起来,这还不是紫琼姑娘之功吗?」
  辛钘听了抿嘴一笑,岔开话头:「见笑了!不敢打扰姐夫,先行告辞。」
  田逸清望着二人走远,挂在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站在他身旁一名叫高林的弟子道:「大师兄,刚才咱们说的话,他会听见吗?」
  田逸清道:「放心吧,这色鬼只对女人有兴趣,其他事全不在心,便是听了,谅他也听不出咱们说什么。」
  另一个叫王光杰的弟子笑道:「师父这个风流儿子真不简单,刚来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儿,昨日又来多一个,果真厉害,要是我有这分艳福,短几年命也是值得。」
  高林笑道:「看你这副尊容,再次转世投胎或许有机会。」
  田逸清眉头一紧,说道:「这小子果真福大命大,落在罗贵彪手中,竟能毫发无损归来,且学了一身八怪七喇的稀奇武功,依我看那个紫琼并非等闲之辈,大家以后要多加留意此人。」
  二人听后,马上点头表示明白。
  辛钘与筠儿朝玲珑轩方向走去,想起田逸清和宫英明拚斗一事,便和筠儿道:「昨日妳睡觉的时候,府里发生了一件事,妳知道吗?」
  筠儿点头道:「你是说姑爷和表少爷的事?」
  辛钘道:「妳原来已知道,我还道姐夫今趟必定遭殃,看来并非如此。」
  筠儿笑道:「才不是呢,据我所知,老爹是要姑爷往承祧堂面壁七日,后来大小姐和夫人求情,老爹才肯放过姑爷,改为向表少爷负荆请罪了事。只是……只是表少爷可就不同了。」
  辛钘一怔,望向筠儿问道:「表哥怎样?」
  筠儿说道:「昨天我四处找少爷你,曾去过表小姐的房间,表小姐对我说,待得夫人生辰过后,他兄妹二人便会离开这里返回高家,听说这是夫人的意思,表少爷虽然百般不愿,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了。」
  辛钘心想:「这样的结局也未尝不好,要不然他们三人再这样下去,早晚会传到两老耳朵里,到时可闹得更大了。」
  没多久已来到玲珑轩,即见紫琼和彤霞早就站在屋外等候,辛钘一看见她们,三步两腿便走上前去,笑道:「妳们怎知我会来?」
  紫琼却没有出声,只微微一笑,彤霞道:「这点小事,咱们岂会不知。」
  筠儿走到二人跟前,敛衽一福:「见过紫琼姑娘、彤霞姑娘!」
  紫琼笑道:「不用多礼了,妳就是筠儿吧?」
  筠儿点头应是,紫琼续道:「果然长得娇俏可人,难怪峭天时常在我面前提起妳。」
  筠儿脸上倏地一红,连忙垂下头来。
  彤霞说道:「峭天连练功也和妳跬步不离,瞧来二少爷对妳真不错。」
  筠儿立即道:「不……不是的,是奴婢自己要跟来,可不关少爷的事!筠儿不敢打扰少爷和姑娘了,奴婢先行告退。」
  紫琼笑着上前拉住她,说道:「峭天带得妳来这里,便是把妳当作自己人,况且练功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妳就留下来陪一陪我好么?」
  筠儿看见紫琼和蔼近人,只好点了点头。
  彤霞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开始练功吧。」
  辛钘听见,抽出插在腰间的双龙杖,彤霞接着道:「今日先授你此杖的入门秘诀,咱们不用再选择地方了,就在这里练吧。」
  二人走到屋前的空地上,紫琼和筠儿却站在远处的屋檐下。
  彤霞不想让筠儿听见,低声说道:「我说过双龙杖可随意变大缩小,我现在先把口诀授与你,你得好好记住。变小口诀是……」
  才一念完,辛钘手里的双龙杖猛地一颤,随即迅速缩细,变成掌心般长短,确然神妙骇人。
  口诀并不很长,只是字字别扭,什么「畀曳察笏……」
  什么「讷碣呼虚……」
  句子全不成理,幸好只有十数个字,辛钘硬吞死记,却难他不到。辛钘背了几遍,已经全然记住。
  接着授他变大双龙杖的口诀,大同小异,辛钘自不成问题,一学便会。
  彤霞见他记性极佳,只念数遍便一字不误全背了出来,果然孺子可教,也暗暗高兴,说道:「这对双龙杖虽然有变大缩小的法力,但这等骇人听闻的事,还是尽量少用为妙,免得让人看见悚然心惊。」
  辛钘一想也觉很对,点头答应。
  彤霞说道:「我前时说过,这对双龙杖一砍之力,最大力量有七千多斤,但砍劈的力度,也可自行施咒决定,可重可轻,任凭自决。力度共分有十级,若不施咒,双龙杖只和一般兵器并无分别,现在我先将咒语说你知。」
