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含玉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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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毕业季,让我在你身下静静绽放
2010年是林先生人生的一个重要分水岭。 学校往年的毕业典礼都是在七月初,今年却不知怎么推后到了七月二十号。林先生在大四快毕业的时候,就参加了省考,笔试已经过了,所以他的整个六月,伴随着毕业季的哀伤气氛的,还有即将迎接面试的紧张情绪。 在林先生的老家,说得上档次点叫做推崇“学而优则仕”,说通俗点就是“官本位”的价值观占主流,哪家出个大学生要是不考公务员,就显得特别没有前途,在这种价值观的浸染下,林先生也一心想走仕途,我对他的决定向来是支持的,虽然我更希望他能够尝试经商,毕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而对于我自己的就业问题,我一度很茫然,因为我家境尚可,父母的意思是如果我想继续读研,他们全力支持,如果我本科毕业就想出来,给我点钱创个业也行。所以越是这样,我就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规划自己的未来。 在大三的末尾,我从论文导师的办公室认领了论文题目出来时,又是一个炎热的夏天。 学校大草坪上的草清晨刚被割草机迫害过,没有收走的碎草被晒得奄奄一息,留下的寸头在阳光照射下愈发地油亮而精神,道路两旁的香樟树一动不动,为过往的行人遮挡着烈日,校园的空气中一股肥腻的青草气息。 在那个时候,我其实并不知道《清代新闻控制机理研究》这个题目有多奇葩,本以为是个冷门题目,直到我从知网上看到有好几篇类似的本校博士论文和硕士论文时,才知道这是个巨坑。且不说具体探究方向能不能另辟蹊径,就一个文献综述的查重估计都得让我脱层皮。 所以那个暑假我只短暂回了趟家,其余时间都在学校,一方面是整理毕业论文的文献资料,一方面已经决心准备次年初的考研,此外还有一点小私心,就是希望能够多陪一陪我的林先生。 他倒是表现得很轻松,该陪我逛街就逛,该带我去“自习”就去,甚至是在那一段时间,由于没有课,我们去小教室“自习”的频率比以往还要高,也解锁了一些新花样。 而一个在当时看来只不过是偶然发生的擦边事件,没想到在往后的人生中,会成为推动我的闺蜜兼室友参与到我和林先生性爱之中并且制造出无数惊喜的有力推手。我知道这句话很拗口,但是我相信只要对性爱有更高追求的人,都体验过那种当你一不小心解锁了某种令人感到特别刺激或者是禁忌的性癖好时,内心是激动紧张的,甚至会像一个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却又急于表达的人,一种复杂的情绪充满着整个灵魂。 小沫在高考结束献身给虎哥后的一个星期,就找借口去亲戚家玩而离开了县城。她确实是去了省城的舅妈家借住,一直到要去大学报到前几天,才匆匆回家,一来是父母必然会利用她考上985大学而办酒敛财,一方面她也需要回家收拾了些东西,而虎哥自然知道,小沫是在逃避他。 虎哥这个人,并不是那种人见人恨的人渣,他打起架来从不手软,但小沫却是他最大的软肋。在他知道小沫躲避他之后,他给小沫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她不用担心,他不会再纠缠她,他会以哥哥的名义继续关心着小沫。 也许你们会说,这样看来,小沫真是一个渣女,其实我第一次听小沫说起这个事时也觉得她的做法不厚道,毕竟虎哥真心实意地对她好,她却在考上大学后刻意将自己与虎哥剥离开来。又过了些年,看多了人情冷暖,想想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合理性,毕竟作为我大学最好的朋友,小沫其实是一个很善良的姑娘,只不过是在青春期内做了一些不那么正确却已经是很接近正确答案的事。 