  接着说道:「罣罔隐丕,渣宇剞荀。这八个字便是咒语,而最后那一个字,是用来变更力度大小,七千斤力为荀、六千斤力为惕、五千斤是皆、四千斤是泊、三千斤是匆、二千斤是管、一千斤是宁、五百斤是焙、二百斤是卷、一百斤是仑、五拾斤是排。以上的咒语只能熟记在心,决不可笔录。运用之时,只消在心中默念即可。」
  辛钘笑道:「这十多个字并不难记,我现在就背与妳听。」
  当下便低声背将出来,果真一字不缺。
  当初玄女娘娘授与彤霞时,她也要念上十多遍,才能全数记住,现看见辛钘只听了一遍,便已倒背如流,实不能不让她佩服。
  彤霞微笑道:「你的记性果然惊人,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开始练功。首要先练步法,最后练杖法,当步法成熟,便可配合双杖使用,相互应和。」
  辛钘默默听着,彤霞说道:「这门步法我还没有精熟,本无资格来教你,但玄女娘娘有命,我只得尽力而为。这步法的主旨是制敌机先,且变幻莫测,其中腾挪变化极多,共有七七四十九种变化,须得一步一步的记熟,切记不可急进。我现在先把基本步法慢慢走一趟,你要好好看清楚。」
  只见彤霞忽左忽右,时前时后,倏纵倏俯,便如步斗踏罡,脚下的步履,简直乱得全不成章,教人眼花瞭乱。饶是如此,但在彤霞走动间,姿态却异常地优美矫捷,真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辛钘直看得痴然如醉,直到彤霞停下脚步,他仍没回过神来。
  忽听得彤霞喝道:「兜儿,你呆瞪瞪作什么,看清楚了没有?」
  辛钘给她一语惊醒,搔头笑道:「妳这里东一窜,那里西一转,如何能看得真切!」
  彤霞说道:「这步法的奥妙处便在这里,这个也很难怪你。现在你来捉我,除了飞身托迹外,你可使用任何轻功提纵术、擒拿手等诸般武功,瞧你能否捉住我。」
  辛钘嘻嘻一笑,问道:「我可以不使用飞身托迹,但为了公道,妳也不能走出这院子范围。」
  彤霞点头道:「我不离你十步距离就是,这样可以了吧。」
  辛钘把双龙杖往腰间一插,说道:「好,我来了……」
  话说未完,右手倏地递出,径往彤霞肩膀拿去。这招出手极快,势如急雷,口动手动,教她难以躲避。
  眼看这一抓便要将她擒住,岂料彤霞身子稍侧,斜刺里向后一滑,轻轻易易便脱出他的指掌。辛钘一招不中,踏步抢上,双手连环,来个左右开弓,彤霞不慌不忘,身形晃了几晃,已从辛钘的身旁掠了过去。
  辛钘见她脚下不知如何移动,眼前一花,已见彤霞欺近身旁,辛钘无暇多想,当下侧身扑去,彤霞身子一矮,东一闪,西一晃,已不知所踪,辛钘双手扑了个空,险些立足不稳,急忙疾缩,刚打住脚步,突然肩膀给人轻轻一拍,猛然回身,见彤霞已经站在数尺之外。
  彤霞嘴角含笑,说道:「怎样,你服了没有?」
  辛钘搔着脑袋,一时无话可说,彤霞又道:「这只是最基本的第一式,已教人蒙头转向,倘若你能七式步法学全,再配合双龙杖法,其威力可想而知。」
  接着先从第一式开始,缓慢地移动脚步,一步一步的让辛钘跟随。
  筠儿十岁那年因父母双亡,无依无靠,隔壁邻居开了个小小的六陈铺儿,经营麦荳茶酒油盐杂货为生,杨家时有与他交易,邻居见筠儿孤身一女,着实可怜,便荐她进入杨家当个丫头。
  杨夫人见筠儿年纪虽小,却长得眉清目秀,聪明乖觉,心中也很喜欢,便收在身旁待候,间歇也授她一些肤浅武功,但筠儿毕竟年纪尚稚,至今的武功也只懂个皮毛,现在看见二人踏着步儿,不停地转来转去,不由看得不知所云,无法得知意旨为何,却又不好意思去问紫琼。
  紫琼冷眼旁观,见她睁大眼睛,全神贯注,当下含笑说道:「他二人现在练的是步法,莫看他们趋前退后,双脚乱跨,其中大有玄妙,主要是让敌人难以捉摸,对敌时于抢攻趋避极有帮助。」
  筠儿点头道:「这样说,只要练好这步法,就是面对强敌,也可以轻易地避开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紫琼听她这样问,便知她有意想学,只碍于不敢开口说出来,不由暗想,这步法毕竟是一门仙术,若未得玄女娘娘允许,实难授予她,只好答道:「没错,既能避开敌人进攻,自然也能乘隙反击敌人。若懂得这套步法,用以保身逃命,确是一个不错的法门。」
  筠儿听见,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眼睛再次望向辛钘二人。
  次日一大清早,辛钘继续前来练功,异常用功勤奋。
  这门步法虽然莫测高深,冗杂神妙,但他向来天资颖悟,只消看了彤霞走了几遍,便能熟记在胸,看来进度也相当不错。
  筠儿今天并没有跟随而来,接近中午时分,就在辛钘练得入神之际,忽见筠儿匆匆走近,看见辛钘正在练功,她不敢打扰,直奔到紫琼身旁。
  紫琼见她神色有异,知道她有事要找辛钘,问道:「筠儿,有事吗?」
  筠儿点头道:「小雀儿和李公子来了,说要见少爷,现正在大厅用茶。」
  紫琼柳眉一轩,说道:「原来是他们来了,妳先回去禀报,说咱们马上便来。」
  筠儿点头答应,急步离去。
  ***    ***    ***    ***辛钘三人来到大厅,已见马元霸父女,李隆基兄妹均坐在堂上,正在和杨曲亭夫妇谈话儿。
  一看见辛钘等人进来,李隆基率先笑道:「峭天,刚才我听筠儿说你正在练功,一时有点不相信,还道是自己听错了。后来听见杨伯伯说,原来是紫琼姑娘的师妹来了这里,要传你一门绝学,方知原来不假。」
  接着望向辛钘身旁的彤霞,说道:「这一位定是彤霞姑娘了。」
  彤霞向众人施了一礼:「彤霞见过各位。」
  辛钘说道:「练功夫有什么稀奇,今日的杨峭天可不同往日了,若没练得一身好本领,又怎能配得起我这个好老婆。」
  紫琼听见,瞪了他一眼,立时红霞盖脸。
  三人坐了下来,辛钘问道:「你们四人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何事,莫非又怕我突然失踪,瞧来我没有猜错吧?」
  李舒柔笑道:「当然是为了这个,害怕你在家住不上三天,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二来是通知你和杨伯伯一件事,施万里和那个罗贵彪已经失去踪迹,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辛钘听见「住不上三天」这几个字,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明冲着自己只在杨家住三天这句话,笑道:「你们倒是有心,竟担心我又在外面乱跑,多谢了!关于那个施万里,敢情是害怕通天台骆家找他算帐,他躲藏起来也不足为奇。」
  小雀儿道:「才不是呢,当日你把施代然交由骆家处理,当日骆樊两家离开长安南下,给施万里和罗贵彪中途拦住,打算抢回施代然,骆毕翁眼见势头不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刀便将施代然杀了,施万里看见爱子被杀,发起狠来,双方立即大打出手。这一场厮杀,大家都有死伤,施万里和骆毕翁同时身上受伤,罗贵彪自知难以取胜,救了施万里慌忙逃去,便此不见了影踪。」
  辛钘听了,说道:「瞧来施万里已成过街老鼠,已很难在江湖立足了!」
  杨曲亭点头道:「有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施万里落得这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但施万里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岂会就此干休,势必掀起另一片腥风血雨!天儿你当日将他的恶行抖了出来,施万里必定怀恨在心,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打后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辛钘笑道:「就只怕他不来找我,我才不会怕他呢!」
  杨曲亭摇头叹道:「话可不是这样说,虽然以你目前的武功,施万里确实不是你敌手,只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常言骄兵必败,往往因为大意,而遭到难以挽救的挫败,这话你要好好的记住。」
  辛钘伸伸舌头,点头受教。
  马元霸浓眉一聚,说道:「现在正是放虎归山,罗贵彪已经躲了起来,叫咱们到哪里去找他,唉!当日若非你放了他……」