小沫在上了大学后,迅速与施泽谈恋爱,我想正是因为自己的青春没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在逃离了那个令她伤感的县城后,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勇敢地喜欢一个人了。 而在施泽背叛她之后,她大概才第一次真正懂得了爱情,且直到大学毕业,她也没有再谈恋爱,反而是和我在那次酒后事件后变得更加亲密,甚至是她对我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在林先生毕业典礼到来前那段时间,我疲于应对林先生为缓解面试焦虑的疯狂索取,所以常常早出晚不归,两三天见不到小沫是常态,另外两个室友也天天泡图书馆准备考研,整个宿舍只留下小沫形只影单。 林先生的面试很顺利,七月初正式进入资格复审,这意味着,不出意外的话,他将在下半年正式入职这个离市中心不算近的区政府办公室。工作稳了,他整个人都是心情愉悦的,所以约我去上海迪士尼玩,提前查了攻略,订了酒店,买了票。 小沫听说了,也想去,但又怕打扰我们二人世界。我给林先生说了之后,他倒是爽快,说那就一起吧。 南京到上海高铁只要两个多小时,而我们为了赶着去排迪士尼最早的队,只能提前一天过去。 林先生之前在网上已经订好了酒店,由于想着就我们俩住,所以自然订的是大床房,现在小沫要一起去,却已经订不到酒店,甚至是连附近不远的酒店都已经没有了,小沫说反正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凌晨,随便睡会就要去排队,如果你们两口子不嫌弃,我睡沙发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等到了地方一看,房间虽然干净整洁,却小得容纳不下一张沙发。我当时已经困得不行,就说我睡中间,让小沫和林先生睡在我的两侧,将就几个小时就天亮了。 我刚睡着没多久就被林先生翻身弄醒了,他听见我醒了,悄悄对我说,“老婆我好热啊,睡不着。” 我听着小沫没动静,就亲了亲林先生的额头,轻轻说,“你把衣服脱了吧,我也感觉挺热的。”林先生在黑暗中脱了上衣,面对着我侧身躺着,但他一直吞咽口水的声音证明他还是睡不着,反而把头朝我凑过来,亲我的耳垂,被他这样一弄,我也彻底没了困意,开始轻轻迎合着他。 后来小沫才告诉我,其实那天晚上她一直在装睡,我和林先生的对话以及动作,她都清清楚楚,甚至是当时她的心里也产生了强烈的冲动,想要找个借口醒来“撞见”我们的奸情,甚至是渴望着参与进来。 而那天晚上,她强忍着身体里来势汹汹的性冲动,近距离地见证着我和林先生的一次在黑暗中默默进行的非同寻常的性爱,她说她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整个屁股沟都是水,也许从外面牛仔裤都能摸到透过内裤渗出的潮湿滑腻。 林先生的手轻轻地伸进我的短袖T恤,揉捏着我的胸部,小沫听起来仍然睡得很沉,我感觉到林先生的手从我的背后解开了胸罩,并抚摸着我的背,同时他在和我温柔地接吻,唇部湿润的零距离接触无疑是性爱最好的催化剂。 当林先生的手掀开超短裙,抚摸我的阴部时,我的欲望完全被激起来了,我身体开始不自觉地轻轻扭动,有时甚至碰到了小沫温热细嫩的大腿。 我不知道内心在想着什么,身边睡着的女孩是和我有过同性性爱的人,而另一边是我深爱的年轻男人正在准备入侵我,我头脑中一阵恍惚,仿佛我们在进行着一场三个人的不伦性爱,但这却让我愈发地兴奋,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想和小沫共享一个男人,或者说,想和深爱的林先生共享身边这个娇嫩的女孩。 但这种荒谬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接踵而来的是想到林先生要和别的女人做爱我内心就多了许多的酸楚。 林先生已经受不了,拉着我的手塞进裤子去摸他的阴茎,它已经肿胀得像一根铁棒,当我把它牵出来时,它甚至用力地弹了一下,如果不是小沫在身边,我相信自己已经爬过去含住了雄伟的它。 而此时我只能用自己汗津津的手握着它撸动着,龟头已经流出了黏液,每当我用指腹去沾着液体揉压龟头时,林先生的兄弟就点一下头,在黑暗中向我致意。 我轻轻地翻过身,面对着小沫,随后轻轻褪下内裤,把屁股朝林先生撅了起来,林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出了套套戴上,在我的一只手的引导下,从后面进入了我。 