  说到这里,不由摇头长叹一声。
  小雀儿听见父亲的说话,勾起了心事,不禁眼睛一红,泪珠盈眶,见快要哭出来了。辛钘和李隆基看见,均吃了一惊,害怕惹起杨曲亭夫妇怀疑。
  辛钘反应极快,当即说道:「小雀儿妳放心吧,我早已和妳说过,罗贵彪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必定把他擒到妳跟前,好让妳报那耻辱之仇,况且我被他抛下千迭崖,还没找他算帐呢,我岂会轻易放过他。」
  紫琼知她仍是无法放下对杨峭天的感情,便决定帮她一把,当即闭上眼睛,捏指暗运仙术,算一算罗贵彪的所在。
  转眼之间,已见紫琼张开眼睛,说道:「小雀儿妳放心好了,山人自有妙计,我有办法将他引来这里。」
  小雀儿听见,又惊又喜,李隆基说道:「紫琼姑娘敏慧过人,想必已有妙法,不知能否见告?」
  紫琼微微一笑:「天机不可泄漏,要是大家相信我,就多忍耐几天如何。」
  辛钘看见紫琼说得肯定,便知紫琼成竹在胸,笑道:「我这个未来老婆的说话,老子向来最信得过,大家放心吧。」
  杨曲亭是老江湖,为人精明老练,透风就过,看见紫琼信心满满,对她所言也颇有信心,捋须笑道:「既然这样,大家若无要事在身,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倘若能把那厮引来这里,也多了几位好帮手。」
  马元霸心想:「关中杨门是可等地方,门下弟子众多,且府内高手如云,什么帮手云云,还不是一些客套话。唉!看来我这个宝见女儿不报此仇,是不会死心的了,真没她办法!」
  当下说道:「杨门主这样说,马元霸也不好推辞,只是马某粗人一个,倘有失礼之处,还要杨门主见谅。」
  杨曲亭哈哈一笑,说道:「马老兄说什么话,难得马兄赏光,杨某欢喜还来不及呢。」
  接着向李隆基道:「李公子是这里常客,相信不会有意见吧?」
  李隆基连忙站起身,抱拳揖道:「隆基却之不恭,打扰杨伯伯了。」
  杨曲亭一笑:「好,好,大家再也不用说客套话,就这样决定。」
  杨夫人连忙吩咐下人准备房间,设席张筵。
  当晚杨府内大张筵席,相互劝酒,马元霸向来酗酒,直喝到烂醉如泥,方各自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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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23 #25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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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黑夜魔星
  筵毕,辛钘陪伴紫琼和彤霞返回玲珑轩,途中辛钘向紫琼问道:「妳真的能够把罗贵彪引来这里?」
  紫琼微笑道:「罗贵彪会否来这里,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但我已经算出他的藏身所在,就算他不来杨府,咱们依然可以找他出来。」
  辛钘忙问道:「他藏在什么地方?」
  紫琼说道:「就在长安。兜儿你不妨想一想,罗贵彪现在已成众矢之的,因何还不躲得远远去,却留在杨府附近,其目的显而易见。」
  辛钘霎时眼睛一亮,叫道:「一定是这样,因为我揭破施家的恶行,这个大胡子中怀怨恨,要找我报仇来着!那个矮子施万里呢?他没有和罗贵彪一起吗?」
  紫琼摇了摇头:「没有,留在长安就只有罗贵彪一人,而施万里和他十几个心腹却躲在豫州。但我总觉得奇怪,施代然之死,可以说是你一手做成,假如他们是为了报仇而来,施万里决计不会不来,况且罗贵彪明知不是你对手,这样全无胜算之事,他们又怎会想不到,实在于理不合。」
  辛钘道:「妳是说罗贵彪留在长安,可能是另有其他阴谋?」
  紫琼「嗯」了一声:「我看事情并不简单,不管如何,兜儿你还是小心在意一点,而我也会留意罗贵彪的举动。」
  说话之间,三人已回到玲珑轩,辛钘扯一扯紫琼的衣袖,低声问道:「我……我可不可以在妳这里过夜?」
  身旁的彤霞听见,「噗哧」揜口一笑,紫琼立时脸上一红,瞪着他道:「又胡闹什么呀!你送到这里可以了,回去吧。」
  彤霞笑道:「紫琼姐姐不收留你,我收留你好吗?」
  辛钘搔一搔头顶,摇头道:「妳这样做不是想坑害我么,我才没这么笨。」
  彤霞说道:「我又怎样坑害你呀?叫你来我处快活,这样很为难你吗?」
  紫琼牵着彤霞的手,说道:「妹妹不用理他,咱们进去。」
  辛钘呆呆站着,一脸无奈,眼看二人进入房间,才怏快而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筠儿立即迎了上来:「二少爷!」
  辛钘打个哈欠,说道:「今日很累,筠儿妳不用服侍我,我要睡觉。」
  说话一完,和衣滚上床榻,倒头便睡。
  筠儿看见,微笑道:「要睡也得更衣呀,怎能够这样呢。」
  便动手为他脱衣,刚把鞋子脱去,已听见辛钘的鼾声。筠儿见他累得紧要,不敢惊动他,轻轻放下帷帐,才把外衣脱去,爬上床榻睡到辛钘身旁。
  寅辰时分,明星荧荧,杨府内四下静谧一片。
  便在此时,一条黑影突然在屋顶掠过,晃眼之间,已来到北首一栋大屋,见那黑影略一停顿,一招鹞子翻身,无声无色的落在地面上,脚下轻捷无声,灵动之极,瞧此人的武功着实不弱。
  那个黑影双足落地,旋即身形一闪,已蹲在窗口前面,侧头贴着窗户细听一会,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插进窗户隙缝,轻轻挑开窗扣,推窗而入。
  房间内的床榻上正睡着二人,忽见床帏晃动,床榻上一个男人已惊醒过来,掀开帏帐叫道:「是谁……」
  说话未歇,「天鼎」和「璇玑」二穴突然一麻,已被人点了穴道,登时动弹不得,倒回床榻上。
  床上那男人并非是谁,正是田逸清,一柄闪闪生光的匕首,已抵住他颏下的喉咙,一个粗嗄的话声道:「你敢大声叫嚷,莫怪我不客气!」
  田逸清双眼圆瞪,一看见那人,倏然一惊,说道:「是……是你!」
  那人道:「你没想到是我吧?」
  这个黑衣人竟然就是罗贵彪。
  熟睡中的杨静琳被说话声吵醒,张眼看见罗贵彪,大吃一惊,正要呼叫出声,罗贵彪低声一喝:「不要出声,小心妳老公的性命。」
  杨静琳惶急一看,见一柄短剑正抵住田逸清,忙即掩嘴收口,一把拉过被子,牢牢盖在身上,缩着身子躲在床角。
  这时丫嬛桂香听到声音,起身从后间走了出来:「大小姐发生什么……」
  话仍没完,已给罗贵彪点了穴道,顿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罗贵彪点倒桂香后,目露凶光,走到床榻前,盯着田逸清道:「好小子,你倒懂得风流快活,每晚抱着花儿一样的娇妻,享尽衾枕之乐。而老子和施门主却被你摆上一道,现今做了丧家之犬,这一切还不是拜你老兄所赐!」
  田逸清是关中杨门的大师兄,武功自然不弱,但与罗贵彪相比,仍是有所不及,难怪仍没出手,已给罗贵彪点了穴道,成为俎上之肉!有道是:「铁怕落炉,人怕落囤。」
  田逸清见他言语不善,自知眼前形势异常凶险,目下只求脱网就渊,望能逃过此劫,慌忙道:「罗寨主且不要动怒,田某有多大的胆子敢这样做,罗寨主千万不要误会。」
  罗贵彪哼了一声:「误会!你这手借刀杀人之计,罗某也有得出卖,却没想到,你竟敢连老子都卖掉。」
  田逸清道:「绝无此事。田某当日若非听见那小子的死讯,也不敢贸然行事,只是没料到他不但没死,还变得如此厉害……」
  罗贵彪立眉嗔目道:「听你的语气,是怪责老子的不是了?」
  田逸清忙道:「田某岂敢,只是……」
  罗贵彪冷哼一声,掏出火折子随手晃亮,移步到内室四处一望,见屋内并无他人,再看看倒在地上的桂香,见她只有十六七岁年纪,竟长得面若春花,倒也风流俊俏,不由色心大起,蹲下身子,伸手抬起她的脸一看,虽见她一脸恐惶悚惧,面如白蜡,却难掩那妩媚美色,不禁赞道:「好标致的丫头,好家伙,你果然艳福不少!我早有听闻,杨曲亭生有两个天仙似的女儿,老子倒想开开眼界。」
  田逸清听见,心头猛然一惊,罗贵彪好色成性,江湖上早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给他动起淫念,当真后果堪虞,忙道:「罗寨主,你想怎样?」
  罗贵彪冷冷一笑:「没有什么,只想看看是否传言属实而已。」