我们几乎同时轻轻地发出了嗯的一声,就好像高三疯狂刷题时一下子找到了正确答案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惊喜,又像是大学体测800米临时取消时一下子放松下来的满足。 林先生轻柔而缓慢地插入着,手却并不老实地从背后伸来揉着我的胸部,有时候动作过大,碰到小沫的衣物甚至身体,我就按住他的手,听到小沫没有醒后再继续放任他自由发挥。 借着窗外透进来极微弱的光线,我看到小沫和我面对面地睡着,小巧精致的脸和饱满软嫩的嘴唇让我忍不住想亲上去,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们三个真的撕破窗户纸的话,该如何收场。我没有做好与别的女人分享林先生的心理准备,却又在这个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女人的身边享受着我的林先生的插入。 林先生在背后仍然在抽动着,我喘着气,尽力忍住不叫出来,我似乎看到小沫微微颤动的眼角,和好像并不规律的呼吸。 这是一次不同与往常的性爱,给我内心的刺激不亚于与小沫在宿舍发生的那次两个女孩之间的相互慰藉。在林先生的不断冲击中,我离小沫越来越近,甚至我也在想,我们动作这么大,小沫不可能感受不到吧,不过身体的快感让我思考不了那么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高潮。 这是林先生第一次真实体验到了和两个女人共同睡在一张床上,尽管在我们看来,这个第三者睡得很沉。大概是太刺激了,林先生今晚射得很快,不到十分钟就缴了械,这也成为多年后我和小沫调笑他的一个话柄。 当然小沫也坦白说,在这个晚上,她内心的冲动让她根本不去考虑林先生能做多久,只希望林先生能够突然从我的身上翻过去,粗暴地脱掉她的内裤,用力地插入她的洞穴,哪怕只是一下,也许就能让她高潮,甚至喷水。 不过这晚最终她也没有等来林先生的粗暴对待,但在多年后我们三个人甚至四个人的性爱中,这一晚发生的事却总是被回忆起。小沫总是惊诧于林先生阴茎的粗壮和坚硬,这和她后来的老公顾宇给她的感受截然不同,顾宇更长,但却不像林先生那样硬,但至于他俩谁更厉害这个问题,无论是小沫,还是我,大概永远无法给出一个答案。 好在林先生要射前给了我讯号,我也加速配合抽动,在他射完还没有软掉的时间里达到了高潮,让这次迪士尼之旅没有留下遗憾。 我们在黑暗中简单擦拭,然后相拥而眠。高潮过后,燥热没有了,我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听到马桶冲水的声音,我摸了摸一侧的林先生,想来是小沫起夜,我便也继续睡去了。 也是多年后小沫说起这晚,她才告诉我,我和林先生爽完后就自己睡了,她却仍然被极度强烈的性冲动缠绕着,无法入睡,只能在我们睡着后悄悄起身去洗手间自己解决。好在那时候性欲已经被充分调起,整个大腿根都被滑腻的淫水沾湿,她脑中幻想着我们三个人的性爱情节,想象着自己被林先生疯狂插入,在马桶盖上靠两根手指达到了高潮,而那时,湿漉漉的小内裤孤零零挂在她的脚踝上,又是一幅香艳而诱惑的画面了。 第二天天不亮,我们就赶往迪士尼,果然人山人海,好不容易进场了,发现里面每个项目也全是排队的人,一天下来我和小沫确实累坏了,倒是林先生不知道为什么精力那么旺盛,全程帮我俩背着包,还负责排队买水和吃的,大献殷勤。 到晚上我们三个席地坐在广场上看完烟火表演,出来直接叫了车进市区,找个酒店开了两间房就各自睡了。 第三天睡到中午才起来,我和小沫坚持要去逛逛南京路,林先生还笑我们从南京来上海逛南京路,回南京是不是就该去逛上海路了。 而这时候的南京,在我们学校外面的KTV,处处都是鬼哭狼嚎,诉说着毕业季的忧伤和失落。林先生也不例外,回到学校后也整天和同学喝酒唱歌,我倒是懒得管他,有时候就一个人在图书馆肝论文。 闲暇时想,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借着毕业季的幌子思念着哪个小学妹呢,这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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