  走到床榻旁,把火折子一照,却见杨静琳蜷缩在角落,早已吓得魂消魄散,埋头低目,全身不住颤抖,哪敢去看他。罗贵彪低喝一声:「妳若不想老公受苦,就乖乖的给我抬起头来,听见没有?」
  杨静琳吃了一惊,偷偷向田逸清望了一眼,见丈夫双目怒睁,显然心中动怒,苦于穴道被制,无法反抗,心中不禁乱作一团,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忽听得罗贵彪再次喓喝,一惊之下,只得徐徐抬起俏脸。
  罗贵彪把眼一看,立时双眼一亮,传言中他早已知道此女是个大美人,却没想到美艳如斯,一股熊熊的欲火随即燃起,啧啧赞叹:「传闻当真不假,的是个天姿国色的美人儿!」
  转头望向田逸清,一脸叹服道:「真有你的,娶得一个天仙似的老婆!」
  田逸清见他淫眼炯炯,知道大事不妙,连忙道:「罗寨主你不要乱来,有事好说,你想要银两,尽管开声就是。」
  罗贵彪狞笑道:「银两我自然想要,但美女我更加想要。」
  瞥见房间放了几个灯台,罗贵彪边说边把灯燃亮,立时灯烛荧煌,把房间照得晶光烁亮。
  田逸清越看越觉势头不对,心中又惊又恼,叫道:「你……你不可胡来……」
  话还没说完,已被罗贵彪点了哑穴,马上做声不得。
  罗贵彪自知身处凶险之地,今次犯顺履险,主要是找田逸清算帐,倘若惊动了旁人,莫说是辛钘,光是杨曲亭他就难以对付,见得田逸清放大声音高叫,心下一惊,连忙封了他的哑穴,说道:「妳俩给我听着,若敢大声呼叫,休怪我心狠手辣!」
  接着又道:「你我之事,待老子快活完,自会和你计算清楚。」
  三人听见,同吃一惊,二女即时给吓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做声。
  罗贵彪目光一转,落在杨静琳身上,厉声吓唬道:「美人儿,过来这里。」
  杨静琳怎肯听他,吓得不住地摇头。
  罗贵彪嘿嘿奸笑两声,只见银光闪现,一根九节鞭凌空划过,直指田逸清胸膛,沉声道:「既然这样,本大爷只好先砍下他一条腿。」
  说着鞭头一抬,举起九节鞭正要砍下。
  杨静琳惊呼一声,抢着道:「不……不要!」
  罗贵彪那根九节鞭停在半空,盯住她冷然道:「我数三声,一……」
  杨静琳望望田逸清,见他早已气得满脸涨红,怒目圆睁,不由说道:「清哥,我……」
  罗贵彪第二声响起,杨静琳不敢迟延,只好走下床榻,低垂着头,战战摇摇的站在罗贵彪跟前。
  罗贵彪满意地一笑,将九节鞭放在几案上,对脸打量着她,一对淫邪的眼睛牢牢盯在她脸上,星烛摇曳下,更显杨静琳面如桃花,尤物移人。当他目光下移,来到她酥胸上,心头「怦」的一声,如中了一拳,一对眼珠子险些要跳将出来,唾沫直咽。
  但见杨静琳只披上一件薄薄的亵衣,一对饱满的乳房若隐若现,便连两颗乳头也原形毕露。亵衣之内竟然空无一物,真个是动人娱目,诱人到极点,无怪罗贵彪看得目不交睫,涎沫狂吞。
  罗贵彪瞧着瞧着,淫火越发炽烈,瞪着盈满欲火的虎目,牢牢盯住杨静琳,踏前一步,健硕的胸膛险些贴到她身上来,嗄声道:「握住我下面,快给我弄大他,让我好好享用妳这个大美人。」
  杨静琳听了一惊,忙退了一步,摇头颤声道:「我……我不要……」
  罗贵彪握住她肩膀,一把拉近前来,横眉怒目道:「恐怕由不得妳,妳若不动手,就由我动手,到时妳老公少了一条腿,可不要怪我。」
  杨静琳满脑子乱乱腾腾,眶内的泪水不住滚动,瞧了一眼田逸清,见他身子虽然无法动弹,仍努力地侧过头来,一对怨毒的眼睛全是红光。杨静琳看见他这个模样,不禁潸然泪下,怆然垂首,不忍再去看他。
  罗贵彪喝道:「怎样?」
  杨静琳给吓了一跳,怔怔的望住他。
  罗贵彪虎目一瞪,沉声道:「难道要我动手不成?」
  一对眼睛瞬也不瞬的瞧着她。
  杨静琳知道若不依从他,这个恶人决计不会放过田逸清,只得眼泪汪汪的伸出玉手,缓缓往罗贵彪胯处摸去,隔着裤子轻轻一触,却发觉裤裆里的肉棒已呈微硬,分量倒也不小,心中也微微一荡,暗道:「好大的阳具!」。杨静琳五指箕张,轻手握住,一张嫩绰绰的粉脸已红到耳筋。
  罗贵彪给她小手一握,一阵畅美从下身扩散,一股征服感猛然而生,更教他兴奋莫名,沉声喝道:「用力些,只要妳弄得大爷舒舒服服,妳老公就少吃点苦头,这一切就全看妳了。」
  杨静琳听得又羞又怕,却又不敢不从,连忙紧握住棒儿,为他徐缓套动。只是罗贵彪物事粗壮,既长且硬,把个杨静琳诱得花露滚滚,阴中作痕作痒,好不难受!
  这个罗贵彪在四川岷江一带,可算是一方之霸,素来横行无忌,奸淫妇女无数。罗贵彪最是懂得玩弄女人,其手段可说层见迭出,花样多多,杨静琳今日遇着他,当真是大触霉头,对她来说,也不知是福是祸。
  杨静琳不敢违拗,含泪隐忍,握住裤裆的肉棒上下捋动,十来下过去,便觉那话儿膨胀起来,热度直传至手心。杨静琳对此事虽然早已轻车就熟,且曾当着丈夫面前和宫英明亲热,但宫英明和罗贵彪却大有不同,毕竟是她心爱的男人,加以当时是丈夫首肯,实和现在的环境大相径庭。
  她一面为罗贵彪套弄,一面偷眼望向田逸清,却见丈夫的裤裆已起了变化,竟然搭起小帐蓬来,撑得老高,杨静琳看见这等情景,心儿更是「卜卜」乱跳,心想男人都是变态的孬种,就连这个凶险关头,一看见自己女人和男人快活,还会兴奋如斯!难怪当日三人大战,老公会显得如此兴奋!
  杨静琳正想着间,忽觉腰肢一紧,已给罗贵彪拦腰抱住,整个身躯往前一冲,紧紧贴在他身上。杨静琳轻轻娇啼一声,想要推开他,但以她纤纤弱质,又如何能得逞,只好哀声求道:「不要这样,求你快放开我……」
  罗贵彪怒道:「我要怎样便怎样,这里没妳说话的地方。不准放开手,继续做妳要做的事。」
  杨静琳知道无法反抗,只好任其摆布,将一副完美无瑕的好身子,紧贴着罗贵彪胸膛,任其享受自己胸前的丰满。
  罗贵彪虽然温香在抱,又被杨静琳弄得爽快无比,但他依然按捺得住,竟然不急不躁,不像一些年轻小伙子,看见美女当前,便如渴龙见水,如狼似虎的急着抢攻。他有一个怪癖,就是喜爱慢火焖煎,每每先把女子蹂躏一番,做尽各种慆淫慝行,才慢慢享用。
  这时,杨静琳整个脸蛋全埋在他颈侧,鼻子闻着阵阵男人的气味,不禁神魂飘荡,手上之物却显得越来越硬,异常粗大威猛。令她更感惊愕的,竟是粗滚滚难以掌握,连手指也不能全部围箍住。
  她心里微微一惊,暗想:「这样粗大的东西,清哥和表哥固然不及,峭天那根小家伙,就更不消说了,给这样的神物插将进来,以我小小一个穴眼儿,恐怕不易抵挡,真不知会是怎生滋味?」
  杨静琳越想越怕,却又越觉新鲜刺激,思想之间,膣内不由作怪起来,变得异常地空虚难忍,巴不得有根大肉棒塞进去,好填满那股磨折人的空虚!
  罗贵彪一手固定她腰肢,一手以食指托起她下巴,喝令道:「把妳的舌头伸出来。」
  杨静琳委屈地瞧着他,见他满颏虎须倒竖,又粗又硬,一时犹豫起来。罗贵彪岂肯让他迟延,拇食二指一捻她下巴,杨静琳「啊」了一声,小嘴微张。
  罗贵彪虎目一睁,又再冷喝一声:「伸出来!」
  杨静琳心头一惊,不情不愿的伸出小舌,罗贵彪把头一低,已把香舌含住,用力吸吮起来。杨静琳羞不可耐,连忙闭起眼睛,只觉铁丝似的虬髯在脸上戳刺,痒痒的叫人难受,却又另有一番难言的情趣。
  罗贵彪吃得津津有味,满口腻香,他虽御女无数,但像杨静琳这样香肌粉嫩、美艳无匹的绝色少妇,他还是首次得尝。
  杨静琳给他含弄一会,加上摸着男人的肉棒,意志渐失,慢慢投入其中,一条香喷喷的丁香小舌,开始和他卷缠滚翻,仍不时发出迷人的呻吟。
  罗贵彪见她越来越是起劲,如此反应,便知杨静琳有点情动,心下暗里窃笑。
  罗贵彪极晓得女人的心性,明白要使女人慑服,必须知道何时加药,何时收手,须得收放有序,方能吊足女人的胃口。果见他一声不响,突然抽回舌头。
  杨静琳不禁一呆,一脸不解的望住他。
  罗贵彪漠然轻笑,一把扳过她的身躯,让她面向田逸清,接着熊臂一伸,勾肩搭背的将她拥住,杨静琳站脚不稳,「嗯」了一声,整个人便依偎在他怀中。
  只听罗贵彪淫笑道:「咱们快活,也得让你老公看看才是。不要放开手,继续握住我老二,叫他知道自己老婆如何服侍男人。」
  杨静琳无助地看他一眼,再把目光移向田逸清,轻声说道:「清哥……静琳对不起你,求你不要再看……」
  玉手往下一摸,又把他的肉棒握在手中,一下一下的为他套动起来。
  罗贵彪夸张地嘘了一口气,笑道:「姓田的,妳老婆果然不赖,弄的老子爽歪歪的,手技当真不错。」
  田逸清听得双眼直瞪,一脸铁青,胸口起伏个不停,显然是愤恚到极点!
  杨静琳更是羞靥满脸,再也忍受不住,向罗贵彪道:「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好吗?」
  罗贵彪笑道:「妳或许不爱听,但妳老公可就不同了。妳没看见他的裤裆吗?瞧他现在如此兴奋,就证明我的话没错吧?」
  杨静琳羞得不敢再看老公一眼,把头埋在罗贵彪身上。罗贵彪低头望了她一眼,见着这张清秀绝丽的脸蛋,也不得不羡慕田逸清!目光到处,刚好落在杨静琳挺拔诱人的玉峰上,丰满坚挺,乳头隐现,如此美人丰乳,又如何不让人心动。
  罗贵彪虽是一介武夫,粗人一个,但看女人的目光和手段,实不亚于那些膏粱子弟、公子哥儿。这时见他一手拥住杨静琳,一手移到她肚腹,抚摸片刻,才缓缓往上滑动,直来到她的乳房下方,突然停住。
  杨静琳和他耍戏多时,免不了淫火萌动,早就盼望他能给予慰藉,当罗贵彪的大手移动时,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惊,浑身不由颤了一颤,忽见他突然停顿下来,自然有点失望,禁不住用力握了一下手中的阳具,像是向他抗议似的。
  莫看杨静琳外表腼腆温柔、和婉端庄,十足一个前门不进师姑,后门不进和尚的贞节少妇模样,但谁会料到,竟是一个满身媚骨的薄底锣锅,一煮就滚。
  罗贵彪这招故弄玄虚,直弄得杨静琳心痒难搔,娇躯在他身上连连扭动。罗贵彪见她如此模样,心中自然雪亮,当下虎口一张,托在乳房底部,接着轻轻往上推去,整个乳房显得越发峨然挺秀,如此掂斤估两的戏弄一会,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杨静琳给他弄得难过,声如蚊鸣的「噫」了一声,真想开声去求他,望他能为自己握弄一番,但罗贵彪就是不让她如愿。
  罗贵彪笑道:「妳若想更舒服,可以求我呀?」
  杨静琳当着丈夫眼前,那里肯听他,只是不住地摇头。
  罗贵彪拇食二指微一加力,托着乳房轻轻捻弄两下,却又马上停了下来,啧啧说道:「当真不错,着手坚实,充满弹性,果然是一对妙品!」
  旋即目光一抬,向田逸清道:「今日该当是老子走运了,你就好好张大眼睛,看我怎样享受你这个好老婆。」
  田逸清满腔怒火,苦于全身受制,无处可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任他在自己妻子身上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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